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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先吃后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被連累的沉悶了起來。

    “石神,一個邏輯嚴(yán)密、冷靜且又理性的數(shù)學(xué)天才,有著同湯川教授不相上下的邏輯推理能力,極高的智商,讓人嫉妒的天賦,塑造出的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天才形象居然只是為了一個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的女人,為了一段不知何起的感情毀了自己,完全不能認(rèn)可這樣的設(shè)定?!?/br>
    “還有他的另一本書。”邊說著傅薄斯邊拿起身側(cè)面上的一本書再次精準(zhǔn)地向著吳魚拋了過去,吳魚先前一本書還未來得及翻遍,就又匆忙中接下了新一本書,慌亂中一個不穩(wěn),兩本書堅硬的封皮撞在了一起發(fā)出“嘭”的響聲。

    “一個大男人連本書都接不住么?”傅薄斯被刻意壓低了的聲音讓吳魚忽地驚出了一身汗,連忙輕手輕腳地將兩本書收拾好抱在懷里,一雙淺褐色的眼睛有些不安地看著傅薄斯,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傅薄斯卻像是隨口一說沒了下文,只是更迫切地表達(dá)著自己對書上情節(jié)的強(qiáng)烈不滿。

    “啊,這本雖然從名氣上來說比不上但就我個人來說,隱藏在作品下的情感遠(yuǎn)比‘嫌疑人’的情感更加豐富、有內(nèi)涵??赏┰詈筮€是死了啊,為了一個即便是面對著他的尸體都沒有回頭的女人啊,聰明而又愚蠢,感情都沒有開始就為之付出全部,你能理解么?”

    吳魚被問的一愣,本能的搖了搖頭,隨后想起傅薄斯看不見連忙敲了一下身下的地面,果不其然看見傅薄斯原先因為對作品情感線不理解而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難得不是因為食物而擺出了一副愉悅的姿態(tài),撐起半個身體,一臉認(rèn)可地“望”著吳魚的方向點了點頭:“我就說嘛,正常男性都無法理解這種感情的?!?/br>
    吳魚一頭的黑線從腦后順了下來,視線在傅薄斯和自己之間打了一個轉(zhuǎn),無聲吐槽,一個頑固恐女癥患者和一個努力偽裝成男性的女性,真的能算得上是“正常男性”么……

    吳魚看著傅薄斯因為自己的應(yīng)答而認(rèn)可接納的表情又加上實在不能開口吐槽,只能默默地抱著書在角落里吞了吞口水,仿佛是在梗在喉嚨中的吐槽也一并咽進(jìn)了腹中。

    “懦弱而又缺乏邏輯性的花岡靖子,冷靜理性卻又壓抑自身靈魂的雪穗,女人,最軟弱的是她們,最狠心的也是她們?!?/br>
    說這句話的時候傅薄斯的聲音變得很輕,帶著一種沉溺于不知何處的夾縫中的掙扎,恍惚中就記得了前一個將他驚醒的那個夢境,黑暗壓抑,夢中那個清晰到讓他一回想起便忍不住顫抖心跳加速的人影,還有那滿含癡迷與惡意的呢喃,無一不挑戰(zhàn)著他的神經(jīng)。

    白夜行,白夜,誰不是生活在白夜下。

    像是在一瞬間便失去了繼續(xù)談?wù)撓氯サ哪铑^,原先還撐著上身半倚半靠的坐著的傅薄斯再一次躺了下來閉上眼睛,不言不語的樣子讓吳魚有些意外,仔細(xì)回想起剛才傅薄斯說的話,似乎能感受到一陣短暫的情緒波動,然而雖然有傅向暖的情報提供依舊是對于傅薄斯其人了解甚少,尤其是在恐女癥這方面,因此對于傅薄斯突如其來的情緒低落,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而傅薄斯也像是忘記了吳魚的存在,亦或者說是因為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不適感讓他幾乎沒有力氣再去驅(qū)逐一個安靜的啞巴,一時之間原本就安靜的書房內(nèi)更是因為其中的兩人都陷入了沉思中而顯得愈發(fā)沉寂。

