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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又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吳嬤嬤,體恤地道:“嬤嬤,讓你受苦了。” 吳嬤嬤的腰傷了,手撐在腰上,皺著眉頭正疼得厲害,聽了韓岳的話,心里一暖,忽然就覺得腰上的傷都不那么疼了,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侯爺嚴重了,照顧好夫人是奴婢的責任?!?/br> 韓岳聞言點了點頭,道:“我讓人去請御醫(yī)過來,好好地給你檢查一下?!?/br> “夫人已經(jīng)讓人去請大夫了?!眳菋邒哌B忙道。 “讓醫(yī)術(shù)高明的御醫(yī)再來看一看更好,也更放心些?!边@話是對吳嬤嬤說的,卻也是韓岳的真心話,他除了擔心沈秀英有哪里不好,也很擔心吳嬤嬤的身體,讓醫(yī)術(shù)更高明的御醫(yī)來看看,才能更放心。 說話的時候林默也帶著人到了,韓岳正好就讓他拿了腰牌去請御醫(yī),吳嬤嬤見狀一陣感動,心知她這一輩子盡心盡力伺候韓岳果真沒有錯,韓岳是一個重情重義善待下人的好人。 不一會兒,大夫到了,韓岳讓大夫先給沈秀英把了一下脈,確定沒有大礙,又讓大夫給吳嬤嬤檢查,確定吳嬤嬤只是扭傷了腰,休息幾天擦擦藥就能好,這件事才算暫時告了一個段落。 隨后韓岳安排人把吳嬤嬤送回信義軒,而他自己則親自抱了沈秀英回去。 從大廚房到信義軒,一路上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韓岳抱沈秀英回去了那一幕,稍微警醒一點兒的下人,都敏銳地意識到了這意味著什么——就是韓岳十分的看重沈秀英,這個無關(guān)沈秀英的出身,他就是愛重她,他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想法,他只在乎懷里的人,誰要是敢動她,就是跟他過不去。 自古以來,八卦消息都傳得飛快,尤其是這么震撼的八卦,消息跟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忠勇候府的各個院落。 因為這件事,大家都開始重新審視起沈秀英這個人來。明明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女人,論漂亮有比她長得更漂亮的,論出身她那出身簡直上不得臺面,可是威震大江南北的忠勇候韓岳就是喜歡她啊!之前大家沒有親眼見到他對她的好,還可以自我蒙蔽一番,現(xiàn)如今韓岳都做得這么明顯了,誰要是還不長眼睛,那真的是茅房里打燈籠——找死! 當然侯府里人多,有人懂得審時度勢,隨之跟著轉(zhuǎn)變想法,也有人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地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頭! 韓岳把沈秀英抱回信義軒之后,小心安撫了她一番,正好御醫(yī)也趕到了,就讓御醫(yī)好好的跟她檢查了一番,確認她真的無礙之后,韓岳懸在心中的大石頭才落地。 隨后,韓岳安排林默去大廚房查沈秀英摔倒的真正原因,廚房里是人多事多,但是恰好沈秀英走過的地方有油就有些奇怪,人為的可能性很大。 林默領(lǐng)命而去,把大廚房的所有人都拉出來審問了一番,一晚上過去,查出來不少骯臟齷齪的東西,林默把結(jié)果告知韓岳,韓岳大為震怒,下令嚴懲,大廚房里有好幾個人被打了板子攆出府去,也有人連夜就無聲無息地就消失了。 第49章 崔管事依舊還在她管事的位置上,每日里擔驚受怕地干著差事,生怕韓岳哪天就找上門,雖然韓岳目前沒把她怎么樣,但是她明白韓岳知道她背地里做的那些事,盡管沒有動她,卻不代表以后不找她算總賬,或許只是吊著她,用她去警醒其他的人,豎了她這么個靶子在那兒,反正日子不好過得很。 查清楚了大廚房的事情之后,第二天一早,韓岳就去了老夫人王氏的福鶴堂,正是早上請安的時辰,二太太吳氏、三太太張氏都在,韓蕊也在,就坐在老夫人王氏的身邊,陪著老夫人王氏說著逗趣兒的話,把老夫人王氏哄得喜笑顏開。 丫鬟進來通報道:“侯爺來了?!?/br> 屋里的眾人,除了韓蕊以外,每人臉上的表情都變了變,不約而同地想起了昨日在大廚房發(fā)生的事情,還有后來韓岳拿牌子去給沈秀英請御醫(yī),又親自把她從大廚房抱回信義軒,以及興師動眾地命林默審問廚房的一干人等,有人連夜就被打了板子攆出去,也有人無聲無息地就消失了。一想到那些人可能的去處,每個人都心驚rou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尤其是二太太吳氏,心里最是害怕,讓沈秀英去大廚房監(jiān)督糕點師傅他們做糕點是她出的主意,至于讓沈秀英不小心踩到油上滑倒的事情也是她安排好的,雖然林默手段狠辣地審問了一通,那些被她收買的下人也沒有把她供出來,但是其中還是有兩個人被打得皮開rou綻攆了出去,焉知他們沒有在被審訊的時候說出一些不利于她的話。 二太太吳氏昨天夜里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里擔心著韓岳會找上她,把二老爺韓屹也鬧得一晚上沒睡好,氣得翻身爬起來問她到底怎么了?她又不敢對韓屹說她做的那些事,支支吾吾地說她就是失眠而已,把韓屹氣得不行,抱起被子就去書房睡了。 早上起來,二太太吳氏照鏡子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眼睛底下都是一片青黑色,一晚上都沒睡好,臉色難看得要死,敷了厚厚一層粉都遮不住,比隔壁二老爺前年新納的小妾丑多了,看到小妾那張水嫩嫩白潤潤的臉就想給她兩耳光,簡直郁悶死她了。 話說回來,二太太吳氏擔驚受怕了一晚上,沒有等到韓岳來找她算賬,她還以為韓岳應(yīng)該不會計較了,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誰知道到了老夫人王氏這兒來請安,卻還是碰到了韓岳。 心虛之人根本不敢面對韓岳,恨不得自己變成隱形人,不被韓岳看到才好。 但是這個想法也只能想想,韓岳進屋之后,第一眼就往二太太吳氏掃了過去,那目光如刀似箭一般,凌厲得嚇人,幾乎是在把二太太吳氏凌遲。 二太太吳氏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絲毫不敢亂動,低垂著頭盯著腿上的裙子,似乎那裙子上的花紋十分好看,她要研究出個所以然來似的。 韓岳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上前去給老夫人王氏行禮,老夫人王氏臉上勉強扯出個笑容來,免了他的禮,讓他在旁邊坐下。 “秀英身體沒什么大礙吧?”昨日的事情鬧得那樣大,老夫人王氏也不好裝作不知道,哪怕是心里不樂意,表面上還是要裝作關(guān)心的樣子問上一問的。 韓岳聞言拿眼打量她,銳利探究的眼神一直盯在她的臉上,把她臉上細微的表情都看了個真切,似乎在思索著她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昨天晚上他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里面沈秀英都流產(chǎn)了,病得躺在床上起不來,他到福鶴堂來請安,老夫人也是問他秀英怎么樣了,他把沈秀英的病情如實相告之后,不僅沒有得到老夫人的安慰,老夫人反而對他道:“秀英也是個沒福氣的,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