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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無法抗拒的地步。 她不想抗拒,也無法抗拒。 意亂神迷。 還在滴水的浴霸忘記了,滿地的積水也忘記了,腦海中,只余下彼此。 任由,那可憐的睡衣被何渭撕碎。 他急切進入。 卻被韓貞的一聲爆吼嚇到無法動彈。 他去看她的臉,她閉著眼睛,眉頭皺的緊緊的,睫毛濕漉漉的:“好疼,何渭,你出去......” 開玩笑,他都石更成這樣了,怎么出去? 他耐心的低聲哄韓貞:“乖,我慢慢的,一會兒就不疼了。” 被虐完一波生不如死躺在床上的韓貞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控訴某人:“騙子!明明一直都很疼,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丫的鬼話了!” “......” 何渭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手臂把玩著她的手指,沉默半晌,才抵在她耳邊緩緩開口:“韓貞,對不起。” 對不起,明明很早就喜歡她了,卻不敢承認。 對不起,他這樣的懦弱膽小,沒能主動跟她告白。 對不起,叫她受了那樣的委屈。 畫風(fēng)突然轉(zhuǎn)變,韓貞靜了一秒,心口忽然就軟的一塌糊涂:“我原諒你了。” 何渭笑了,吻了吻她的唇角,捧著她的臉,同她四目相對。 他說,韓貞,我愛你。 認真而虔誠。 韓貞勾起唇角,嗯,我也愛你。 ――――― 最近韓貞桃花旺的不得了。 寧曉波對她窮追不舍,什么送早餐,什么上下班殷勤接送,總之,任何一個你可以想到或是無法想到的法子,都給他用上了。 盡管韓貞已經(jīng)義正嚴明的告訴她,她名花有主。 盡管何渭多次聲厲內(nèi)荏的警告她,別再來sao擾。 這貨,還是沒皮沒臉的湊上來,還揚言要跟何渭公平競爭,簡直不知道臉這么字怎么寫。 何渭表示,這種奇葩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韓貞無語,她能怎么辦,她也很絕望啊,不然,報警? 然而警察似乎也不能把他抓起來,這貨精通法律,老是打擦邊球,說他性,sao擾吧,偏偏還夠不成這罪名。 忍無可忍。 韓貞決定,狠狠打他的臉,狠狠羞辱他,叫他知道,什么叫廉恥。 主要方式是通過打官司。 韓貞新接了一個案子,她是原告方律師,他是被告方律師。 開庭前一晚,何渭幫著她把第二天可能出現(xiàn)的所有意外全部估算了一遍,并列出了解決方案。 第二日,開庭。 法庭上,韓貞一個接一個的完美應(yīng)對,一個接一個的厲聲質(zhì)問,逼的寧曉波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場官司,她贏的漂亮無比。 走出法院門口,寧曉波看著她的眼神,已經(jīng)是潰敗。 韓貞叫住他。 臺階之上,許久以來,雙方正面相對。 寧曉波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從前那個只會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已經(jīng)變成了獨當一面的女律師,她甚至,比他更優(yōu)秀。 韓貞瞇著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情淡漠:“寧曉波,別再糾纏我了,我不是從前的韓貞了,現(xiàn)在的韓貞,你配不上?!?/br> 寧曉波看著她,她眉眼飛揚,端是站在那里,就好像在發(fā)光。 她說的沒錯。 他再也配不上她。 他沒說話。 韓貞當他是默認,笑笑:“謝謝你的放手?!?/br> 她仰著下巴,同他擦肩而過,不曾有一瞬停留。 在不遠處車廂里觀望的何渭見此情景,開門,下車。 韓貞剛剛走出幾步,身后,想起寧曉波的聲音:“等等......” 她腳步一頓。 何渭已經(jīng)走過來,他牽過她的手,看寧曉波一眼,忽的,極輕蔑的一笑,從褲兜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方盒來,在洶涌的人潮里,單膝下跪。 他將戒指舉到韓貞面前:“韓律師,愿意嫁給我嗎?” 韓貞沒料到他會有這么一手,當場,愣在原地。 周圍很快有人聚集,歡呼,起哄。 韓貞忘卻了寧曉波,眼里,只剩下何渭, 他單膝下跪,虔誠的看著她,漆黑的瞳孔里,只有她。 雖然這是法院門口,雖然,她剛剛還在拒絕前任,雖然,這婚求的清新脫俗,但絲毫不影響韓貞在一瞬間之內(nèi)感覺的紅了眼眶。 這就是她喜歡的男人啊,他不夠浪漫,不夠主動,可他正在為了她,努力去當一個合格的男友,甚至是丈夫。 她看著他,一步一步,變成更好的自己。 也正是他,叫她遇到了現(xiàn)在的自己。 什么是愛情? 就是讓彼此變成更好的人的東西啊。 韓貞眼角發(fā)紅,微笑著伸出手:“我愿意?!?/br> 何渭小心翼翼的為她戴上戒指,將她抱起來,旋轉(zhuǎn)。 這一刻,天是藍的,陽光,是明媚的。 生活很美。 ――――― 多年后,當兩人成為律師界的傳說時,有這樣一場采訪,叫所有人都艷羨。 記者問何渭:“何律師,當初你為什么會喜歡韓律師?” 何渭以為,這世上最好的愛情,大概就是你制杖多年,而我不離不棄。 隔壁,記者問了韓貞同樣的問題。 韓貞的回答是,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關(guān)愛智障,從我做起。 所謂愛情,不過是你我默契的覺得,你是我一生最寶貴的珍寶,不管在旁人眼里,你有多不好。 我愛你,我愿意,陪你一起變成更好的人。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