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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有的一切,并且又那么溫柔的妥善安放著。 可是她卻毫不在意。 她不能告訴所有人這是她的男朋友,她負擔不了人后和他在一起的閑暇時光……甚至,她連他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曾在意。 “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次,花想容是真真切切的,嚎啕大哭。 待重生的光環(huán)和空間的附加傲慢褪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普通的可怕。 沒有什么能比放在心里的人更加重要了。 可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她因為那份過度的傲慢和本不屬于自己的光芒險些再一次錯過重生前執(zhí)意要抓在手里的。 這十多年來順風順水的一葉障目終如霧靄一樣,被光穿透,在她眼前散開。 花想容哭的委屈的像個被搶了糖的孩子。 “哥哥,我錯了,別不要我!” 胡mama抱住她。 她像胡戈一樣將臉輕輕地貼在她的發(fā)頂上,模糊著眼淚輕輕地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哥哥不會不要你的,他怎么舍得不要你……” 看了眼自己正在被安慰的青梅,韓悅低下頭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按了兩下,給助理發(fā)了條短信。接著,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抬頭看了眼胡mama,再度低下頭去用指尖在屏幕上敲了兩下,補發(fā)了一條短信。 于是等著她的助理過來時,對方的手上正拎著食盒以及幾雙鞋子。 韓悅將食盒打開,盛了湯遞給花想容,又把幾雙不同碼號的鞋子遞給了胡mama和胡爸爸。 他們知道兒子出事還是在早上,披了外套就匆匆地趕來醫(yī)院,甚至連腳上的拖鞋都沒來得及換。 許是因為這次陪在身邊的還有男朋友的一雙父母,花想容總算是吃進去了些東西。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手術燈的燈一滅,隨即立刻跳轉(zhuǎn)成了結(jié)束的標志。 護士將病床推了出來。 一直連續(xù)做了二十多個小時的手術的主刀醫(yī)生支撐著自己有些疲軟的身體站到了韓悅的身前,和自家東家簡單地說了下胡戈現(xiàn)在的情況。 主刀醫(yī)生是個美國人,和韓悅交談的時候也是說的英語。 胡mama和胡爸爸只能從對方的口中零星地聽懂幾個單詞。 倒是花想容緊繃的神情一瞬間就放松了下來。 她聽懂了醫(yī)生的話。 胡戈沒事了—— 然而隨著情緒的松懈,頭和胃部強烈的不適就都隨著那無法抑制的喜悅一起同時爆炸開來,讓花想容忍不住就捂著肚子吐了出來。 兒子的情形還不清楚,準兒媳又變成了這樣,胡爸爸和胡mama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韓悅也是被嚇了一跳。 還是助理手疾眼快,一個橫抱抱起脫力的花想容就向就診部走去。 韓悅有些頭痛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她按住一臉難色,糾結(jié)著既想跟著一起去又想留下來詢問兒子情況的胡mama,說道:“阿姨,您別擔心,阿嫁她應該是熬夜和精神壓力太大的緣故,不會有什么事的?!?/br> 胡mama的表情顯出幾分寬慰,但仍然還是有些痛色。 韓悅接著道,“醫(yī)生剛才說了,胡戈的手術很成功,術后要是護理的好,很快就能出院了?!?/br> 胡mama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大半了。 她對著韓悅不住地說著謝謝,這才拽著胡爸爸去看花想容了。 不管怎么說,手心手背都是rou啊,兒子和兒媳一樣都很重要,不能厚此薄彼。 于是等花想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胡mama正坐在床頭替她削蘋果,趙寧則是坐在一邊壓低了聲音和她輕聲說著什么。 不知怎么的,看到這個情形的花想容又覺得有些想哭了。 趙寧比胡mama先發(fā)現(xiàn)了花想容的清醒。 她一臉喜色,正要問自家閨女還有什么不舒服的,誰料花想容突然就毫無征兆地哭了起來。 兩個本該對待小孩很有一手的mama當即就慌了神,一個遞蘋果,一個拍背安慰的。 實在是花想容平時太不像個孩子,雖然喜歡撒嬌又被寵的一身嬌氣,但真正要麻煩到別人的事情卻一件都沒有,她乍得一哭反倒是讓兩個mama都一臉的手足無措。 胡mama甚至有些心酸地埋怨著自家兒子,好好地,怎么就出了這種事,讓她這個當媽的和他的媳婦兒這么難過。 被韓悅領進病房的袁宏一手抱著花,一手提著果籃,進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這么一個混亂的場面。 他一愣,忍不住問道:“怎么了這是?” 韓悅倒是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只是眸光虛閃了一下,快走幾步就到了花想容的身前,手指輕輕地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再哭就不讓你去看胡戈了。” 不得不說,韓悅的威脅很到位,花想容立刻就收住了眼淚。 在看完了花想容后,袁宏理所當然地要去看看自己的好兄弟。 花想容強撐著也要一起。 在場的人都拿她沒辦法,只好讓她跟著一起。 胡戈在手術后已經(jīng)被送到了重癥加強護理病房。 他的主刀醫(yī)生告訴他們,雖然他看上去奄奄一息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的傷勢實在是在那場車禍追尾中的一個奇跡,沒有太大的危及他身上的重要器官。加之這一次的手術也很成功,醫(yī)生已經(jīng)給出了一個對方能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的大致時間了。 幾人都是松了口氣。 袁宏揉著自己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感嘆道:“我就知道老胡他福大命大,這次肯定沒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角余光是掃著花想容和胡家的兩位家長的。 如他所料,果不其然的,他們的表情皆是放松了許多,甚至,還帶了幾分難得的笑容。 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句話,一直對他不冷不熱處于無視狀態(tài)的韓悅也終于仿佛屈尊紆貴似的看了他一眼。 原來這個第一次見她時就滿口花花的青年腦子裝的也不全是無用的東西。 袁宏當然不知道他的一句話讓心上人對他微微改觀。 花想容被往日耍寶的人安慰了一句,不由得笑了笑,又問他:“你怎么來了,戲拍完了?” “拍戲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