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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 真是個渾人!唐白隱約為慕容寶兒擔(dān)心起來。 世間男子負(fù)心薄幸,偏女子情癡成雙。 花子俊一句輕飄飄的“退回來”,卻不知道若是傳出來,慕容寶兒該是何等傷心委屈,又是何等顏面無存…… 這就是揚(yáng)州府有名的風(fēng)流士子的真面目! “混賬!”花大人又罵。 “兒子說的是事實,誰不知道京城名媛多,等您到戶部上任了,誰還瞧得上慕容家?”花子俊大聲叫嚷。 京城?戶部? 花濤升官了? 唐白留了心,讓阿竹去細(xì)細(xì)打聽一番。這才得知,花濤這兩日收到朝廷任書,要做戶部侍郎了。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 花濤跟她說的全是謊話。 她提解除婚約之時,花濤分明露出一絲驚喜,卻又假惺惺說什么“等她孝期滿后再成婚”,可見此人偽善。 爹忽然死了?;鋈簧倭?? 這兩者之間,有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老鐵和菊mama已經(jīng)將一間廂房收出來給唐白居?。骸靶〗銜呵易∠?,等少爺有信了,咱們再做打算?!?/br> “除了花大人,那位神秘人,還有誰近日來拜訪過我爹?”唐白去花家一無所獲,又追問老鐵。 “老奴委實想不起來?!崩翔F想了許久:“從神秘人拜訪之日算起,花大人來了兩次,一次是您驚了馬,駕車沖出城,還有一次是您出走那日,花老爺一早與老爺談聘禮……” “神秘人來的那兩次,一次就是那日老爺變臉,還有一次是您出走后三天還是四天……算起來就是老爺死前一天,下午來的。又在書房坐了片刻……老爺將他送走后,晚上多吃了一碗飯,后來又讓我沏茶。第二日一早,老奴就發(fā)覺老爺夫人都……都……”他難受至極,忍不住老淚縱橫。 唐白被他帶的鼻子一酸,起身呼吸了好幾下才止住,重新坐下,盤算著那神秘人的身份。 “那人應(yīng)該是從京城來的。”老鐵哭完后道:“第一次來時,是老奴上的茶。那人接過聞了并不喝。老奴關(guān)門之時,曾聽老爺提了一句‘有事寫信便是,大人何必親自從京城跑來一趟……’” 唐白若有所思。 能讓爹爹以禮相待,十分尊敬的人,且久居京城的,基本都是京官。 這期間,誰離開京城到揚(yáng)州,并非完全無跡可尋。 只要打聽打聽,一一排查,也能猜出幾分。 唐白下定決心,摸摸了懷中一千七百兩的銀票。 第50章 遇上我是你三生有幸 走之前,要把騎馬學(xué)會,哪怕摔死。 如此耽擱兩日。 “小姐,你胳膊呢,奴婢幫你上藥。”菊mama看著唐白胳膊大腿處的淤青,心疼不已。 阿竹在一旁往腿上抹藥酒,忍不住“哎呦”一聲。 有人敲門。 阿竹一瘸一拐地去開門,卻是花子俊來訪。 老鐵要阻攔,唐白已經(jīng)無所顧忌。 她昨日去花府,又不是沒見過。 這段時間的拋頭露面,不守婦道,簡直比以往所有時日加起來還要多。 花子俊見她親自招待,頗有得意之色,自信心又多了一層。 意思簡單明了,不許唐白退婚,他不同意。只等孝期過后,擇日迎娶。 “唐小姐,你遇到我,真是三生有幸?!被ㄗ涌∫桓薄拔液喼毙攀爻兄Z的模范”表情。 唐白撇撇嘴,礙于禮貌,讓他進(jìn)來。 “雖然唐家已經(jīng)落敗,可你我是有婚約的。信守承諾,乃君子之修養(yǎng),圣人云……”花子俊不依不饒。 “我要退婚?!碧瓢自尞惢蛉站尤粵]有把他這個酸臭的書生兒子給打服。 “我不嫌棄你……”花子俊深情款款,自己都被感動了。 “我嫌棄你!”唐白連茶都懶得上。 “你……唐小姐,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總兵府的小姐了……”花子俊提醒。 “花公子,我的事,真不勞您費心?!碧瓢灼鹕恚骸鞍⒅?,送客……” 花子俊開始還以為她是欲拒還迎,此刻見她真的不為所動,有些急了:“唐小姐,我真的會好好對你的!” “花公子,你還記得不記得你春滿樓被人打?”唐白見他糾纏不休,攸地問道。 花子俊哆嗦了一下。 “打你的人,是我!”唐白指指肩頭。 花子俊咯噔一聲,難以置信的低頭認(rèn)真看唐白的眼睛,慢慢品出那日的眸光來。 待再看向她手指之處,心里一緊,似乎隔著厚厚的布料,都能看見那只惡毒駭人的蝎子。 “唐小姐說笑了……”心驚歸心驚,卻是怎么也不信。 唐白輕蔑一笑:“你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嗎?” 花子俊磕磕巴巴,舌頭在嘴里打轉(zhuǎn),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既如此,那你更要嫁給我了!”花子俊撫掌大笑,努力克服恐懼,去想那日香肩之下的風(fēng)光:“你被我都看了……” 剩下的話,顧忌女兒名節(jié),他忍住了。 “你不怕我殺了你?”唐白冷笑。 花子俊感覺后脖子一哆嗦。對呀,這女人雖然風(fēng)情,但是毒辣的很。 “你……等你知道我的好處了,哪里舍得殺我?!被ㄗ涌∮仓^皮,開始猶豫了。 到底是色膽包天,不然也不至于見了唐白一面,就找上門來,將慕容寶兒拋之腦后:“你且說吧,你如何才嫁我?我能為你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狠話說出去,花子俊覺得自己男子氣概又多了幾分! “你做什么都打動不了我!”唐白話出口,攸地想到一件事情,忽而改口:“不過,有一件事例外?!?/br> “你說!”花子俊喜上眉梢。 “你去問問你爹,我爹死之前,跟他都說了什么?還有,我爹死后,你爹第一個趕到現(xiàn)場,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從那日你到我家拜訪開始……” “好。你且等著!”這點事,小得不值一提。 “我明日一早就要知道。錯過了時辰,恕不等候!”唐白逼他。 花子俊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唐白等花子俊走了,才道:“去花府。” 這等機(jī)密的事情,花濤不會隨便告知于人,否則,若是能對人言,一早就告訴她了。 要說,定然不是自己的臥房,就是書房。 花子俊此人沉不住氣,有什么都憋不了,要問,定是今晚問。 夜幕降臨,沒有一點星子,黑漆漆的。 唐白帶著麻繩,運(yùn)輕功攀上房頂,按照白日踩點的方位,準(zhǔn)確無誤的揭開花濤書房屋頂上的瓦塊,透出一片光亮來。 阿竹去了臥房頂上偷聽。 唐白將耳朵貼上去,里面只有紙筆寫字的刷刷聲。 她瞇起眼睛,看了一會兒,發(fā)覺這地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