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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公。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顧少鈞被重用了,他不僅重新執(zhí)掌了督密衛(wèi),還直接對皇上和相國大人負(fù)責(zé)。 唐白終于冷笑:痛打落水狗的機(jī)會來了。 她選了一個(gè)好日子,九月十五。過完這一天,她就要回?fù)P州,去祭拜爹娘和大哥了,這是雷打不動的行程,天上下刀子都要去的。 永和郡王還是住在郡王府,這是老郡王留下來的。 只是門口的侍衛(wèi)隊(duì),換成了門房,一個(gè)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見有人拜訪,吃了一驚。 自從被撤職,他家早就門可羅雀了。 進(jìn)去稟告后,是阿曼出來迎接的,她的肚子還未顯懷,約莫還未過頭三月。 “郡王爺在喝酒呢。”阿曼輕聲說道。 唐白進(jìn)去,見輝煌榮華的院子里面,如今蕭條衰敗,不知道是不是秋天來臨的緣故。 永和郡王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gè)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他跪坐在地,一面喝酒一面嘟噥,聽見腳步聲,回頭見是唐白,對著阿曼大吼一聲:“進(jìn)來干什么?滾出去,別耽誤老子喝酒?!?/br> 唐白腳步不停,只對阿曼道:“他心情不好,我勸勸他。你懷著身孕,別cao心,去別的房間歇歇吧。” 阿曼搖頭:“他一會兒要撒酒瘋,只有我能拉的住他的?!?/br> 唐白不想讓阿曼聽見這些算計(jì)鉆營的話語,就笑著點(diǎn)頭:“實(shí)不相瞞,關(guān)于顧少鈞,我有些話要問問他?!?/br> 當(dāng)初,阿曼和唐白第一次見面,就是顧少鈞帶著的。后面他二人沒能在一起,阿曼不止一次唏噓不已。 而那時(shí)候的顧少鈞和永和郡王,還是兄弟一般親近的。 她點(diǎn)點(diǎn)頭,跟婢女一起,去了外面。 唐白也跪坐下來,將桌上的酒壺拿起往嘴里骨碌碌的倒,喝完一抹嘴:“我有話問你。” “我還當(dāng)你是來陪老子喝酒的呢?!庇篮涂ね趵湫Γ骸坝衅ň头?,老子可沒閑工夫。顧少鈞如今高升了,你該去找他才對,找我干什么?” “自然是找你。你冒充顧少鈞,去唐府,逼死了我爹娘……”唐白也冷笑,冷得滲人:“我找他干什么?” 永和郡王的酒一下子醒了,他似乎沒料到,唐白來一趟,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他疑惑了兩三下,忽然道:“你別胡說八道?!?/br> 逼死相國大人的幾位門生,一直都是朝中大家心知肚明,但是眾口一致的秘密。 沒有實(shí)錘,沒有證據(jù)。 他也是因?yàn)槠此啦徽J(rèn),加上叔叔的努力求情,才熬過了牢獄和酷刑,被放了出來。 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蠡首硬艣]有被波及,如今仍舊在府里安然無恙。 逼殺朝臣,那是重罪。 皇上和相國大人如今能抓住的把柄,無非就是他借著督密衛(wèi)的身份,不聽皇上的命令,聽大皇子的命令,做了一些狐假虎威的事情,僅此而已。也因此,他的官職沒能保住。 可若是承認(rèn)了唐白口中的罪證,他的命,都沒辦法保住了。 因此,他又低頭喝酒,對著外面吼一嗓子:“送客?!?/br> 唐白瞧著他脖子上絲絲紅痕,暗自冷笑,淡定走出去,與阿曼告辭:“明日,我要啟程回?fù)P州了,你可愿意,到城門口送送我?