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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國師,你丫閉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7

分卷閱讀267

    將事情經(jīng)過一稟告,孟章便曉得壞事了。

    他急忙去求見國師,然而國師正忙于同幾位將軍商討作戰(zhàn)部署,冷山也在其中,孟章官職不夠,只得被攔在帳外,焦急等候。祝小魚路過見到,跑過來給他撐傘,同他打招呼,孟章心頭正煩,半句懶得搭理。

    雨,越下越大。整個天地籠罩在透明晶純的世界中。

    一束清涼的光芒透過琉璃天窗,投入宮苑臥室,幽幽地灑落在逍遙榻上,也照亮了榻上雙眸緊閉的美人容顏。

    顧柔昏睡著,她的箭創(chuàng)已經(jīng)過包扎,白色的裹布緊緊纏住胸口,裸露的部分,肌膚雪白,膩滑生香,充滿禁忌誘惑。

    連秋上坐在床沿,伸出手去,輕柔地?fù)徇^她的發(fā)絲。

    這個細(xì)小的動作,令顧柔在睡夢中皺起眉,似是痛苦地嚶嚀一聲。

    受俘后的第二日,昏迷中的顧柔被送往建伶城醫(yī)治。軍醫(yī)從她身上搜得潮生劍,雖然不曉得來歷,但卻知是寶物,呈交給軍官,那軍官又不敢私藏,立即呈獻(xiàn)給寧王連秋上。

    連秋上見到潮生寶劍,立即命人將顧柔送往王宮。

    他還記得最后一次見面時,他還是顛沛流離,命運(yùn)舛惡的質(zhì)子;她則是朝廷的階下囚。他和她隔著囚車見面道別。

    而如今,從她身上褪下來的,竟是朝廷白鳥營的兵服。她甚至去藥王谷,徹底摧毀了他直接啟用顧之問制造鐵衣的計(jì)劃。

    這個女人同以前大不一樣了,看看她身上的淤青和傷疤就知曉。

    他心頭掠過慍怒、疑慮、不解……顧柔緊皺的眉頭,提起了他極大的興趣。醫(yī)官說她外傷無礙,很快便會蘇醒。于是,他在這里等著她醒,已經(jīng)足足兩個時辰。

    有說話聲傳來,卻是從外面,隔著門,守衛(wèi)悄聲又急切地道:“刀校尉,您不能進(jìn)去。”

    外頭傳來耿直的聲音:“我有要事求見王爺!”

    連秋上替顧柔掖好錦被,撥開絲絳簾,走出里間:“放他進(jìn)來。”

    進(jìn)來的尉官生得方頤闊面,濃眉大眼,人還很年輕,正是軍尉刀羅雙的次子,刀祁。刀祁原名刀祁連,十六歲時便隨父刀羅雙出征,手持雙戟驅(qū)馳陣中,勇猛無雙,頗得老寧王寵愛。如今連秋上登基為寧王,更有稱帝之志,刀羅雙認(rèn)為兒子的名字犯了王爺?shù)拿M,于是將他改名為刀祁。

    刀祁正是這次捉拿顧柔的主將,他是蠻人,奉連秋上之命,率領(lǐng)騎卒東行聯(lián)絡(luò)牂牁郡的蠻人部族,要他們團(tuán)結(jié)抵抗朝廷軍隊(duì),卻在半道上遇見白鳥營的斥候們。他拿下顧柔,立了大功。

    連秋上同老寧王一樣,對這名年輕驍勇的武將喜愛有加,藹然笑問:“阿祁,你這回大功一件,本王尚未想好賞賜給你什么,正好你來了,替本王想一想,你要什么。”

    刀祁同連秋上年紀(jì)相仿,私底下的時候,連秋上直呼起名,可見愛重。

    若放在平時,刀祁定然推辭拒絕,金銀財(cái)寶他不稀罕,絕世的寶刀才值得一看——可是上個月他殺死一名朝廷軍將令,已經(jīng)被王爺賞了一把好刀,如今可以說別無所求,只求上陣殺敵,立功報(bào)答。然而此刻,他卻沉默了。

    連秋上看出他有話要說:“阿祁只管開口。”

