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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數(shù),多安全?!?/br> 他這么一講,節(jié)目組也馬上發(fā)現(xiàn)不對,連忙配合喬晴等人更改了規(guī)則,這回換做每人有一個骰盅,里面裝兩顆骰子,然后開始猜測游戲中大家骰子點數(shù)的總和。 一般一個人猜完之后,其他人必須往上猜,不能減少猜測的點數(shù)。 比如先猜七個人共十四個骰子里一共有二個3,剩下的人就得往上猜,比如二個4,二個6,或是三個2,或者三個3這樣,直到七個人里有一人確認其他人說的總數(shù)不成立,則開盅。如果所猜的點數(shù)小于骰盅內(nèi)真實點數(shù)則前一個人贏,如果超過了則前一個人輸。 這回規(guī)則又復(fù)雜了一些,在坐有五個女星,不夸張的說其實有四個都沒聽懂規(guī)則。不過畢竟游戲都是玩過才會,大家試著玩了一遍,這才上手開始玩。 得自上學(xué)時辛勤讀書得來的優(yōu)越智商,婁藍對這種游戲并不抵觸。玩這類游戲,虛張聲勢和察言觀色都靠的是演技,論演技,對付這些人她婁藍簡直手到擒來。 搖搖骰盅,只搖到一個二,一個四,數(shù)字很小。 喬晴看看自己的骰盅又小心翼翼的蓋住,臉色馬上變得很是平靜,婁藍遍知道她似乎搖到了很好的點數(shù)。而項姐搖好后眼中馬上閃過一絲笑意,馬上皺著眉頭說:“恒,怎么這么爛,叫我怎么猜?” 七個人加在一起共有十四個骰子,難度系數(shù)其實很高。 上回游戲在婁藍的地方被叫停,這回讓她第一個猜,她一開口就叫道:“我猜七個四。”這回可以不按順序叫數(shù),她說完之后大家的臉色就很不好,尤其喬晴馬上就開口抗議:“一開始就喊這么大,還讓不讓玩了?” 說歸說,但大家還是不敢開口開她,若是婁藍搖到兩個四,其他六個人再開出五個四的可能也不是沒有。終究沒人敢開她,過了一會兒江蕪道:“嗯,那我叫八個三。” 越后面叫數(shù)字的人越是不利,喬晴害怕輪到自己,馬上喊道:“九個三。” 其他人還在猶豫,婁藍已經(jīng)輕輕打開骰盅:“我開你。我沒有三,你們多少?” 喬晴瞪大眼睛,跟著打開,她有一個三點,一個一點,而在這款游戲里一點可以隨便變化當做任何點數(shù),所以她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個三點。 其他人也都掀開盅子,蕭憶、楚純各自都有一個三點,梁麗沒有三點,項姐兩個一點可以當做兩個三點,已經(jīng)開了六個人,大家都看江蕪,他居然也搖到一個六點一個一點。滿打滿算才不過七個三點,喬晴的叫點已經(jīng)超過,算是輸了,于是罰酒一杯。 雖說是在露營,但大家都是明星,節(jié)目組為大家準備的酒是紅酒,滿滿一高腳杯的紅酒大約有二兩左右,從前大家喝紅酒都是慢慢品的,這回喬晴為了踐行賭約一口灌下去,形象先不說,臉是立刻就紅了,甚是嬌俏迷人。 若論玩這些,其他人怎么是精于計算的婁藍的對手,大家都是第一次玩這個游戲,不存在老江湖一說,婁藍連續(xù)幾番叫點都是察言觀色得出最佳判斷,從來沒有輸過,往往見到楚純危險還會幫忙,不一會兒兩瓶滿滿的紅酒幾乎都被喬晴幾人喝完,連蕭憶都被江蕪叫輸過一回,喝了一杯酒,輸家同時還要被問真心話,梁麗連晚上會不會打呼嚕的問題都被問了,一時間劇組多出不少新料可以被放到網(wǎng)上宣傳。 “你怎么這么厲害?平時肯定是酒吧常客吧!”紅酒喝的太急特別容易上頭,喬晴有些醉意了,還不忘在攝影機面前誣陷婁藍?!拔也率€五,有本事開我呀!” 婁藍搖搖頭,不理醉鬼。一晚上都很安靜的楚純居然道:“那我開你!” 