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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關(guān)上,顏玉接過藥,吹了吹,心虛的看江秉臣,他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 “怎么?很燙嗎?”江秉臣又接回去吹了吹,少少的嘗了一口,“不燙了,快些喝了,不怎么苦?!?/br> 顏玉暈乎乎的接過來,喝了一口,苦的皺眉道:“好苦啊……” “那也得喝?!苯级⒅?/br> 顏玉只好硬著頭皮喝下去,心都喝苦了將碗丟給他,要水來漱口,江秉臣端了溫水來給她漱口,又從袖子里掏出一包東西,打開來捻了一粒塞在她嘴巴里。 顏玉皺了皺眉嘴里就嘗到了甜絲絲的味道,她又含了含,“糖?是什么糖?”酸酸甜甜的,她伸手要去江秉臣手中拿來看。 江秉臣卻收了回去,“以后喝完藥就可以吃?!?/br> 顏玉蹙了蹙眉,“小氣,我看看都不行嗎?我白養(yǎng)你了,平日里我有什么好吃的不給你啊?” 江秉臣收回袖子里坐在了榻邊,“看來你頭是不疼了,那你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顏玉心頭一顫,“昨晚……燕朝安怎么樣了?”被她捅死了??不會吧,若是燕朝安出了事,顏家早不得安寧了,那是沒事?還是沒發(fā)現(xiàn)是她干的? 江秉臣看著她,“他沒事,你那點力氣也最多傷了他點皮rou?!?/br> “那……”顏玉壓低聲音問道:“可有人發(fā)現(xiàn)?” “暫時沒有。”江秉臣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就笑了,“你放心,這件事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當(dāng)真?”顏玉驚奇,“燕朝安沒有告發(fā)我?” 江秉臣看著她道:“沒有。” 顏玉卻無法安心,燕朝安不知為何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女兒身,如今她也不清楚燕朝安到底知道些什么,打著什么注意,她怕燕朝安會拿這些做什么威脅,燕朝安這個人……讓她心驚膽戰(zhàn)。 “你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江秉臣望著她忽然開口問道:“他……對你做了什么嗎?” 顏玉心頭一跳,忙要看彈幕里有沒有提示她昨天江秉臣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比如她是女兒身……她記得是在捅完燕朝安之后他才進(jìn)來的。 可是彈幕里居然被屏蔽了數(shù)十條,越屏蔽越多。 路過:影響劇情的發(fā)言都會被屏蔽。 行…… 顏玉忍著,她抬頭看江秉臣,反問他道:“你不知道我們發(fā)生了什么?” 江秉臣皺了皺眉,“我離開了一會兒……” “你為什么要離開?你去哪兒了?”顏玉追問道:“難道你不知在那種地方,我之所以會安心的睡下是因為信任你嗎?你居然丟下了我。” 江秉臣看著她生氣的臉,嘆了一口氣,“對不起,以后再不會了。”他伸手握了握顏玉的手指,“你能原諒我嗎?” 顏玉愣了一下,動了動手指卻沒掙開,悶聲道:“看你的表現(xiàn)?!?/br> 江秉臣無奈的笑了笑,“再給你吃顆糖?” “誰要吃你的糖。”顏玉不服氣的道:“也不知你在哪里偷來的。” “當(dāng)真不要?”江秉臣挑眉問她。 顏玉想了想忽然撲過去伸手就去他衣袖里掏,嚇了江秉臣一跳,慌忙伸手抱住她,就感覺她冰冷的手指劃過他的手腕…… 他渾身都是一激靈,像被小貓尾巴掃過一般,莫名其妙就是小腹一緊。 顏玉已經(jīng)掏出了他的糖,從他懷里掙脫出去,靠在榻上趾高氣揚的沖他搖了搖手中的小紙包,“憑你也想跟本少爺斗。” 江秉臣耳朵根發(fā)紅,又好笑又無奈的道:“只是怕你嘴饞吃多了,我有什么不給你?” 顏玉瞅他一眼,打開來看是一包特別好看的山楂糖,各個都是梅花的樣子,她捏了一個放在嘴里,又問他,“對了,昨夜我有沒有跟你說什么胡話?” 江秉臣笑了一聲,“有啊?!?/br> “我說了什么?”顏玉忙問。 那窗外的陽光透進(jìn)來,灑了顏玉一側(cè)臉,將她臉頰上細(xì)細(xì)的絨毛照清清楚楚,像蜜桃一樣,仿佛她要消融在這光芒之下。 江秉臣望著她望著她,滿心說不出的妥協(xié),輕輕笑道:“你說不想看煙花了。” 顏玉愣了愣,她想起昨夜的煙花來,在窗外,在身后,她沒看到,只看到燕朝安的臉和自己手上的血,她似乎似乎非常難過,難過的想與燕朝安同歸于盡。 她跟心愛說,她想回府,不想看煙花了。 她瞧著自己的手指發(fā)呆,江秉臣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輕聲對她道:“今晚我們放煙花好不好?” “我們?”顏玉抬頭看他。 “今晚除夕,你忘了嗎?”江秉臣笑的又輕又柔,“之前還說想跟我一塊過年來著。” 是啊,今晚除夕。 “你有煙花?”顏玉狐疑的看他,“煙花這樣的稀罕之物不是宮中才有嗎?你哪里有的了?” 江秉臣挑眉笑了笑道:“我是沒有,但昨日我抱你離宮時聽說圣上賞了不少給幾位重臣,我讓忍冬去打聽一下他們會在哪里放,咱們過去就是了?!?/br> “是去湊熱鬧啊……”顏玉失望的靠回軟枕上道:“那去看的人肯定很多,擠擠攘攘的我不想去湊這種熱鬧。” 江秉臣沖她眨了眨眼,“我們可以提前去?!?/br> “提前去?”顏玉不明白他的意思。 江秉臣卻故意不告訴她,害得她就這樣懸心一整日,連忍冬也聽了他的話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與他在低估什么。 一個兩個都是叛徒,還是錦珠好,錦珠對她毫無隱瞞,她將昨夜晚宴上后來發(fā)生的都與她報備了一遍。 倒也沒什么稀奇的,她被帶去暖閣后圣上十分厚愛的嘉賞了善姐兒,夸了她好一番,還開玩笑要與她指婚。 那白家夫人又湊過來與她母親套近乎,幾番的邀請她母親帶著善姐兒一同去游玩,不過好在王慧云一一拒絕了。 打從上次白家看了善姐兒出紅疹就那般冷淡,王慧云便知她家并非什么好相與的人家,不想讓善姐兒吃虧。 后來顏鶴衣不知與燕朝安說了些什么,他本來在與顏鶴年說話,聽完之后就冷淡異?;氐阶约旱淖簧虾攘撕眯┚疲偃缓缶偷搅它c煙花的時候,眾人都隨圣上出去。 燕朝安說有些醉了,去暖閣看看她,便去了。 顏玉聽著點了點頭,她是記得昨夜燕朝安一身的酒氣,想來也是……喝多了。 “之后呢?”顏玉又問:“四皇子……之后可有什么異常?” “之后四皇子說身子不舒服便沒有再回來了,到離宮也沒有再見他露面?!卞\珠又想了想道:“倒是大爺那邊的庭安少爺在四皇子離開后,也離開了好一大會兒,是少爺被心愛抱走了,他才回來,我覺得奇怪便留意了一下,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br> 顏玉眉頭一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