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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寂空禪師乃得道高僧,高芝陽也是多年老臣,兩人一向忠心耿耿,自然不會胡言亂語?!?/br> 蕭越在一邊聽她們一唱一和,只沉著臉不說話。 須臾蕭越仍回去太儀殿,太后便看著賈柔鸞道:“你瞧皇帝是個什么意思?” 賈柔鸞柔柔道:“臣妾瞧著,陛下似乎不怎么相信這套說辭。” 太后哼了一聲,“信不信也沒奈何,話是從哀家口里說出的,他還能頂撞不成!” “太后說的是?!辟Z柔鸞謙恭地垂下頭。 太后看著這個外表柔柔弱弱的侄女,忽然冷笑道:“厲昭儀出了宮,皇帝身邊該沒個可心的人,怎么我瞧著你還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賈柔鸞紅了臉,“是臣妾無用,可是也不止臣妾,陛下這些時日總不見召幸誰,唯獨往幽蘭館去得多些,也是為了看幾個孩子?!?/br> “縱然如此,那也證明傅書瑤比你有能耐些,不然何以她能得皇帝首肯,而你卻備受冷落?” 賈柔鸞低低地道:“母后放心,臣妾定不會輸給她。” 煙雨如織,明玉卻自顧自地在屋檐下作耍,玩得不亦樂乎,毫不畏懼沾濕鞋襪。跟著她的侍女有些腹痛,忍不得去了茅房。誰知這么一眨眼的功夫,眼前就有一位容長臉兒的女子悄然出現(xiàn),蹲下身道:“明玉公主,你父皇想要見你,命我?guī)氵^去,你跟我來好不好?” 蕭越這些日子忙于政事,見明玉的面少了些,明玉自然歡喜,二話不說便牽起女子的手。 女子擎著一把淡青色的油紙傘,傘面很大,足以容下兩個人。她小心地避開坑坑洼洼的積水,領著明玉向前而去。 天色雖然影沉沉的看不清楚,這條路卻是明玉走熟了的,她不禁咦道:“這仿佛不是去往太儀殿的路,倒像是去墨陽宮的路?!?/br> “公主果然好記性,咱們的確是去墨陽宮,你父皇就在那里?!?/br> 明玉歪著頭道:“父皇不是很久都沒去看甄娘娘了么?” 女子笑了,“所以現(xiàn)在就要去啊,貴妃娘娘終究是嬪妃中位次第一人,你父皇偶爾看看也是應當?!?/br> 明玉扁了扁嘴,仿佛不大高興。 兩人到了墨陽宮門首,那女子仿佛足底一滑,絆了一跤,明玉也跌落在地,想是擦破了點皮,她捂著膝,嗚嗚地哭起來。 女子卻根本沒看她一眼,收起傘,如游蛇一般融入無邊的絲雨中。 許是孩童尖銳的啼哭驚動里頭的宮人,甄玉瑾身邊的荷惜撐著傘推門出來,訝然道:“明玉公主,您怎么在這兒?” 秋雁回到碧波殿,向賈柔鸞一五一十匯報了自己任務完成的情況,賈柔鸞贊賞她一番,并道:“你做得很好,自己下去領賞罷?!?/br> 賈柔鸞愉快地伸了個懶腰,明玉在墨陽宮門前受傷,不管事實如何,傅書瑤一定會找甄玉瑾理論——好顯得自己真正關心這幾個孩子。而以甄玉瑾的性子必定不甘示弱,甚至以手中之權肆意壓制,一旦兩人較起勁來,自己便能從中漁利了。 她等了許久,沒有等來傅書瑤大鬧墨陽宮的消息,等來的卻是傅書瑤本人。傅書瑤面容沉靜地進來,開門見山道:“請淑妃娘娘屏退眾人,嬪妾有一句體己話與娘娘說?!?/br> 賈柔鸞揮了揮手,示意仆婢下去,挑了挑眉毛道:“傅meimei不在自己殿里照顧孩子,怎么跑來本宮這里了?” “明玉公主受了傷,在墨陽宮門前,貴妃娘娘正在請?zhí)t(yī)為其診治?!备禃幙粗?。 “哦?貴妃娘娘竟這樣不仔細么?”賈柔鸞的眉毛挑得一邊高一邊低,像兩截斷了的蹺蹺板。 