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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也不曾愛過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問我,“那個男人的資料看了嗎,要不要找到他,然后給他點顏色看看?”

    我合上電腦,光腳踩在地板上,透心涼地“嘶——”了一聲,“沒看,扔了?!?/br>
    李尋 歡倒抽一口氣,“桃子,我花了三個小時才查到的!!”

    “哦?!蔽业沉怂谎郏淹戎г谏嘲l(fā)上,愜意地伸懶腰。

    “哦???!三個小時?。。 睂?nbsp;歡崩潰地捂住臉上的面膜,“擦,別逼我說話,我的高原蛋白....”

    他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控訴我浪費他的勞動成果。

    我無力招架,“行,我晚上看?!?/br>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腦子里一會是秦武的臉,一會是陸采的臉,到最后突然出現(xiàn)那個男人的臉。

    我捂著被子嗷叫一聲,索性爬起來把垃圾桶里的那張紙攤開仔細看。

    出生,年齡,喜好,家庭成員,現(xiàn)居住地...

    和卷宗上的犯罪嫌疑人備案資料一樣,詳細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在什么地方什么時間落下的都有記錄。

    我按壓著眉心,不想看下去,重新將目光抬到最上方的那三個字上,“靳少忱...”

    該死地,只要念出這個名字,腦子里就會想起那天晚上,在床.上被他逼迫不停喊他名字的場景。

    我憤憤地躺倒在床上,一時間百感交集。

    如果是他開的房間。

    那么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房里。

    而且他還有房卡。

    可如果是他開的房間,為什么我也有房卡。

    那天回來換衣服,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張房卡,當時我就愣住了。

    可如果是我開的房間...

    那為什么他會出現(xiàn)在我房里。

    如果我和他同時開了房間。

    那是不是代表,不是王欣彤算計我。

    而是....

    只要拿到酒店當天夜里的監(jiān)控,這些疑問自當迎刃而解。

    可,不知道為什么,心理竟然有些不安。

    懷揣著這份抑郁,睡得很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我頂著黑眼圈去上的班。

    一路上,李尋 歡都在向我各種安利他包包里的護膚品,我按住發(fā)跳的右眼皮,朝他齜了一口白牙,“謝謝?!?/br>
    昨天晚上半夜爬起來喝了杯冷水,現(xiàn)在肚子隱隱地發(fā)寒,我捂著肚子臉色極其難看地瞪著尋 歡,希望他安靜點。

    他應(yīng)該是感受到了來自我眼內(nèi)毫不掩飾的殺氣,喉頭滾了滾,總算閉了嘴。

    檢討報告昨天晚上就發(fā)了頭兒的郵箱,早上開例會時,一切如常,單位的同事沒有人用異樣的目光對我行注目禮,包括隊長和頭兒,都沒有留下一句——“楊桃,待會來我辦公室”的訊息。

    肚子難受了一整天,我也不敢再隨便請假,幾乎一整天都黏在椅子上,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忙著備案存檔,到晚上的時候,突然收到頭兒的緊急集合。

    “我們是去協(xié)助,協(xié)助知道嗎?不要搶了榕市警隊的風(fēng)頭,到那的時候一切聽從顧隊指揮,明白嗎?!”

    “明白!”

    這是全體出動,即便身體不適,我也只能咬牙全力忍著。

    溫城最大的會所外,停了四五輛普通面包車,車內(nèi)所有人穿著便衣,原地聽候命令。

    而我也是在此刻,才知道我們這次突發(fā)指令是配合榕市行動組過來掃.黃。

    等了一個多小時,耳機里傳來隊長顧肖的聲音,“所有人員聽好,按先前分配的兩人一組進去,從最里間的包廂開始排查!”

    下車后,尋 歡隔著人群朝我打手勢,意思是實在難受他就幫我去請假,我擺擺手,又松開長發(fā)擋住耳機,這才跟著人群向里走。

    和我組隊的男人叫馬龍,在我沒結(jié)婚前追求過我,后來被我拒絕后,每次看我的眼神都透露著一股不屑。

    男人心,海底撈。

    我也不屑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我和他此時此刻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互相都不爽對方。

    但這并不妨礙我們工作。

    我們穿著便服,以查看會所安全為名查了幾個包廂后,走到了最豪華的一個包廂門口。

    還沒到跟前,就被門口站著的四個保鏢一個突襲給反剪了手擒住了。

    這幾個人好身手。

    馬龍氣得大喊,“你們什么人!憑什么抓我們!”

    我暗自心驚,為了免受苦罪,乖乖地也不反抗,只小聲說,“誤會,我們只是....”

    話還沒說完,我們就被幾個保鏢一聲不吭地提溜到了包廂里面。

    “抓到兩個偷偷摸摸的。”

    包廂里暗沉沉地,依稀看到長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氤氳的白色煙霧騰空縹緲,濃烈的尼古丁味充斥在鼻尖。

    我聽到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哦,做什么的?”

    “我們路過,路過...”我陪著笑,捅了捅身邊的馬龍,讓他看眼色行事。

    顯而易見,這包廂沒有女人,唯一能查的只能是堵品交易,但這兒的人物可能是我們?nèi)遣黄鸬模€是回去上告給頭兒之后再說吧。

    馬龍會意,“大哥,誤會,這是誤會,先放了我們?!?/br>
    我和馬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以為馬上就能出去。

    卻不知道,今天差點把命搭在這里。

    身后的幾個保鏢鉗制我的手勁松了些許,我心下剛松,就聽保鏢說,“他們是警察。”

    隨后我和馬龍身上的手銬,耳麥,通訊呼包括證件都被隔空扔在了地上。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呵呵,警察啊?!敝心昴腥诵α?,“知道這兒是哪兒嗎?”

    我囁嚅著,“這是溫城有名的風(fēng)花雪月會所。”

    他擺弄了下打火機,咔地一聲。

    打火機離他不遠不近,紫藍色火花下,我看到了一張頗為滄桑的臉。

    目光一錯,我心頭突突直跳,因為我居然看到了坐在中年男人身邊的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害我離婚。

    現(xiàn)在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大爺式地敲著腿,品著酒。

    紫藍色火花一滅,眼前一片暗沉,腦子里卻還記得火花亮起來那一刻,被火花映襯得線條筆挺硬朗的輪廓,以及被額發(fā)微微掩住的那雙深藍色眼睛。

    看到靳少忱那一刻,我莫名放松了許多,連自己都想不通原因。

    中年男人扔了火機在桌上,鈍響聲后,他吐出一口氣,“這兒禁止外人出入,會所門口寫得明明白白,你們既然明知故犯,我何山通也只能給你們點教訓(xùn)?!?/br>
    何山通不就是經(jīng)營夜場生意的大老板,原來真人長這樣。

    有錢有勢,連警察都不放在眼里。

    我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忙低頭認錯,“對不起,是我們的不是,這邊,我給您道個歉?!?/br>
    馬龍也知道這人不好惹,立馬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