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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得這話,江皓元終于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打量著齊珊珊,她的眉眼果然和齊陶陶有幾分相似。 他不怒反笑,幽幽說道,“既然我當(dāng)年害得陶陶那么慘,我更加理應(yīng)要對她負責(zé),不是嗎?!?/br> “所以我決定重新追求齊陶陶,娶她為妻,用盡余生去對她好,讓她無憂無慮一輩子?!?/br> 齊珊珊聞言卻更加生氣,“你這個死男人!你還想娶我妹?你算哪根蔥啊,我妹她現(xiàn)在有陸晉臨照顧,用得著你這個賤男給她幸福嗎?!?/br> 江皓元神色淡淡,“他有他的優(yōu)勢,我也有我的優(yōu)勢,更何況喜歡齊陶陶是我的自由,我想jiejie你應(yīng)該也沒有剝奪我喜歡齊陶陶的自由?!?/br> “你!”齊珊珊氣急敗壞,一下子竟說不出狠話來反駁江皓元。 語噎之下,齊珊珊又想舉起手打江皓元,齊陶陶看到這一幕,心一急就想都不想地打開門,大叫道,“姐!別這樣!” 齊陶陶一打開門,走道里的齊珊珊和江皓元都頓時一怔,齊齊望向她,均有些意外和驚訝。 “齊陶陶,你終于肯開門了?!苯┰查g臉上堆笑,柔聲笑道。 齊陶陶冷眼睨他一眼,并沒有和他說話,而是直接拉了齊珊珊的手進屋。 她覺得,對付死纏爛打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冷眼對待。 齊陶陶拉著齊珊珊進屋后,齊珊珊還是一臉怒氣沖沖的表情埋怨道,“陶陶,你怎么拉我進來,我都還沒打夠罵夠那個死男人?!?/br> 齊陶陶一臉探究,“你為什么要這么生氣?我作為當(dāng)事人都沒有你這么生氣?!?/br> 齊珊珊理所當(dāng)然道,“怎么不生氣,他當(dāng)年害你差點就沒了命,甚至還……” 她差點脫口而出,將齊陶陶不能生育的事情講了出來,但幸好及時停住了嘴,并沒有釀成大禍。 齊陶陶不以為然地問,“甚至還什么?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br> “而且當(dāng)年的事情也不能怪他,刺傷我的人是別人,又不是他。更何況,那個刺傷我的人,現(xiàn)在也被捉了。” “她很快就要被判決,晉臨說她被判死刑的可能性最大,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了,惡人得到了應(yīng)有的惡報,我也沒什么好生氣的了。” “所以啊,你以后要是再遇到江皓元,可不能再對他這么無禮了。我剛才看到你,完全就是潑婦的形象……” 齊珊珊聽著齊陶陶的話,心里又是郁悶又是心疼她,她想,要是陶陶知道了她不能生育的真相,恐怕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平靜了。 第125章 不知所謂的調(diào)查 李大力連連點頭,“當(dāng)然是啊。” 陸晉臨冷眼盯著他,重復(fù)問,“你確定真的是這把刀?” 李大力理所當(dāng)然道,“是啊,我在酒店停車場收集好這把刀之后,就立刻讓同事把刀送回局里化驗了?!?/br> 陸晉臨把刀遞到李大力跟前,厲聲質(zhì)問,“古權(quán)的口供中提到他所撿的那把刀是很鋒利的,一刀就能把水果切開,但這把刀卻非常鈍,更別說是酒店廚師拿來處理家禽了。” 李大力笑道,“如果這把刀不鈍,酒店廚師又怎么可能會扔掉呢?再說了,水果那么軟,饒是再鈍的刀也能一刀切開啊?!?/br> 陸晉臨蹙起眉頭,冷眼審視著李大力,“酒店廚房在五樓,廚師要丟棄一把刀又何必拿到負一樓的停車去丟?” 李大力理所當(dāng)然道,“這個問題,陸隊你應(yīng)該去問那個丟刀子的廚師啊?!?/br> 說完他露出幾分不悅,反問道,“陸隊,你該不會認為我把刀給換了吧。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干,我無緣無故換什么刀啊,這不就等于是妨礙司法公正了嗎。” 李大力一說出這話,就顯得有些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陸晉臨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高只有一六八的李大力頓時顯得矮小無比。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大力,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冷冰冰說道,“刀子換沒換,你自己心知肚明?!?/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 他有一個猜想,或許1108號房真的有第三個人在場,他在殺害徐音和張智成后把自己身上染血的衣服和兇刀丟棄了在停車場的垃圾桶里。 他本以為丟了一切就可以撇清自己的關(guān)系,卻沒有想到竟然讓古權(quán)找出了他遺棄的那把兇刀,還讓警方抓個正著。 只是李大力在處理這個案子時實在是太過馬虎了,審問古權(quán)時,沒有問清楚垃圾桶里的那件血衣到底是什么樣的衣服,什么牌子,什么款式,是外套還是里衣,這些細節(jié)他全都沒有問清楚。 另外,明明李大力第一時間派人去找血衣,是有很大幾率找得到血衣的,但他卻并沒有找到血衣,這顯然是他的懈怠所致。 而剛才他拿出來的那把刀也顯然不是齊陶陶曾經(jīng)見過的那把刀,這就導(dǎo)致了所有線索都被截斷。 從李大力查案時的那極不嚴謹?shù)膫刹閼B(tài)度來看,他是肯定有點問題。但這卻不足以證明是他換了刀子。 陸晉臨轉(zhuǎn)身看一眼李大力的那敦厚的背影,心道,這個人肯定是有些問題的,得好好查一查他才行。 見完李大力,陸晉臨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張晴晴就已經(jīng)從徐音經(jīng)紀公司調(diào)查回來了。 她見陸晉臨臉色嚴肅得有些低沉,心想肯定是案子沒有任何進展才導(dǎo)致了他情緒低落。 這樣一想,張晴晴便忙不迭地走到陸晉臨面前匯報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徐音是外地人,九六出生的,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