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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道,“她偷襲我和連翹!” “你們受傷沒?”我忙問。 連翹搖搖頭:“這到?jīng)]有撒。就是那女人在屋子里下了藥,我們看著她看著她,就睡著了……” 說到最后,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人跑了就跑了,左右我爸復(fù)活了。 我爸嘆了口氣,道:“你們還是太年輕。她剛剛分明就是想要趁你們復(fù)活我的時候逃走?!?/br> “那她該在發(fā)現(xiàn)夏笙姐的時候就逃走呀!”藍(lán)哲飛忙道。 秦夜宸倒是已經(jīng)想清楚了:“她怕在路上遇見我們,反而抓個正著?!?/br> 我爸給了他一個贊許的眼神,扶著我站起身來:“算了,回家去!我這副身子骨還要養(yǎng)兩天才行?!?/br> 回到家,我將我臥室旁的書房離了出來。給我爸鋪好了床。 秦夜宸將家里被改的方位一個個全部改了回來。 這些也是簡慧做的手腳。 她料定了我們第三天會去太平間拿我爸的尸體,所以趁著那時候家里沒有人,改了我家的方位。 她本想是防止我們用追蹤陣找到我爸的尸體,沒想到我誤打誤撞正好站在了新方位的陣眼之上,反而都看見了。 陰宅那里,秦夜宸讓藍(lán)哲飛去打聽了。沒什么結(jié)果,說不定是出口又關(guān)閉了。 下次要進去,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我爸在家里住了小半個月,恢復(fù)的七七八八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陰宅了。 我本想勸他在多過兩天安穩(wěn)日子,他卻說什么也不聽。 沒有辦法,只能由著他去了。走前,他去找導(dǎo)師聊了聊人生。 簡慧不知所蹤,希望她以后永遠(yuǎn)也不會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還要上課。秦夜宸陪我去上課的時候,也在跟學(xué)校里徘徊的陰靈們打聽陰宅的所在,卻都是沒有線索。 只希望我媽冷靜下來后,能仔細(xì)想想這件事。 生活總要繼續(xù)。這幾天,導(dǎo)師弄到了個新課題。為了完成課題,我都是在實驗室做了很久的實驗,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 所幸秦夜宸一直陪著我,倒也沒什么危險。 走之前,我將解剖完的尸體重新放回了冰柜。 這次的課題是與人體大腦的開發(fā)程度有關(guān),這副尸體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取出來了,明天要對取出來的大腦進行切片研究。 秦夜宸看著我鎮(zhèn)定自若的剖開一個陌生人的腦瓜,還取出了里面那灰白色的物品,內(nèi)心估計是崩潰的。 整個實驗,他都是背對著我和實驗臺的。 我將大腦放入了專用的容器內(nèi)儲存,將尸體放回冰柜之后,就和秦夜宸離開了。 “我們?nèi)]串吧,我餓了?!蔽业?。 “嗯?!鼻匾瑰纷匀皇遣粫芙^我的要求。 學(xué)校附近的小吃攤很多,我和秦夜宸正要過去,忽然他把我往他懷里一拽。 一個男人直挺挺的從我剛剛所在的地方橫沖直撞的往前走去了。要是秦夜宸沒拉開我,我就要被他撞到了。 真沒素質(zhì)! 我在心里暗自嘟囔了一句,正要往前走去,卻見秦夜宸盯著那個人。 那個人走路跌跌撞撞的,好像喝醉了一般。 “走吧,我沒事?!蔽也艖械酶乒硪话阋娮R呢,挽著秦夜宸繼續(xù)往前走去。 然而,他卻沒有動。 “怎么了?”我好奇的問。 “笙笙,”他有些遲疑?!澳莻€人,沒有腦仁?!?/br> 我一愣,往前走了兩步,借著昏暗的路燈燈光,果然,那人光禿禿的腦袋里,空空如也。 而且,那人一身白…… 我本以為是他穿著白色的衣服,如今仔細(xì)看來,是他裹著的白色床單! 我隱約記得那是一個男人,怎么男人也裹床單? 正思索著,那男人摔了一跤,又僵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腳邊的床單露出印染在上面的字,我愕然。 上面寫著——春伊大學(xué)第一附屬醫(yī)院太平間。 想起自己剛剛在實驗室做的解剖,再看秦夜宸的眉頭擰的這么緊,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秦夜宸……那該不會是我剛剛解剖了的那具尸體吧?” 他望著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我勒個去! 解剖了這么久的尸體,還是第一次碰上被我解剖完的尸體詐尸的情況! 我思索了一把,下意識的抓緊了秦夜宸的手:“那尸體不會是來找問報仇的吧?他是醫(yī)院新送來的尸體!是自愿捐獻遺體的!不能怪我解剖他!” 秦夜宸更是無奈:“這下你知道怕了?”他似乎是等我露出這樣的表情,等了很久了。 我想大聲反駁他一句我才不怕,可是心里還是有些慫的,只能瞪了他一眼。 秦夜宸摸了摸我的頭:“放心吧,他剛剛沒動你,就證明他不是來找你報仇的?!?/br> 有道理! 我放心了許多,又不解起來:“這怎么詐尸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太平間里的尸體詐尸呢?!?/br> 秦夜宸望著那尸體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那尸體上有煞氣,恐怕會僵化。” 現(xiàn)在這尸體只是一具行尸,沒什么攻擊力。如果僵化成為僵尸,那就糟糕了。 “咱們?nèi)タ纯窗桑俊蔽倚睦锊淮蠓判摹?/br> 這尸體的主人甘愿為醫(yī)院做貢獻,我不能放任他的尸體變成僵尸。而,萬一傷到了無辜的活人,我心里也會不安的。 秦夜宸帶著我走上前去,那尸體跌跌撞撞的走的很慢。 我們倆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那尸體,跟到一個沒什么人的小巷子里,那尸體忽然發(fā)出一聲痛苦的長嘯聲來。 劇烈的煞氣在他的周圍涌現(xiàn),秦夜宸立刻用他的陰氣包裹住了我們。 尸體的周圍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陣法,煞氣從四周涌入那陣法,又透過那陣法源源不斷的輸送給那尸體。 “是聚煞陣!”秦夜宸詫異道。 話音未落,那尸體已經(jīng)從行尸進化成為了僵尸! 陣法漸漸消失,那僵尸一步步往前跳去,跳入了一旁的一個倉庫之中。 我與秦夜宸小心翼翼的跟上去,感受到另一股煞氣。還不等我細(xì)細(xì)分辨,那僵尸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貫穿了。 僵尸剛形成的內(nèi)丹被那只手拔出,高大的身軀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利齒咀嚼的聲又傳來,是有人在吃那顆內(nèi)丹。 不知道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厲害的大人物,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秦夜宸卻帶著我正大光明的走了過去。 在吃內(nèi)丹的,不是別人,正是蕓娘! 見到我們,她一愣,隨即露出一抹笑來:“是你們……” “你怎么會在這里?”我驚訝的問。更驚訝的是,她身為尸王,此刻居然是重傷躺在這里的! 她換上了現(xiàn)代的服飾,衣服上卻滿是暗黑色的血跡。而且,身體魂魄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