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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顧少鈞開口,眼神冷的能凍死人。 剪春嚇得一哆嗦,點頭承認(rèn)。 顧少鈞示意給剪春松開,剪春起身,大口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她尚有些眩暈,不過能說話:“大皇子安排我跟著三公主,伺機(jī)殺了你?!?/br> 簡單而又明了的招供。剪春的要求不多:“給我一個痛快吧?!?/br> 她不求生,但求速死,而不是周而復(fù)始的身不如死。 蘇二看了顧少鈞一眼。 顧少鈞看了剪春一眼。 “把她的藥丸給她?!?/br> 剪春啞然。 宮里很快有統(tǒng)領(lǐng)過來提人,蘇二將剪春的尸首給他:“抓住關(guān)起來時就吞了毒藥自盡了。” 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了然,回宮稟告。 顧少鈞走出柴房的門,渾身如遭雷劈。 他沒想到,從剪春口中吐出的,會是大皇子。 大皇子是什么人? 從他回京城之日起,第二日就宣他入宮,上下左右好好查看了一番,這才松了一口氣,很是為他擔(dān)憂的模樣。 “可惜你失憶了?!贝蠡首有χf道:“以前我?guī)阋黄鹜?,在宮里騎大馬,你還記得嗎?” 顧少鈞只能搖搖頭。 在大皇子的口中,他對顧少鈞,像兄長,像老師,小時候帶著他一起玩,長大了帶著他出入朝堂。 他不明白。 那時候他看著他笑容和煦,像陽光。 一直以為,刺殺他的,是以前被他抓的官員余孽,亦或者是有把柄在他手上的在任官員。 萬萬沒有想到…… 宮里的劉太醫(yī)奉三公主之命過來瞧唐白,把了脈息,嘆氣:“毒性蔓延太快,不顯肌膚,卻在內(nèi)里,眼下這條手臂,怕是要廢啦。” 原先褪去黑色淤青的手臂上,又開始出現(xiàn)銅錢大的斑點。 顧少鈞只揪心的疼,一個姑娘家,失了一條手臂,還如何好生活著? “那個庸醫(yī)!”當(dāng)時病急,就近找的。 其實也不能怪人家,劉太醫(yī)表示,就算當(dāng)時他在場,也只能使用那位大夫的手法清毒。 蔓延至內(nèi)里的余毒,面上看不出來,即便清理,也是徒流鮮血而已。 “太醫(yī)院有一種“百毒清”丸,十年也不過研得五顆。有了這顆藥,即便有余毒也不打緊,自然能盡數(shù)解去?!奔热皇菫榫热魇軅?,這個人情還是賣一下。 “不過,這藥得有皇上和皇后的旨意才能拿?!眲⑻t(yī)指點完顧少鈞,又給唐白把脈:“要抓緊了,只怕子時之前,就要服下解毒?!?/br> 顧少鈞起身換朝服進(jìn)宮。 劉太醫(yī)問他:“世子爺,不知道上次老朽提的事情,您考慮的怎么樣?時日拖的越長,只怕這記憶越難恢復(fù)?!?/br> “你上次說,若是恢復(fù)以前的記憶,那我這段時間的記憶就會忘記,對么?” “是這樣?!?/br> “那我再考慮一下吧?!?/br> 忘卻與她相處的點滴?他舍不得。 出乎意料的,侯夫人身著誥封服飾,在大門口等他:“你去頂什么用?你娘這幾分薄面,皇后還要要賣一賣的?!?/br> 她按住顧少鈞拉韁繩的手:“坐車去吧,急了容易出岔子?!?/br> 是怕皇后不肯給,他一怒之下闖禍吧。 顧少鈞看著一向放蕩不羈的娘親,難得端莊大氣,一本正經(jīng),心里突然有所促動,他不知道以前娘兒兩個有什么嫌隙,導(dǎo)致他直覺二人并不和睦。