    刀祁不說話,隔著絲簾,朝里頭望了一眼。

    連秋上俊美面龐上顯出一絲狐疑,很快地,他明白了——

    刀祁望著的方向,是床榻。但他想要的,自然不可能是連秋上的床。

    他想要床上的女人。

    蠻兵部隊(duì)里,有些不成文的規(guī)矩,凡是擄得的金銀財(cái)寶,女人牲口,只要經(jīng)過上頭允許,就能分發(fā)成為賞賜。當(dāng)然,主動求賞賜的也不在少數(shù),昔日刀羅雙進(jìn)攻永昌郡的西羌族,擄得不少婦人,老寧王連城便將其中的幾位美人賞給他做女奴。

    連秋上瀟灑俊美的面龐上,笑容一收,眉宇間神色轉(zhuǎn)為凜然,幾許鄭重地道:“阿祁,這個女人,本王不能賞賜給你?!?/br>
    刀祁眼中,透出一絲深切的失望。在他心里,大抵已經(jīng)隱約猜測到,這個女人要被王爺收下。君臣有別,王上的女人,只怕他是此生無望了。

    連秋上的笑容仍然耐心:“既然你沒有想好需要的賞賜,那本王先暫且替你記著,待你想到了,再來同本王開口,如何?!痹捳Z里無不透出對這位年輕將領(lǐng)的寵愛。

    刀祁連忙恭敬點(diǎn)點(diǎn)頭。

    “那好,你先退下罷。”

    連秋上回到里間,顧柔醒了。

    她睜開雙眼,對上頭頂晃眼的光,有些迷惘;在回頭卻看見連秋上的面孔,一剎那感覺陌生,下一刻又覺熟悉,再回過神來時,已驚出滿身的冷汗。

    顧柔從榻上坐起,發(fā)覺自己只著裹布纏身,驚惶扯了錦被,緊緊包住身體。

    連秋上挨著床,他坐下的瞬間,顧柔警惕地朝后彈動一下身子,盡最大可能地同他保持距離。

    “顧柔,別來無恙?!彼f。

    顧柔瞪圓了眼睛打量他,以此來確認(rèn)這不是一場夢。他王袍加身,器宇軒昂,瀟灑睥睨的氣度,遠(yuǎn)非昔日可比,她都有些不敢確定眼前之人便是連秋上。

    她按捺情緒,拋開多余的疑惑,先問道:“我在哪?”

    連秋上微微一笑:“你果然同從前不大一樣了。從前,我記得你很樂于替我辦事?!?/br>
    他在她面前,不用本王這個自稱,或許是因?yàn)?,她曾?jīng)見過最真實(shí)的他,所以他不需要隱藏什么。于是,如今的相見,撇開重重利益恩怨,對他而言,更像是故友重逢。

    父王過世后,他整理云南部族,兼并和收編各部勢力,于殺伐決斷中飛速成熟,他的心也迅速蒼老;然而看見了她,就好像找回曾經(jīng)輕狂不羈的年歲。

    他懷戀著,在他最落魄的時刻,最狼狽的時刻,曾經(jīng)有一個人見過他垂死掙扎、忍辱負(fù)重的樣子。他永遠(yuǎn)忘不了自己是怎樣過來的,也絕不會忘記自己想要什么。

    顧柔打斷了他的思緒:“我拿錢辦事,誰給錢我替誰賣命?!?/br>
    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見錢眼開。他微笑,施以利誘:“如今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財(cái)富,如果我取得天下,你會擁有更多?!?/br>
    顧柔道:“你掀起連年戰(zhàn)禍,害死多少無辜百姓,我不掙你的錢?!?/br>
    此言逆耳,連秋上俊目一凜道:“那慕容情給了你多少錢,你又肯為他大肆殺戮我云南將士。”

    顧柔同他沒話好說,只道:“是你們先造反作亂,朝廷只是平亂。你要是肯率領(lǐng)他們歸順,安安分分,他們不會死。”

    “什么是正,什么是反?什么是亂?”連秋上的目光倏然冷厲,“成王敗寇,歷史總由勝者書寫,晉帝這等無能之輩,怎配與我爭奪天下。若我當(dāng)了皇帝,歷史便由我來寫,到時候,晉帝才是亂逆,本王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