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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只蒼老的不像話的手。 那不應(yīng)該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女的手! 柳生比呂士彎身抱起柳生真理,他看著懷中有些發(fā)困的人,說道:“真理,等等我,哥哥帶你去醫(yī)院。” “仁王在哪里!” “把車開過來??!” “你們瞎了嗎!快準(zhǔn)備車??!” “快點去醫(yī)院啊…” 柳生比呂士茫然的抱著柳生真理,看著幾個已經(jīng)懵了的人。 “哥…哥…”柳生真理抬起手,艱難的觸碰著柳生比呂士的臉。 柳生比呂士回握住柳生真理的手,說道:“別著急真理,哥哥帶你去醫(yī)院?!?/br> “不用啦…” “已經(jīng)…夠了…” 仿佛少女撒嬌一般。但少女的臉卻蒼老的不像話,倒是像一個經(jīng)滿風(fēng)霜的老人。 “真理…” 柳生比呂士緩慢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他低下頭,反光的鏡面擋住他自責(zé)的目光。 “你總是這樣,總是在隱瞞著一些事?!?/br> “我們是家人不是嗎?為什么不說說呢?” “真理——” 柳生真理虛弱的喘著笑,她咧開嘴,一笑。 明明頂著幾十歲的蒼老臉,可柳生比呂士卻覺得,此時他meimei很美麗。 “放我下來啊哥哥…想要和哥哥說一些話?!?/br> “有些話不在這個時候說,就沒有辦法了…” “你在說什么傻瓜真理,你只是得了什么難治的病。但是你要相信哥哥,以現(xiàn)在的醫(yī)療水平,肯定能治好你的…”柳生比呂士拼命的安慰自己,安慰真理。可是他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相信這些話。 “哥哥…一直都很想和你說,我一直沒有怪你?!?/br> “是你一直多想啦…” “記得告訴祖母,真理無法繼承她的期望,讓她失望了啊…” “還有還有…” 柳生真理大喘氣的咳嗽一聲。 “還有…原諒我吧,怨恨母親大人那么久…我真是個傻子啊…”柳生真理笑出聲,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滴落下來。 好后悔,一直沒有解開與母親大人之間的心結(jié)。 好后悔,沒有早一點回到這個家里。 原諒我的任性吧。 柳生真理張了張口,抬起手摘下柳生比呂士的眼鏡,如同惡作劇得逞一般,露出無比純真的笑容。 “比呂士,這是最后一次了…” 再見了。 “哥哥…” 一直都謝謝你了。 記憶中,是柳生比呂士對柳生真理體貼照顧,卻換來柳生真理一張張的冷臉。 人為什么到了失去了才會后悔啊? 為什么到了死亡的時候,才知道曾經(jīng)的美好。 可惜,已經(jīng)晚了。 柳生真理仰起頭,緩緩地合上了雙眼。 雛菊,有好好的開著呢。 前輩們,我來了,千萬不要嫌棄我煩啊… 柳生比呂士看著懷里停止心跳的柳生真理。咬緊了牙關(guān),久久地沒有出聲。 后來,有女仆清洗那件白大褂。 她看到了胸前那團(tuán)已經(jīng)干涸的淚漬。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章的時候,一邊聽著unr□□el鋼琴版[第二季最后一集,小天使抱著肥松那段]一邊寫這章,然后自己成功哭成一條狗 好了,短暫的未來篇結(jié)束了! 繼續(xù)寫現(xiàn)在的劇情QWQ畢竟仁王已經(jīng)成功回到了過去了呀~ 第44章 被坑的第一天 青看著手中里的錢, 瞥了眼悠閑自在地仁王雅治, 說道:“你是說…讓我把這個錢交給那個人類少女?” 仁王雅治點頭:“呀青大人真聰明啊, 好棒棒??!” 青炸毛跺腳:“開什么玩笑!讓本神靈大人做這種事情!” 仁王雅治伸出手, 摸了摸青的頭,親昵地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弟弟一般。 “青大人那么棒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青頓住, 然后將錢幣收了起來。 “事先說好,這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青挺了挺胸, 繼續(xù)說出自己的疑惑:“不過你已經(jīng)利用人類的渠道發(fā)布任務(wù), 成功召回自己的神使。為什么還讓它繼續(xù)留在那個少女的身邊?” 當(dāng)然是為了保護(hù)她啊。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眸子里仿佛裝滿了星光。 他彎起嘴角,露出標(biāo)準(zhǔn)式的狐貍笑:“啊青大人…這個是秘密呀!” 青一巴掌甩開仁王雅治,露出自己嫌棄巴巴地模樣:“好了你走吧!” “是是是青大人~” 仁王雅治準(zhǔn)備離開,結(jié)果下一秒就被青拽住。 仁王雅治回過頭看著身子矮小的青, 歪了歪頭:“噗青大人這是在做什么?” “怪味糖…” “嗯?” 青仰起頭大聲咆哮:“我說再次回來不要再給我惹麻煩!” 仁王雅治無辜的笑了笑, 然后轉(zhuǎn)身離開。離開之前, 他留下這樣的一句話:“下次回來,會給青大人帶上你最喜歡的怪味糖的?!本o接著, 身影消失在神社之中。 出了結(jié)界, 廟會已經(jīng)散去。夜晚的涼風(fēng)襲來,吹動著白色銀絲吹動。 仁王雅治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 撥打一個熟悉的電話:“莫西莫西,前輩在嗎?” 那邊傳來年輕男人的笑聲:“啊嘞,這不是小狐貍嗎?這么晚了怎么想著給我打電話哦,是不是有好事想著前輩我啊?” 仁王雅治露出無辜臉:“前輩, 你這是準(zhǔn)備坑我嗎?” “怎么會呢!你可是我家弟弟的可愛隊友,作為前輩我怎么也得好好招待你?!?/br> 片刻,兩個人互相笑了起來。 “那么,那件事就拜托你了前輩?!?/br> “呀這么正經(jīng)的小狐貍真的太少見了。” 仁王雅治站在神殿門前,在夜風(fēng)的吹拂之下,寬大的袖口四處飄動。他換了一只手去接電話,另一只手把住后頭飄動的辮子,勾了勾唇角,說道:“呀前輩,過幾天我們就來東京比賽了,作為東道主你是不是要招待一下?” 仁王雅治笑著歪了歪頭:“既然前輩不吱聲,那么就算你同意了。” 說完,掛機(jī),關(guān)機(jī),動作毫不猶豫。 將黑屏的電話裝回到懷里,仁王雅治無辜一笑,發(fā)出一個短暫的“噗哩”。 已經(jīng)能夠想到那位前輩的懵逼臉了。 所以啊教授,記得好好感謝我吧! 而另一邊聽著“對方已經(jīng)掛機(jī)”的聲音,某位前輩面色不改繼續(xù)擺弄著手中的衣服。 雖然看樣子情緒很是平和,但是手中的針與線快速穿梭,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這位前輩的真實心情。 將手中的衣服最后一個步驟做完以后。男人拿起一旁的符紙,在上頭寫上“仁王雅治”幾個字,然后隨著咒語念出,符咒被銀白色的光芒湮滅。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