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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事人卻一本正經(jīng)的也轉(zhuǎn)了這條微博。 白先生:和我女朋友一起謝謝大家//@從前_有束花: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謝謝大家@白先生//@從前_有束花:你就是我的蓋世英雄 1L 臥槽這到底發(fā)生了啥? 2L 看完了文的我兩臉懵逼 剛想說束花太太這次結(jié)局竟然HE了,結(jié)果就看到了先生轉(zhuǎn)了太太的微博發(fā)了這條消息 感覺我大概還在夢里吧…… 3L 我屮艸芔茻! 昨天說先生和太太談戀愛了畫風(fēng)就轉(zhuǎn)甜的那個小天使在哪里!你們家太太現(xiàn)在好像真的從良了?。?/br> 我簡直被這個消息炸到飛起 4L 不是說先生和太太都有對象嗎……這是出軌? 5L 不不不!我家先生可是好男人,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6L 看完了文的我只想來表白太太! 太太不愧是虐心圣手,這一篇全程沒虐結(jié)局HE的文也能哭掉我兩包紙巾,我很服氣。BUT!我愿意再哭掉兩包紙巾??!太太的首次HE?。「兄x先生!@白先生 …… 看著粉絲們在評論下面喋喋不休,胡戈忍不住笑了笑,發(fā)了條微博,干脆地扔了個更大的雷。 白先生:我只有一個女朋友,從始至今,從01年到現(xiàn)在@從前_有束花 粉絲們:???臥槽你們玩的這么大真的好嗎? 第80章 chapter.80 小粉絲們對于自家的兩位大大玩的把戲表示一頭霧水。 突然地, 有白先生的忠實書粉意識到了什么,將自家大大對于女朋友的描述和束花對照了一下, 又將兩人偶爾會在文中提到的關(guān)于自己行程進(jìn)行了對比, 最后他們得出了一個很可怕的結(jié)果。 ——他們先生,好像真的和束花太太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啊! 那為毛兩個人裝的跟不認(rèn)識似的,連點互動都沒有。 書迷們表示自己有點懵逼。 總不能是之前兩人都不知道這是自家的那位吧? 胡戈對這個猜測表示了肯定。 評論區(qū)不由得被一片臥槽所傾覆。 1L 先生和太太這個相逢不相識我給滿分 兩位大大硬生生的把這個虐梗玩得這么喜慶, 我也是很服氣 2L 一直默默萌著這對CP的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3L 神轉(zhuǎn)折 咱葛花的兩大神從今往后要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了,期待先生和太太寫出更多的糧來~ 先生記得要好好和你家太太溝通, 別再虐咱們了哦~ 4L 講真, 先生之前說女朋友也是個寫手,我就默默地在腦補(bǔ), 要是先生的女朋友是太太該多好…… 結(jié)果現(xiàn)在竟然真的夢想成真了!??! 5L 所以, 就我還在糾結(jié)到底為毛先生和太太之前不知道是彼此嗎……明明先生都知道自家女朋友是在寫文了 6L 我猜可能是太太之前寫文的是另一個號,這個寫葛花的是個小號,然后先生也沒告訴太太自己在寫文,所以兩個人就相逢不相識了 這個回答簡直就是一語中的。 不過可惜, 就算她道破了天機(jī),兩個當(dāng)事人還是沒給出正面的回應(yīng)。 許是因為彼此之間的隔閡被打破, 花想容和胡戈之間顯得更加的親昵。 花想容甚至將包括重生和空間的事情都和胡戈交代了一清二楚。 胡戈抱著她, 有些好奇地將坐在懷里的自家小姑娘轉(zhuǎn)了過來,問道:“那你重生前是什么樣子的?” 花想容想了想, 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比劃了兩下:“皮膚要比現(xiàn)在黑一點,眼睛要比現(xiàn)在小一點,嘴要比現(xiàn)在大一點——” 她頓了頓, 接著就在胡戈差不多在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個黑姑娘的形象時,她又將頭一低,有些遲疑地將手托在自己的胸口,說道,“胸應(yīng)該也比現(xiàn)在要小一點?!?/br> “咳咳咳?!焙昝偷乜人粤藥茁?。 他有些尷尬。 花想容開始時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一見他這訕訕地別開眼不好意思看她的動作,哪還能不知道,當(dāng)即就笑嘻嘻地將他撲倒在了沙發(fā)上,下巴靠在交疊的手臂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不懷好意地問道:“哥哥,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壞事啊——” “咳咳咳?!焙昕鹊迷桨l(fā)厲害了,“我哪有在想什么壞事。” 花想容看著他游移的眼神,瞇著眼睛露出了兩顆尖尖的小虎牙。 她故意將臉湊到了他的面前,嘴唇微微嘟起,在他唇前慢慢地呵著氣,柔聲道:“真的嗎?” 胡戈訥訥地別過臉,卻被花想容用手捧著給硬生生地正了回去。 她嘟著嘴去碰著他的下唇,有一下沒一下的,力道時輕時重,比起誘惑來說更仿佛是賭氣。 然而小姑娘有些不滿的問話也恰恰是證明了她有些不開心,“你真的不想對我做什么壞事嗎?真的不想嗎?一點都不想嗎?嗯——” 被拖拽著的最后一個單音節(jié)詞被勾的又長又柔,尾音拖出長長的甜膩,只燒的胸口一陣燙灼。 有一種半清醒半瘋狂的期待驅(qū)使著胡戈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小姑娘。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色的發(fā)絲被他的手臂壓入沙發(fā)的縫隙,他的理智已然自顧不暇,安靜地在一片陰影中獨自燃燒。 花想容很是主動地勾住他的脖頸,甚至還對他笑了笑。 被她的笑容勾的眼神微微一閃,胡戈慢慢地將頭低了下來。 他低下頭來時速度被放的又輕又慢,面容一半變成了陰影,一半又被陽光照透。 那種不緊不慢的速度在面容與光的交替閃爍中帶上了一種極致的傲慢——危險又咄咄逼人。 最后,他將唇停在她的唇上,彼此的唇線幾乎重合在一起。 她聽見他的聲音低低的,說道。 “是啊,我想對你做壞事。你——歡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