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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氣得幾乎要一口往傅薄斯的手臂上咬去,看了看傅薄斯一臉欠扁的樣子又看了看被揣在褲兜里的手機。實在是沒有那個臉皮直接去異性褲兜里掏東西,萬一掏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想著想著吳魚不由得紅了臉,輕哼一聲松了手,在原地憤憤地跺了兩下腳,瞪了傅薄斯一眼兀自往前走去。傅薄斯仗著腿長跨了兩步重新走到吳魚身邊,自然地牽起吳魚垂在身側(cè)的手,看著對方又飛快的紅了臉頰。 又走了一段距離,眼瞅著偌大的植物園已經(jīng)被逛得差不多了,沉默了許久的傅薄斯終于開了口:“你覺得我牽著你手的時候我是什么心情?” “……”怎么會有人冷不丁地問這種問題,這跟“猜猜我是誰”有什么區(qū)別?! 傅薄斯也沒管吳魚沒回答,兀自繼續(xù)說道:“其實我心里覺得挺詫異的,從來沒想過我會這么自然,或者渴望去接觸某個女性,以前對于傅向暖的觸碰雖然不過敏但也算不上喜歡,在你出現(xiàn)前我總抱著‘異性什么的有多遠離多遠’這樣的念頭?!?/br> 吳魚心臟克制不住的在傅薄斯的三言兩語下紊亂了頻率,有種期待而又忐忑的心情醞釀其中,吳魚咽了下口水不說話,只是聽著傅薄斯溫和到有些飄渺的話語。 “書籍誠可貴,美食價更高,若得吳魚故,兩者皆可拋。”傅薄斯笑著伸手撥開了吳魚額上的軟發(fā),彎腰在她光潔的額上落下一吻,看著一臉呆滯的吳魚,目光平靜而又悲傷,緩了緩又繼續(xù)說道,“我之前是這么想著的,可是……” “可是?”吳魚愣愣的抬頭去看傅薄斯,口中本能地重復(fù)著傅薄斯最后兩句話,心里擂鼓般的心跳聲緩緩?fù)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惶恐不安。 “可是……” “她再呆在傅氏不安全,我很欣慰薄斯你能想到這點?!笔歉迪蚺穆曇?,懶懶的帶著一絲了然。 “可是你……” “盡快把她送走吧,這樣的局面不會僵持多久,就算你不為傅氏考慮,也總要考慮下她,傅薄秋真的動手的時候你未必能護得了她?!币琅f是傅向暖的聲音,冷靜而沉穩(wěn),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眼中微光閃動,將所有的情緒斂去,剩下的只有他一貫最為熟悉的嘲諷與淡漠:“可是,你甚至都不叫吳魚?!?/br> “宋毓小姐?!?/br> 恍惚間,似乎有什么東西碎掉散落的聲音,再不復(fù)存。? ☆、第四十九章 ? 吳魚從植物園出來的時候還是被傅薄斯?fàn)恐鰜淼?,只是面上的表情平靜到沉悶,一直等在外面的喬恩季見兩人出來了不免有些高興,興沖沖地湊上前去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笑道:“怎么樣約會感覺不錯吧?” 吳魚沒有回答,依舊是低著頭看著腳下,反倒是傅薄斯松開了吳魚的手后微笑著點了點頭,而后問道:“讓你帶的東西都帶來了么?” 喬恩季像哈士奇一樣瘋狂地點了點腦袋,一邊說著一邊往車后跑:“哥,你讓我把廚神jiejie的行李帶出來干嘛?你們是要去旅游么?” 吳魚滿臉詫異地抬頭去看,果然看到喬恩季從后備箱將她的行李箱給拖了出來,看向傅薄斯張了張嘴,卻還是什么也沒說出口??粗鴨潭骷拘χ鴮⑿欣钕渫系剿媲啊?/br> 原來是……早就計劃好了的么? 喬恩季還未覺察出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將行李箱放穩(wěn)了,沖著傅薄斯開口問道:“哥你的箱子呢?” 傅薄斯沒說話,伸手接過喬恩季手里的行李箱遞到吳魚跟前,笑著同她道別:“再見,宋小姐。” 吳魚眼睛盯著傅薄斯的眼睛想要看出些什么來,然而對方的眼中像是一汪深泉,平靜的看不出一絲波瀾。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伸手接過傅薄斯遞來的行李箱,空著的手不自覺握成拳,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再見,傅先生?!?/br> 喬恩季終于從兩人間詭異的氣氛中覺察出了什么,視線在兩人見循環(huán)了幾圈,語氣顯得有些茫然費解:“怎么了?廚神jiejie要去哪里么,去多久,什么時候回來?” 吳魚笑著拍了拍喬恩季的肩膀,故作輕松地說道:“……我,要回家了,你……你們多多保重吧。”吳魚說著拉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备当∷沟穆曇敉蝗粋鱽恚枳×藚囚~離開的腳步,吳魚心里緩緩升起一股期翼卻在對方接下來的話說再一次化為泡影,“這里不好打車,讓小喬送你走吧?!?/br> 喬恩季雖然沒明白過來不過是逛了個植物園,兩人之間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樣子,但還是本能地想要攔住離開的吳魚,于是便有些急切的開口附和:“是啊,廚神jiejie,我送送你吧,太晚了,你一個人也不安全?!?/br> 吳魚轉(zhuǎn)頭沖著喬恩季感激地笑了笑,而后謝絕:“不必了,我家里人……回來接我的?!?/br> “那樣就好?!备当∷剐χ鴽_著吳魚疏離地點了點頭,沒有那種熟悉的諷刺或者別的什么情緒,溫和的像是兩人從未有過交集,說完便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還是一臉茫然的喬恩季,冷淡地開口道,“我們走吧?!?/br> “可是……”喬恩季看著沖著他們揮手道別的吳魚,還想要說些什么,但傅薄斯已經(jīng)繞到了副駕的位置開門坐進了車?yán)铮瑔潭骷緹o奈,只能在略顯擔(dān)憂地望了吳魚一眼后跟著傅薄斯鉆進了駕駛座,而后在傅薄斯的催促下發(fā)動汽車揚長而去,只留下一縷尾氣和空氣中彌漫過的汽油味連同吳魚一塊兒留在了原地。 因為是景區(qū),雖然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八點但還有很多行人在路上行走,只有吳魚靜靜的維持著最初的動作拎著行李箱站在植物園門口,大約是姿勢太過僵硬而受到了如同傅薄斯剛才一般的圍觀待遇。 口袋里的手機被掏出又塞回來回了好幾遍,吳魚坐在行李箱上坐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放棄了打電話給宋放,打開地圖搜索了最近的一家旅館,拖起行李箱跟著地圖往箭頭所指的方向走去。 旅館的位置很好找,是現(xiàn)下在景區(qū)大面積興起的家庭旅館,因為剛過了人流量最大的時期,旅館內(nèi)的空房很多吳魚付了押金拿了房卡,由著熱情的店老板幫著拎著行李箱上了樓。甚至都沒有興趣去欣賞房間內(nèi)溫馨的裝潢,吳魚關(guān)上門開了燈,直接將行李箱扔在了過道上,人直直地倒在了床上,目光呆滯的盯著天花板上的裝飾綠葉發(fā)呆,思緒卻是回到了剛才。 傅薄斯念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她有一剎那的震驚和無措,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是坦白還是辯解,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qū)Ψ揭呀?jīng)收起了那副嘲諷的面孔,換了一張微笑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