可此刻,卻是真心實意的感激,眼前這個人,成為了自己的親娘。 一齊坐進(jìn)馬車,顧少鈞還是很擔(dān)心:“若是皇后問起……”唐白跟侯府,是什么關(guān)系? 即便是舍身撲救三公主,給一些豐厚的賞賜,再厚葬也就是了,大不了還可以封個女官,屆時光耀門楣。 可若是皇后執(zhí)意不給,他們卻堅持,定會引起皇后的疑心。疑心一起,時辰拖下去,即便最后皇后心軟給了,還是回天乏術(shù)。 所以,要一開口就找一個皇后無法拒絕的理由,務(wù)必速戰(zhàn)速決。 “皇后不會問的?!焙罘蛉诵π?。 顧少鈞更加憂心了,關(guān)鍵時刻,娘怎么還是這么不靠譜。 那藥那么珍貴,豈能輕易給人? 但是唐白的身份不能暴露。 “她……”顧少鈞想說,卻無從啟齒。連爹娘都瞞著,他心里很愧疚。 “她姓唐……”節(jié)骨眼上,若是不能跟娘統(tǒng)一口徑,日后追究起來,侯府欺君之罪逃也逃不掉。 本是他一己之私,怕爹娘不接納唐白,故意隱瞞身份。 算起來,他也是給侯府招災(zāi)。 爹娘一輩子安逸慣了,怎么肯平白無故多個災(zāi)禍在家中,稍有不慎,就是窩藏包庇。 果然,侯夫人身子一愣,話語也遲滯起來。 顧少鈞已經(jīng)她要雷霆萬鈞,拂袖而去了。 “姓唐又怎樣?”侯夫人燦爛的笑了起來。 “揚州的唐家?!比珖灾拇笫?。 顧少鈞說出這一句,準(zhǔn)備迎接暴風(fēng)雨的到來。 唐白中毒未清,在保住她的胳膊和坦白之間,他只能選擇一個。 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侯夫人撤退,不再去皇宮求藥。 他自己去就是。 那也比求了藥后,撒謊被拆穿被皇后發(fā)落,連累侯府要好得多。 “那唐小姐,我本來就喜歡。許是我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她怕了我,所以才要走?!焙罘蛉讼袷菦]聽見顧少鈞說的“揚州唐家”幾個字,感慨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又看了顧少鈞一眼:“娘很高興,你愿意跟娘說。” 顧少鈞渾身一震,他這個娘,怎么什么都知道?平素阿白姑娘長阿白姑娘短的。 許是看出顧少鈞的疑惑,許是很久沒有這樣母子敞開肺腑聊天,侯夫人不作隱瞞:“你那樣喜歡她,為娘怎么會不上心。稍微打聽一下她從哪里來的,就知曉了。她二舅的院子,也不是什么隱蔽之處?!?/br> 所以,聽說她定親了,也沒啥?;遗c唐家一下子天差地別,哪里還能成親家。 “大夫那湯藥你不想喝,不愿意恢復(fù)記憶,娘不逼你。娘也不喜歡你原來那樣,刻薄狠辣,一臉冷漠?!焙罘蛉怂坪鯇ΜF(xiàn)在的兒子更加滿意:“只是,以前的事情,有些要緊的,卻是不得不提點你?!?/br> 顧少鈞洗耳恭聽。 “這些年你一直瞧不上你爹和我,認(rèn)為我們不務(wù)正業(yè),紈绔灑脫。并非我們不思進(jìn)取,而是容不得你爹上進(jìn)。他本是狀元郎,哪里缺那報效朝廷的才華和膽識?是皇后不愿意給他機(jī)會。你爹有一位表妹,當(dāng)年進(jìn)宮封淑妃,生了二皇子,與大皇子不過相差2歲,天資聰慧,才華橫溢,深得圣心。大皇子是皇后親出,自然不愿意二皇子有咱們家這樣的助力,雖無狼子野心,但于他們看來,卻是不得不防?!?/br> 既然人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