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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戈絲毫不介意她口是心非的話語,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些后,這才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說道:“是是是,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是我想跟你結(jié)婚,想的不得了,連做夢都在想?!?/br> 花想容這回是臉紅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半天,才鼓著臉說出了三個字,“……不要臉?!?/br> 胡戈沒再繼續(xù)逗她了。 要是逗過頭了就不好了。 他拿起還蓋在花想容頭上的毛巾,手指順著她的頭發(fā)摸了下來,扯開了她的皮筋,替她擦起了還沒干的頭發(fā)。 “替你擦頭發(fā)謝罪好不好?” 胡戈這么說著,拿著手上的毛巾溫柔地擦拭著花想容的頭發(fā)。 花想容不做聲,默許了他為自己擦頭發(fā)的舉動。 胡戈將她的長發(fā)散在自己的掌心里,拿著毛巾慢慢地替她擦拭著。 柔軟的發(fā)絲如煙飛星散,就這么淌滿了他的整只手掌。 胡戈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地用毛巾吸干她長發(fā)的水分。 等頭發(fā)被擦拭的差不多了,他這才笑著從身后抱住了她,將臉埋入她的肩窩像只撒嬌的貓崽一樣胡亂的蹭著她的頸窩。 沒等花想容一巴掌把他拍開,他的手便已穿過了她的腰身從后往前扣住了她的手。 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指縫,他們十指交纏著。 而后,是胡戈帶著笑意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在耳邊散開。 “阿嫁,我們結(jié)婚吧?!?/br> 第67章 chapter.67 繼昨天袁宏拍戲時頻頻NG, 這次也輪到了花想容被文陽叫咔。 看著小姑娘就算是被罵唇角也仍是笑意盈盈、春風(fēng)拂面的樣子,袁宏不覺有些毛骨悚然。 他忍不住撞了下胡戈,小聲地問道:“誒,老胡,你是不是給花花喂了什么東西???” “什么什么東西?!焙晁菩Ψ切Α?/br> 袁宏沖他擠眉弄眼一臉八卦:“還跟我裝呢, 看你們家花花現(xiàn)在這滿面桃花的樣子——你們倆昨天在我們走之后又做了什么?” 聽他提起這茬, 胡戈臉上的笑容就忍不住古怪了些。 他架起手臂, 一把勒住了袁宏, 皮笑rou不笑的,“你要是不說這件事我都忘了——老袁,你最近膽大了呀,都學(xué)會偷看了呀。” 袁宏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他先是垂死掙扎了幾下, 再是發(fā)出了絕望的吶喊聲:“不不不, 老胡你聽我解釋!是文姐他們先動的手??!” “是嗎?”胡戈的眼神掃向不遠(yuǎn)處正高豎著耳朵一本正經(jīng)偷聽的唐文和李佳佳。 兩人一不小心對上了他的眼神, 立刻就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 胡戈突然覺得,連經(jīng)紀(jì)人都這么八卦,這個工作室吃棗藥丸。 絲毫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復(fù)雜內(nèi)心的花想容被文陽訓(xùn)完, 背著手一個蹦跳就跳到了他的面前,笑嘻嘻地對著袁宏道:“宏哥,你作死又被哥哥逮住了???” “誰作死了!”袁宏死命撲騰, “明明是你們倆大晚上的卿卿我我!” 花想容一愣,隨即回過神來,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當(dāng)下就一巴掌拍了過去, “偷看還好意思說!” 袁宏委屈的想哭:……怎么又是我,你們怎么不管文姐和佳佳姐??! 突然意識到自己很危險的唐文和李佳佳忙端著水杯過來,對著胡戈和花想容兩人一陣噓寒問暖的。 兩人忍不住別過眼去:經(jīng)紀(jì)人jiejie,你們這獻(xiàn)殷勤獻(xiàn)的也太明顯了點,簡直沒眼看。 而花想容在NG了一上午之后也收起了自己過于蕩漾的心情,端端正正的將自己沉入角色。 老實說,花想容的骨子里本就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慢矜傲的氣質(zhì)。 這種感覺最開始是源自于她的空間,后來又是因為她手上所擁有的一切。 這讓她與從出生便是下任魔教之主的官玲瓏在某種程度上如出一轍,近乎模糊等同的氣質(zhì)讓暴露在鏡頭下的花想容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直接從書本中走出來的官玲瓏一樣。 再加上她和胡戈本就是情侶,兩人相識也是有五年之久了,那每一個眼神和動作的交錯都有一種非同尋常的默契感,正和原著里官玲瓏和連玉合拍的一唱一和在另一個角度來說簡直是毫發(fā)不爽。 這讓兩個當(dāng)事人演的爽,劇組的人更是拍的也爽! 花想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在這部劇中獲益匪淺。 她提筆寫官玲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設(shè)定好了這是個沒什么太多表情也沒什么太大情緒波動的姑娘。 官玲瓏常年身處魔教,父親忙于教內(nèi)事務(wù),雖對她關(guān)愛有加,但苦于性情的內(nèi)斂,與女兒交談并不多。再加上她不過是個女子,坐的卻是下任教主的位置,高處不勝寒,這使得她本就死水微瀾的性子更添小心謹(jǐn)慎。 然而就是這么過分安靜的姑娘在遇到連玉之后情緒卻多的卻令人發(fā)指。 這若還是,花想容寥寥幾筆就可以將一個雖然面容清冷但卻內(nèi)心活潑的官玲瓏勾畫的栩栩如生,但無奈這是親身上陣,只能借著眼神表達(dá)。 但說到底,眼神傳情這種事還是太高大了些,花想容現(xiàn)在沒了空間也沒有老師教導(dǎo),自己整天就捧著面鏡子,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時不時地挑挑眉、眨眨眼,簡直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胡戈知道自家小姑娘的困擾后幫著她一起練。 不比花想容,胡戈雖然沒有考上燕大,但卻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表演系出身的,對眼神戲這塊的琢磨自然是比自家媳婦兒要深些。他建議花想容在初期時眼神沒有那么傳神的時候,最好再加些小動作和臉部的微表情。 花想容很是聽話的照做。 于是隔天就收到了鮮明的成效。 第二天拍的是兩人抱著酒壇子坐在山崖上邊喝邊聊天的一幕。 這一幕戲的前提是有人識得了官玲瓏魔教圣女的身份,并對他們大打出手,痛罵魔教眾人禽獸不如,江湖人人得而誅之。 兩人這時已經(jīng)是結(jié)伴已久,互有了解,連玉也是早知道官玲瓏的身份,心有開解,就買了酒找了個借口說請官玲瓏去崖邊吹風(fēng)。 官玲瓏其實對這件事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