傅書瑤探詢地道:“娘娘也不問問公主的傷勢如何?” 賈柔鸞暗惱自己疏忽,忙斂聲問道:“公主傷得重么?” “傷倒是不重,只是破了點皮,現(xiàn)下已經擦過藥酒、用棉布包扎起來了。不過明玉在雨里淋了一身,貴妃娘娘怕其招了風寒,正在緊鑼密鼓地張羅人熬姜湯,好散散邪?!?/br> “既然如此忙碌,meimei怎么反倒有功夫過來了?” 傅書瑤眸光冷淡,“只因我想勸jiejie一句,該收手時還是收手吧,jiejie自以為是的聰明,其實在旁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br> 賈柔鸞不禁惱怒,“你胡扯什么?明玉既在墨陽宮門前受傷,自然是甄貴妃的錯處,meimei不去找真兇理論,胡亂攀扯上本宮做什么?” “jiejie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嬪妾不是傻瓜,明玉更不是傻瓜,究竟是誰將明玉引去的,又是誰故意將她絆倒,jiejie心知肚明?!备禃庮U然道,“jiejie大約不知道,明玉自小記憶非凡,倘若讓她來碧波殿指認,jiejie以為那人能瞞得過么?” 賈柔鸞見她一語道破先機,心下氣恨交加,卻說不出話。 傅書瑤又道:“自然,我知道jiejie有太后撐腰,大約無所畏懼,我也不打算將此次的事告到陛下跟前,可是我希望jiejie明白一個道理:多行不義必自斃,jiejie還是善自珍重吧?!彼朴频仄鹕?,緩緩朝門外走去。 賈柔鸞冷笑,“你又是什么好人!” 傅書瑤腳步停住,卻沒回頭,只微微側首道:“是,我的確不是好人,但我至少不會對陛下的子嗣下手,淑妃娘娘,您若真深愛陛下,就請善待陛下的子息,若屢屢犯下此等禍事,即便有太后在,您還是難以保全自身?!?/br> 她越是說得大義凜然,賈柔鸞越是生氣,她不認為傅書瑤有資格教訓自己,偏偏自己不得不吃這一頓教訓,真是莫大的恥辱。她用力一揮衣袖,將面前一案果品碗碟悉數(shù)掃下去,噼里啪啦碎個爽快。 仿佛要抵消烈日帶來的沖擊,這一場雨下了許久,幾乎蔓延過整個秋季——好在雨勢不大,不至于由旱災轉為澇災。 下雨天不好出門,厲蘭妡在禪房中頗為清閑。她嘗試過召喚系統(tǒng)君小江,在經歷無數(shù)次失敗的默念后,他總算出來了一回。厲蘭妡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小本本,如她所料,上面的數(shù)據已經歸零了。 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她千辛萬苦積攢的任務等級,竟然因為一個莫須有的星象之說化為烏有,往后還不知要花費多少工夫才能賺回來。 抱著這種情緒,當小江告訴她明玉受傷時,厲蘭妡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傷勢嚴重么?” “……不嚴重?!?/br> “那就好。”厲蘭妡仍垂下頭。 小江忍不住問道,“你莫非一點都不擔心?” “有人會照顧好她的,我再擔心也是無用。” “但是對一個小孩子而言,不管受多么小的傷,她總希望母親能在身邊,哪怕僅是陪著她?!睂τ谶@一點,小江仿佛深有體會。 “可我回不去呀!”厲蘭妡攤開兩手,殷切地看著他:“除非你愿意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