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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被戶部尚書寧明找了去。 “參見母親?!睂庩佬卸Y問安后,便站在那里不動了。 寧明是一個略胖的中年女子,看起來尚算和善,只是這和善的表面下,卻是油滑和算計,哪怕是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是如此。 寧明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好好的看過自己這個兒子了,現(xiàn)在認(rèn)真打量了一番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自家兒子的相貌如此讓人驚艷,這也就難怪二皇女殿下會看上自己的兒子了。 “昀兒,你今年也有十七了吧,是大人了呢?!睂幟鞴首鞔葠鄣恼f道,而后不等寧昀反應(yīng),又接著道:“母親昨日和你生父談過,你也到了適婚的年紀(jì),該為你考慮考慮了?!?/br> 寧昀的生父是寧明的小侍,年輕的時候很受寵,但現(xiàn)在人老了,早就被寧明冷落多年了,所以寧明說出這話,寧昀是根本不信的,但他卻明白了寧明的意思,他這個母親,是打上了他婚事的主意,就是不知道其中有何種算計了。 “母親想讓我嫁給誰?”寧昀十分直接的問道,一點都不想和寧明廢話,在很早以前他便明白,在這個家里,掙扎是沒有用的,除非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生父的死活。 寧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很不喜寧昀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但她現(xiàn)在還用得著寧昀,自然不會太為難寧昀。 “當(dāng)今圣上只有兩名皇女,昨日二皇女來府中做客,似是對你有意?!睂幟饕矝]遮掩,畢竟這種事也無法遮掩,總要對方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才能更好的配合。 聽到是二皇女,寧明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語帶疑惑的問道:“您覺得以我的身份,可以嫁給二皇女?” 寧明的神色中閃過一抹尷尬,有些不自在的回答道:“咳,據(jù)說二皇女府中并無男眷,你若是去了,能討得二皇女的歡心,就算做不成皇女正君,做側(cè)君也是有可能的?!?/br> 寧明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透漏出了極多的信息,寧昀本就十分聰慧,當(dāng)即便明白了寧明的意思,語氣頗為嘲諷的說道:“原來母親的意思是要將我送到皇女府去做小侍。” 討得歡心,才有可能做側(cè)君,那意思豈不就是在說,他連個側(cè)君都不是? 正君、側(cè)君、貴侍、小侍,除了前兩者外,無論是貴侍還是小侍,都只是妾侍罷了,沒想到她的好母親,竟然真的如此狠心呢。 …… 【03】如此惡劣 “小侍怎么了?那可是皇女的小侍!當(dāng)今圣上尚未立儲,若是將來登基的是二皇女,你可就一步登天了!”寧明皺眉,語氣鏗鏘的反駁道,野心昭然若揭。 “我若不愿意呢?”寧昀不想聽這些理由,就算是這些理由是真的,也不是為了他好,他又何必去聽。 寧明臉色更冷了,隱含怒氣的道:“你是我的兒子,豈有你不愿的道理!” 寧昀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也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若是有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他早就離開這令人厭惡的尚書府了! “寧昀,皇女看上你,是你的榮幸,得了皇女的恩寵,你想要什么沒有呢,至于你的生父,你且放心,母親會好好照顧他的?!毕氲竭@兒子還有利用價值,寧明便緩了語氣,盡量讓自己變得和藹可親一些,只是這話語中還是帶著一絲絲的威脅,雖然說是會照顧好寧昀的生父,但這也是在寧昀聽話的前提下。 而寧昀一直都在妥協(xié)隱忍,大概也是因為生父的原因,誰讓生父是這世上唯一對他好的人呢,他就算是不顧自己,也不能不顧生父的安危啊,若是有一天,他能夠?qū)⑸笌С鲞@座牢籠就好了。 最終,這件事便在寧昀的沉默中定了下來,而宇文凌夜卻渾然不知,自己只不過是多看了美人一眼,美人就要被快遞到家了。 與此同時,宇文凌晨派去的人也將尚書府搜查了一遍,暗中找到了不少好東西,甚至還包括了尚書大人貪墨的證據(jù),只是這證據(jù)和那份密函舉報的內(nèi)容卻有些差距。 “你的意思是寧明貪是貪了,卻沒有貪那么多?”宇文凌晨挺意外的,她本來還以為是抓到了一只大魚,沒想到只是一只小蝦米,怪沒有意思的。 “是!”帶著面具的暗衛(wèi)冷聲應(yīng)是,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 “既然如此,那便罷了,只派人監(jiān)視著就好?!庇钗牧璩肯肓讼?,并沒有現(xiàn)在就吞掉這只小蝦米的意思,若說這些為官的大臣們,又有幾個是沒有私心的呢,只是有的人貪權(quán),有的人貪錢罷了,只要不觸碰到底線,或者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也沒有處理的必要。 “是!”面具人又應(yīng)了一聲是。 宇文凌晨抬頭看了看他,本想打發(fā)他走的,卻突然又下了一道命令:“阿奴,你再調(diào)查一下京城適婚的男子,本殿也到了該成親的年紀(jì)了?!?/br> 這事若不是母皇和皇父提起,她是沒考慮過的,畢竟她的心思從未花在這些地方,和她那個meimei可是完全不同的。 要說宇文凌晨和宇文凌夜都是單身,原因卻是不同的,宇文凌晨是因為沒有這樣的心思,所以身邊才沒有男子出現(xiàn),而宇文凌夜卻是因為眼光太高,從不愿意將就,這才連個男人都沒有。 “是!”面具人身體僵滯了一瞬間,而后便一如既往的應(yīng)了一聲是,沒有多言半句。 面具人被叫做阿奴,實際上的名字卻是丑奴,或者準(zhǔn)確的說他根本就沒有什么名字,只是大家叫著叫著,便有了丑奴這樣的稱號,而后便被宇文凌晨叫成了阿奴。 打發(fā)走了暗衛(wèi)阿奴,宇文凌晨又叫來了宇文凌夜,兩人自從滿了十六歲后,就被宇文天昭打發(fā)到了宮外的皇女府,不過皇女府距離皇宮極近,就挨著皇宮而建,而且兩座皇女府也是挨著的,平日里走動十分方便。 宇文凌晨找來宇文凌夜也就是為了說尚書府的事,將暗衛(wèi)調(diào)查到的消息說了一遍后,宇文凌晨也說了自己的意見。 “不處理就不處理吧,我走了一圈,也沒覺得有什么古怪,不過……”宇文凌夜很贊同宇文凌晨的意見,這種程度的貪官,還沒有拿下的必要,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寧明比較有能力,貪的不多,做的事也不少,勉勉強強的還能用,如果沒有更合適的人選,暫時留著也好。 “不過什么?”宇文凌晨還以為自家meimei有什么不同的意見呢,所以才主動問道。 “不過倒是讓我遇到了一個美人。”想到那名傲如寒梅的俊美男子,宇文凌夜周身的氣息,似乎變得更加邪肆了,這也是她情緒有波動時的表現(xiàn)。 宇文凌晨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有目標(biāo)了?”這倒是一件挺難得的事,她還以為自家meimei得孤獨終老呢,誰讓她那么挑剔并且難伺候呢。 “逍遙王爺?shù)娜兆硬诲e,我這不是得努力嗎。”宇文凌夜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