    叮咚叮咚的門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略有些尷尬的靜謐,沒等傅薄斯發(fā)話,回過神來的吳魚便連忙放下懷里的兩本書站起身拉開厚重的原木大門跑了出去,原本還躺在圓盤上的傅薄斯在聽著吳魚一串急促而又略顯輕巧的腳步聲后,之前那份不知何來的異樣感再次升起,不明所以的無措感讓他很是不適應(yīng),原先就因為陰暗記憶的突襲而被壓抑著的焦躁感在心里碰撞,傅薄斯在原地糾結(jié)了片刻后也意外的站起身隨著吳魚離開的腳步聲也走了出去。

    傅薄斯走到大廳里便聞到了一陣熟悉的香水味道,不由得皺起眉略帶嫌惡的捂住鼻子退開幾步,惡劣的開口:“傅向暖你是帶著生化武器過來襲擊我家了么?!”

    “GUCCI的罪愛系列香水,怎么樣喜歡么?”傅向暖邊說著邊向前走了兩步掏出放在包里的金色香水瓶子,向著捂著鼻子的傅薄斯方向狠狠的噴了兩下,手法之簡單粗暴,簡直像是在拿殺蟲劑噴害蟲,“瞧著粉紅胡椒帶來的刺激前調(diào),瞧著紫丁香混著小豆蔻的曼妙中調(diào),瞧著琥珀和廣麝香的迷醉基調(diào)……簡直是完美~”

    “謝謝你,我可真是瞧不見呢!”被傅向暖的香水攻擊搞的狼狽不堪頻頻后退的傅薄斯惡狠狠的說道,但伴隨著之后響亮的兩個噴嚏看起來真是威懾全無。

    傅向暖看著傅薄斯頻頻打噴嚏的樣子終于心滿意足地將被噴的只剩下半瓶的香水瓶子放回了包中,邊放還邊氣定神閑地說道:“你這不是還能聞到么?!?/br>
    她這是嫌他瞎了還不夠還要來坑害他所剩無幾的感官么?傅薄斯覺得他腦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已經(jīng)快要崩斷的,強(qiáng)忍著怒氣問道:“怎么傅向暖,你今天千里迢迢的過來就是來顯擺你那連哈士奇都不如的惡趣味么?”

    傅向暖挎著包沒有絲毫的生氣或者不滿,慢悠悠的開口還擊,大概是同傅薄斯多年的相處中早已掌握了兵不血刃的技巧:“顯然我既不是來顯擺我的惡趣味也不是來這里替天行道消滅害蟲的……”

    傅薄斯打斷了傅向暖的話,頗有些嫌惡的輕嗤了一聲,接道:“難道你要告訴我,你放下傅氏分分鐘上百萬的工作跑到我這里來只是飯前散步,無意路過么?”

    “對于傅大才子您飯前散步的建議,我會考慮的?!备迪蚺膬蓳芮Ы锏貙⒏当∷乖捴械闹S刺撥了回去,吳魚看著傅薄斯一臉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對傅向暖肅然起敬,直覺可以在傅向暖身上學(xué)上幾招有備無患。

    傅薄斯被氣得夠嗆,面色鐵青著咬著一口牙,像一只蓄勢待發(fā)隨時會撲過來的哈士奇,傅向暖同傅薄斯這般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后,終于嘆了一口氣,率先開口打破僵局:“你以為我真有這么多閑工夫來這里看你耍小孩子脾氣啊,我這次來是替老爺子給你送請?zhí)麃淼?,下個月十六號老爺子要過生日……”

    “他過生日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血緣關(guān)系,這個回答滿不滿意?”傅向暖邊說著邊從包里拿出一張鴉青色的磁卡遞到吳魚手中,“這是當(dāng)天的入場券,收好?!?/br>
    誰知傅薄斯突然跌跌沖沖地沖著過來,搶了兩下從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吳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