果然只有十個五,喬晴再次輸?shù)袅艘惠?,端起杯子皺眉道:“頭有點暈,看來我是不能喝了。” “不行,愿賭服輸?!眾渌{慢悠悠道:“除非有護花使者、黑馬王子幫忙,那大家都沒有意見?!?/br> 大家都促狹的笑,節(jié)目組也頗為滿意婁藍的起哄,喬晴騎虎難下,視線逡巡一圈,最后將就酒杯伸至江蕪嘴邊,和蕭憶換過位置坐到江蕪身邊,定定看著江蕪笑道:“那你幫我喝吧,好不好?” 平時她在鏡頭前都故作端莊淑雅,大小姐做派十足,上一季節(jié)目里就因為太過嬌氣愿意發(fā)脾氣使得自己被黑,沒想到幾杯酒下肚再次沒有管住自己,她長得很甜,眼睛笑起來彎彎的,竟似含情脈脈,如今對江蕪做出這等略嫌曖昧的動作,也并沒有什么顧忌。 玉女近在咫尺,迷蒙的眼睛撲閃撲閃,長相又這般甜美。她年紀雖然有點大,但皮膚白嫩無暇,櫻桃小嘴紅嫩水潤,真的誘人極了,若是正常男人哪個能拒絕得了這般美色誘惑。偏偏江蕪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往婁藍這邊躲了躲,推開酒杯婉拒道:“其實我今天有些感冒,吃了感冒藥,所以不能喝酒?!?/br> “哦……怪不得今天吃飯你只喝礦泉水。”婁藍恍然大悟。 喬晴被駁了面子,頗有些下不來臺,這時蕭憶就算再不愿意也要上了,只好湊上來,做出一副儒雅的姿態(tài)淡淡笑道:“晴晴姐,我來當你的黑馬王子?!?/br> 喬晴很快平靜情緒,她本來也不是特別醉,只是有些醉意,稍微離開江蕪遠點坐著,轉(zhuǎn)而靠向蕭憶:“那謝謝大帥哥了,果然不愧是最溫柔最值得愛的男人,你的未婚妻好幸福啊?!?/br> 提到婁月詩,現(xiàn)場有那么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婁藍轉(zhuǎn)過視線,她知道節(jié)目組的攝影機這會兒正對準她的臉抓她的表情,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擺出一副冷漠的,什么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不是她幸福,是我更幸福才對?!笔拺浺豢诤雀删?,搖搖頭,似乎是上涌的酒意讓他難以壓住悲痛:“月詩身體這樣,我如今就是覺得對不起她,沒有太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本來這個節(jié)目我是不打算來的,還是月詩聽說有……咳,有很多前輩參加,鼓勵我來的?!?/br> 喬晴聽得入神,其他人如項姐這樣年紀大的人最聽不得這種惹人流淚的故事,追問道:“那她的病怎么辦,現(xiàn)在好點兒了么?” 蕭憶搖搖頭,頗為顧忌的看了婁藍一眼:“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如今也只能拖著。上個月她還能勉強自己參加活動,現(xiàn)在身子越發(fā)弱了,連在公眾面前露面都做不到,天天呆在醫(yī)院,動不動就躲著大家偷偷哭,我真的很擔(dān)心她?!?/br> 這種刨白簡直是節(jié)目組最愛的部分,但導(dǎo)演高興歸高興,內(nèi)心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婁藍生氣罷錄,如今節(jié)目才錄第一期,若是第一期就有嘉賓離開,之后節(jié)目的走向可就真的尷尬了。 幾個女人都聽得動情,梁麗追問道:“怎么會一直沒有合適的腎源呢……多聯(lián)系一下各種渠道,還有紅十字會什么的……” 蕭憶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