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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沙發(fā)上躺了半刻,又起來給尋 歡發(fā)了短信,告訴了他兩件事。 第一件事,我要離婚了。 第二件事,我在他家。 他回了我兩個字。 【傻逼】 等了很久,看我沒回復(fù),又發(fā)了條超長的消息。 【沃日,你說真的????????????????????】 隨后我就陷入很沉的睡眠里。 隔了很久很久,像是過了一世紀那么久,來了個電話,叫我去開門。 我迷迷糊糊地想起,我好像打電話叫李尋 歡下班給我?guī)箒碇?,但是這是他自己家,為什么讓我去開門。 我腦子不靈光,步伐也凌亂,從沙發(fā)上摔了一跤,磕在了茶幾上,砰地一聲特別響,我卻感覺不到疼痛,站起來繼續(xù)走。 到了門口,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門打開,門外的尋 歡個頭好像更高了,房間里沒有開燈,他的臉在陰暗中模糊一片。 我朝他傻笑,“尋 歡,我,我好餓....” 李尋 歡沒有搭理我,上前直接攔腰抱起我,邊往里走問我,“喝了多少?” 嗓音竟然是超低沉超好聽的那種。 喝了酒也可以讓耳朵蒙了層霧嗎。 “不,不記得...了。”我仰起脖子想看清他的表情,卻覺得眼睛始終隔著一層白色的霧,只好揮舞著雙手去碰他的臉,“尋 歡,我,我,我好難受....” 指尖下的輪廓刀削斧鑿般硬朗深刻,不像平日里的那種吹彈可破的細嫩,我有些恍神,手上用力扯了扯,“尋 歡你...臉皮好厚啊...” 明顯感覺到抱著我的人身體僵直了片刻,方從頭頂落下一句冷沉的話,“是嗎?” 我點點頭,卻感覺大腦一片暈眩,還來不及推開他就哇哇吐了出來。 尋 歡的身體更僵硬了,隔了很久才抱著我說,“你,你....” 除了一個你字,卻是再沒吐出別的字眼。 我隨手抓了抓他的衣服擦擦嘴,難受地閉著眼哼哼,“我好暈,你幫我換衣服?!?/br> 單位里,除了我和隊長,其他人都不知道尋 歡的性.向。 也只有我敢和尋 歡走這么近。 李尋 歡不像其他男人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相反,他看見漂亮女.人就嫉妒地發(fā)狂。 我在他面前換衣服可以不避嫌,他卻遮遮掩掩生怕被我看光。 我頭暈得厲害,卻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被人脫了衣服放在浴缸里浸泡著。 被溫?zé)岬乃鼑?,我滿足地閉著眼呼出一口氣。 那人的手在我撞傷的膝蓋上摩挲著,又疼又麻的觸感讓我打了個激靈。 “不要,癢....” 被酒潤過的嗓子啞得厲害,這句話一說出來,在水蒸氣里打了個旋兒變成了特別酥嗲的味道。 突然地,浴缸里又擠進一個人,溫?zé)岬乃M數(shù)漫了出來,我也被驚得睜開眼,“尋 歡?” 可剛睜開眼,唇就被堵住了。 剛猛強勢的男性氣息霸.道凌.厲,滾.燙的舌通過唇畔燒至全身,嘴里的酒在唇.舌間傳遞著,醺意更甚。 我迷糊的腦子里恍惚想起一張輪廓極深的臉。 “你,不是尋 歡,你是誰?”我撇開臉粗喘著氣。 那人低聲笑了笑,“你居然,又不認識我了。” 這句話特別耳熟,可我卻想不起在哪兒聽過。 渾身軟綿綿地使不出力氣,只能軟著手胡亂摸著他的臉,摸他的耳朵,頭發(fā),摸他的肩頸后背。 觸手的肌rou硬邦邦,隱約還摸到了一條長疤。 “你是誰?”確定不認識他之后,我才后知后覺地推開他,可這樣的動作無異于給男人撓癢一般,堅硬的胸膛沒有移動半分,反而越貼越近,壓得我胸口有些發(fā)痛。 洗手間里的燈光很亮,我努力想睜大眼睛卻被刺得什么都看不清。 “認不出我?”男人在低笑,可笑聲里透著一股邪氣,“那只能,重新認識一遍了?!?/br> 我已然醉了,因為他說的每個字我都知道,可是合起來我卻聽不明白,“認識?怎么,怎么認識?” 男人找了浴.巾把我包起來,一彎腰抱起我走了出去。 隔著浴.巾,依舊能感受到他周身滾/燙的熱/量,燙/人心/肺的熱/意,一點點滲透浴/巾,傳遞到我的皮膚。 我是認識他的。 大腦里得出這個信息后,全身莫名放松了下來。 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緊接著,身上一/涼,浴巾被人/揭開,一具滾/燙的身體/覆了上來,連帶著沖到喉/口的聲音也被一張涼薄的唇/堵住了。 他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可以說是粗/魯,我的推/拒起不到半點作用,反倒越發(fā)迎合他的掌/控。 他挺/身進/入那一剎,腦海里仿若煙花炸裂,迸出一片星芒,我睜開迷離的眼睛抬頭想努力看清些什么,滿目星芒下,只看到他那雙湛藍的眸。 性/感,撩/人。 【生命大和諧】 男人壓/著我換了幾個姿勢后,才喑/啞著嗓子問我,“認識我了嗎?”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 他又是一個猛/力俯/沖,險些把我/撞到墻上。 “認識我了嗎?”他問。 我止住破/碎地申/吟,小聲抽/噎,“認識!” “我叫什么?”他在我耳/邊吐/息。 “靳少忱...” 這個名字,他一直逼迫我喊出來。 一遍又一遍。 腦子里卻覺得這好像還是個夢。 昨天夜里,也是這樣。 我喝醉了。 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強/勢而猛/烈地,一次次,占/有。 可身/體的感受這么真實,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我沉浸在男人制造的夢境眩暈里,次次,攀到極/樂巔/峰。 被.壓在沙發(fā)上時,我是有些困惑的。 因為賓館是沒有沙發(fā)的,可我拒絕不了,因為我每開口,那條滾/燙的舌就會追著我,迫使我開口喊出壓/抑著的低/吟。 開門的動靜很輕,可關(guān)門的動靜很大。 大廳的燈亮起來那一瞬,我瞇起眼,回頭就看到了李尋 歡。 我的大腦已經(jīng)混沌不清了,不知道究竟是夢還是現(xiàn)實,只用自己沙啞不堪的聲音喊著,“尋 歡?” 身上一暖,男人用毯子把我捂了個結(jié)實,聲線陡地冷若寒霜,“滾出去!” 我扒開毯子露出臉,迷蒙著眼看到李尋 歡憋著通紅的一張臉,低著頭默默地走了出去。 隔了幾秒,他又猛地沖進來吼了句,“沃日!這他媽是我家!” 男人垂頭盯著我,目光如炬,嗓音沙啞性.感得要命。 他問我,“這是他家?他是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