每次,我都是一個(gè)人孤零零的回去,再孤零零的來……” 阿曼瞧了瞧還在酗酒的永和郡王:“好,只是我不能離開太久,半個(gè)時(shí)辰不回來,他就熬不住了?!?/br> 唐白點(diǎn)頭:“桃花蠱嘛,我以前在苗寨的,我曉得?!?/br> 翌日中午,阿曼坐著馬車到城門口,只見阿竹一人,另有一輛馬車。 “小姐在上面,想與你說話呢?!?/br> 阿曼爬上馬車,掀開簾子,里面就有一只手徑直將她拉進(jìn)去,隨后,馬車骨碌碌朝城門外駛過去,阿竹輕輕躍上馬車,堵在門口,與車夫并肩而坐。 里面阿曼大驚,張婷笑著對她說道:“阿曼jiejie,不要害怕,一會兒咱們就掉頭回去?!?/br> 阿曼再單純,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她沖過來到門口,對著阿竹大喊:“你們要干什么?唐jiejie呢?” “阿曼小姐坐好,多顧著肚子里面的孩子罷?!卑⒅袷箘乓粨]鞭子,馬車又平穩(wěn)而快速的朝遠(yuǎn)處去。 阿曼無法,只能坐在位置上,張婷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扶著她。 此刻,唐白早已經(jīng)在永和郡王府門口等了一會兒了。 她繞到院墻邊上,見四下人少,輕輕躍上墻頭,進(jìn)了內(nèi)院。 輕車熟路的摸進(jìn)永和郡王的房間,他整日無所事事,現(xiàn)如今誰也不愿意跟他沾上關(guān)系,因此只躲在屋里喝悶酒。 誰?生活雖然頹廢,但是敏銳性不減。 唐白從門后閃身出來。 “你又來干什么?”永和郡王很是不滿。 “來問你話?!?/br> “我不知道?!?/br> “很快你就會知道了?!?/br> “滾!” 見唐白杵在門口不走,永和郡王怒摔酒杯,對著外面大聲吼道:“來人,來人……” 倒是來了兩個(gè)人,唐白只笑著說道:“郡王爺連我一個(gè)小女子都怕嗎?” 永和郡王頭也不回:“不是怕,是不想看見?!彼麑δ莾蓚€(gè)人下令:“拖她出去?!?/br> 不過是兩個(gè)花拳繡腿的家丁,眼看要上來動手,唐白三下五除二將他二人打暈了。 永和郡王冷笑:“你還深藏不露!” “比不上你?!碧瓢浊屏饲迫疹^,算了下時(shí)辰:“差不多了,開始吧?!?/br> 永和郡王還一頭霧水:“什么開始,你滾出去!”他話音剛落,就覺得脖子癢了一下。 等撓了幾下,正要發(fā)火,忽然覺得整個(gè)身體全都癢了起來。 唐白瞧著他抓耳撓腮的模樣,笑著道:“我給你下了毒,你不說,就是死路一條?!?/br> 永和郡王癢得話都說不出來,開始只是皮膚癢,現(xiàn)在覺得五臟六腑里面都是癢的。 皮膚癢還能抓得著,里面癢完全抓不著。折騰了好一陣子,他怒道:“你這個(gè)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唐白道:“我知道你去過唐府,我爹娘被你逼死了。我現(xiàn)在想知道真相?!?/br> 永和郡王閉緊嘴巴。 唐白冷笑:“最多半柱香,沒有解藥,你就死定了?!?/br> 疼痛能忍,奇癢難忍。 不出一會兒,永和郡王就堅(jiān)持不住了,他渾身汗流浹背,磕巴著問:“你想知道什么?” 左右都是死,大皇子說不定還能給他一個(gè)痛快。 唐白問道:“從你們?nèi)P(yáng)州開始說起。我知道的,比你以為的要多得多。別想騙我?!?/br> 永和郡王一面抓癢,一面不舒服的哼哼幾聲,他是的確沒想到,唐白居然能查到是他逼死了唐總兵,倒是對她的話沒什么懷疑,另外,他已經(jīng)癢得無法思考,只能一面回憶一面說道:“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