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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火腿太咸,只能做菜用。” “原來如此?!庇谥t便和她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文四問:“朱見深怎么樣?天資如何?” “既有天賦,又十分刻苦?!庇谥t遲疑了一剎:“只是,他性子不大好。嗯,心里頭很有主見,卻不敢說出口,遇上不對的事,也只是默默堅持。有一位先生講的事他不認同,只是默不吭聲,他原以為太子聽不懂,反復(fù)講了很多遍,太子惜字如金的說了沒幾個字,又連連嘆氣,我只好暗中點撥,讓他明白太子覺得他說的事不對。”他也知道,這是廢太子一事懸而未決導(dǎo)致的。 “哦,小悶油瓶。” 于謙又道:“現(xiàn)在只是太子,倒沒什么,等以后繼承大統(tǒng)之后,群臣為朝政爭議起來,要皇帝一言決斷,只怕……懸而未決容易誤事。” 文四含含糊糊的點點頭,她不大能理解這種孩子,她全部的毅力和勇氣都用在克制自己不要亂說話亂作死,不能理解怎么會有人要用全部的勇氣來說出自己該說的話——有時候還說不出來。 “我那小徒弟如何?” 于謙有點郁悶:“萬氏頗涉文史,弓馬嫻熟。沉穩(wěn)平直,恭謹守禮,將東宮管理的不錯,侍上以忠,待下以仁。太子很依賴她,若是半日不見她,就坐臥不安?!?/br> 以她的性情,太子的懦弱,老夫很怕她成為保太后/武則天,歷史上保太后以及皇帝的乳母、保姆干政、賣官鬻爵的事,何其多?,F(xiàn)在能幫著太子管理東宮,或許將來就會代皇帝管理朝政?,F(xiàn)在看來她不壞,可人會變的,會變得很壞。 他說的簡約,還有很多事沒有說。 他偶爾能看到乾清宮的小火者飛跑過來,把皇帝和大臣說了什么有什么意圖,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告訴萬貞兒,這對于后宮嬪妃來說,雖過分卻還能容忍,可是一個尚宮,卻能在片刻之內(nèi)得知朝堂上最新的消息,這何其可怕,朝廷的決策,人事任免,她都能及時知道。也只有權(quán)傾朝野的老太監(jiān)們能與她相比。 萬貞兒又能隨意出宮,虧得她不懂弄權(quán),她若是懂,單憑這出賣消息,就危害不小。還有,太子諸事不瞞她,還讓她代為寫作業(yè),許多小事都相她問策?,F(xiàn)在她教太子‘投其所好’,將來會不會教太子一些別的東西? … 朱見深被尿憋醒,懶洋洋的爬起來:“來人吶” 一盤有守夜的宮人:“殿下有什么吩咐?” 朱見深急道:“拿虎子過來?!贝蛄藗€哈欠慢慢吞吞的挪到床邊上坐下。 不僅有人拿著虎子一路小跑過來,還有人給他解開褲帶,第三個人給他扶著,以免臟了手。 這三個人分工明確,完成的非常迅速,拿虎子的只管拿虎子,解褲帶的只管解帶子系帶子,扶著的只管扶著。 這就是太子的待遇! 撒尿有人給扶著! 非常厲害的! 萬貞兒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懶得起身,吹口哨給他加油:“咻咻咻~” 這是多么熟悉的聲音,自從兩歲起,朱見深就聽?wèi)T了這陣口哨:“萬jiejie,又把你吵醒了?!?/br> “沒事,我睡的輕?!比f貞兒轉(zhuǎn)身朝里躺著,一閉上眼睛就又睡著了。 安置好了一切,朱見深又躺下休息,躺在床上也懶得蓋被,年輕,火力壯,屋子里暖和。他只是側(cè)臥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另一個年輕火力壯不蓋被的身影。 他已經(jīng)到了垂髻之年,不僅留長了頭發(fā),還開始對女人感興趣。 萬貞兒雖然有點胖壯,但整體來說還算勻稱,腰圍比胸圍臀圍要細一些。側(cè)躺時,任何一個人的腰肢看起來都會更纖細,胯骨更高,這是山巒一樣的幅度,也令朱見深對眼前這‘山巒’仔細觀察。 這俏麗的紅綾褲又輕又薄,被汗水微微打濕,貼在她的身上,沒有穿襪子,露出白白胖胖的腳腕,一雙又白又rou乎的腳,像是蒸好的發(fā)面饅頭,腳心微微的粉紅。 萬貞兒懷里抱著自己的被子,雙腿夾著卷成一團的被子,睡的呼呼呼~ 他的眼前時不時的出現(xiàn)萬jiejie夏天穿著紗衣和紅抹肚,酥胸半露的樣子,又想起她昨天洗了頭之后,頭發(fā)擦的半干,帶著暖融融的水氣和澡豆的味道靠近自己時,那撲面而來的氣息。 朱見深深深的盯著她的屁股,想要伸手摸一摸,又始終不敢動手,氣的暗暗的咬枕頭。 只恨自己睡在這兒,而她睡在咫尺,卻只能看萬jiejie抱著一團棉被。 不是說宮中女子會努力的勾引皇帝/太子嗎?你倒是來??!你不來我怎么敢動手呢! 叼著被子角磨牙磨了一會,終于連人帶被子往前蹭,往前挪,假裝是睡著時亂滾滾到她身邊,趴在她頭發(fā)邊上聞了聞,就昏昏睡去了。 … 文四用波斯匕首敲了敲碗,把憂心忡忡的于謙驚醒過來,她漫不經(jīng)心的問:“廷益,看你面帶憂色,有什么事說出來,讓我聽聽。”讓我高興高興。 于謙沉吟剎那,臉上微微紅了紅:“如今太子,是情竇初開之時…但據(jù)我所知,太后及皇帝并未提起為他選妃。如果現(xiàn)在不開始選,那兩三年之內(nèi)都不可能成親。我也年輕過,看太子的樣子,對萬貞兒的態(tài)度,有些不一般?!?/br> 文四喝的臉上發(fā)紅,眉梢眼角都有些笑意,微醺時不經(jīng)意間劇透了:“呵呵,他二人姻緣有份,你我都不必cao心?!?/br> “哦,是這樣啊。?。俊庇谥t一驚,他猜到他們倆可能會有一段事兒,可是沒想到真的會有。又驚疑不定的猜度起來,這‘姻緣’和‘露水姻緣’不同,能用姻緣二字來說的關(guān)系,通常都比較正式,比較認真。 他又想起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