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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她的臉,然后摸索著去親她。嘴唇被人堵住,但溫綏更想笑了,易懷謙不知道怎么親,不太敢動的磨蹭。溫綏心想,反正更難的姿勢都教了,親吻的技巧也該教教,反正主動送上門來的。 于是她主動張開嘴,接納了易懷謙,同時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和昨晚意亂情迷之下的親吻不太一樣,現(xiàn)在這種輕輕柔柔的親吻,小瞎子神情倒是有些緊張起來。他睫毛顫動的厲害,但眼神很溫柔,春風(fēng)化雨一樣的含著希望和喜悅。 溫綏小jiejie差點給他這個眼神溺死,心道上輩子怎么沒發(fā)現(xiàn)小瞎子這么可口。 明明是易懷謙主動,但不得不說他的技巧爛的可以,溫綏的其實也不怎么樣,從前她對于這些確實不怎么關(guān)心,可是和小瞎子做了那種事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她好像被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一樣,見到小瞎子就想把他逗臉紅,見到他臉紅就想做點不能描述的事情。 兩個人分開,易懷謙抿了抿唇,一手輕輕扶在溫綏的腰上,聲音含笑,“綏姐,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對啊,誰讓你可愛。”溫綏大大方方的調(diào)戲人,眼神火辣辣的。 易懷謙即便看不見,也被她盯得落荒而逃了。 溫綏一天沒出門,窩在家里鍛煉身體,順便聽小瞎子彈鋼琴。溫綏是經(jīng)常去健身房鍛煉的,倒是易懷謙不常鍛煉,溫綏有心想讓他鍛煉一下,到了末世,身體好一些總是更好,只不過擔(dān)心他受不住,找熟人為他定制了一系列鍛煉流程,還算輕松那種。 易懷謙很快完成鍛煉任務(wù),就待在一邊不打擾她,只過一會兒從鋼琴旁邊離開,到這邊轉(zhuǎn)一圈。 “綏姐,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下?” “???呼呼,不累啊?!睖亟椧贿吪懿揭贿吇卮稹?/br> 易懷謙又說:“我還是繼續(xù)跟你一起鍛煉吧?!?/br> 溫綏又擺擺手,“鍛煉身體急不來,你慢慢來就好了。而且末世又不是誰跑得快誰就不會死,有些壯的和牛似得大男人不也被變異菌吞噬寄生,我鍛煉身體不過是想著身體好一點畢竟更方便?!?/br> 而且她可是決定要照顧小瞎子,當(dāng)然要比他努力,至于小瞎子,慢慢來就可以。 距離溫綏記憶里那一天越來越近,她不再隨意出門,也不讓易懷謙出門。對于韓鹿和一些有聯(lián)系的朋友,她都挨個提醒了一遍,還有上輩子因為被變異菌吞噬死在她面前的那個組員,她也特地打了個電話。 “明天請一天假不去上班?為什么啊溫姐?” “別問為什么,我跟你說的話你記住就是?!?/br> “我知道了,但是溫姐,你為什么突然辭職了,公司里方經(jīng)理生氣的很,還有……” “我有自己的原因,不能多說,總之小珊你多保重。” 掛了電話,溫綏看著窗外的黑夜陷入沉默。就是在明天了,所有秩序開始混亂,人類無法遏止變異菌的繁衍生長,無法將這些可怕的東西從身體中驅(qū)逐,即使她和那個人做了交易,重生得到這改變過去的機會,但是未來似乎并不會改變,她看不到人類的曙光。 這次,她會努力和小瞎子一起活得久一點,保護他不被那些人覬覦壓榨,但是他們究竟能活多久,這是個未知數(shù),也許最后不只他們,連人類這個種族都將滅亡也說不一定。 好像每一種站在頂端稱霸的物種,不管多厲害,最后都總是逃不過一夕被滅的命運。 溫綏平時在其他人面前展現(xiàn)出來的那些淡定姿態(tài),在這個黑夜里,無人能看見的地方盡數(shù)破裂,露出藏在底下的陰郁焦慮。 溫綏不能像告訴易懷謙那樣,把即將末世來臨的消息告訴所有人,也不能表現(xiàn)出一點恐懼讓敏感的易懷謙察覺不對從而為她擔(dān)憂。她用輕松甚至玩笑的姿態(tài)準(zhǔn)備一切,但說到底,她是孤獨的,沒有人,就連現(xiàn)在的易懷謙也無法體會到她的心情。 那是一種面對終將降臨的悲慘命運無法抵抗,卻仍舊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再次走上毀滅的悲愴。 溫綏其實沒有那么怕死,她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但是她不想讓易懷謙死,也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死然后露出那種痛苦的無以復(fù)加的表情。那種表情,她上輩子臨死前看過一次就夠了。 “綏姐?已經(jīng)很晚了,你還不休息嗎?” 易懷謙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溫綏回過神,沉重的表情一掃而空,換上了平時的笑容。就算易懷謙看不見,她也下意識的藏起了臉上的異樣。 “我都沒出聲,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易懷謙走了過來,“我聽到綏姐呼吸的聲音了?!?/br> “厲害了懷謙,你的耳朵這么厲害啊!”溫綏驚嘆道。 但是易懷謙卻皺了皺眉,說:“綏姐,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我從前不會聽的這么清楚,但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聽的越來越清楚了……綏姐,你現(xiàn)在能聽到上面一層的人在說什么嗎?”他伸出手指了指天花板。 溫綏皺起了眉,她猜到易懷謙想說的是什么了。 “我能聽清上面一層人說話的聲音,他們在小聲爭吵,其中比較輕的那個腳步聲從頭頂往左邊走去了,另一個腳步聲應(yīng)該是去了廚房,我聽到了倒水聲?!币讘阎t把自己聽到的描述了一遍。 溫綏走近他,盯著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她聽不到樓上任何一點聲音,這里的隔音做的不錯。 上輩子易懷謙并沒有和她說起這些事,所以她不知道上輩子的易懷謙是不是也能聽見這些一般人聽不見的細微聲音。不過如果這對易懷謙的身體沒有損傷,顯然是益處大于害處的。 所以溫綏在易懷謙臉上親了一下,用輕松高興的語氣說:“真厲害,順風(fēng)耳啊,說不定以后變得更厲害,能當(dāng)超人呢。不過能聽那么多聲音也不太好吧,你肯定覺得很吵?!?/br> 易懷謙也沒露出什么忐忑的表情,只是確實有點苦惱的樣子,“確實有一點點吵,不過還好。” “我說你今天怎么不彈鋼琴了,原來是因為吵?!睖亟椪Z氣雖然還是輕松,臉色卻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俺四苈牭竭@些聲音,還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這倒是沒有?!币讘阎t說,忽然主動牽住了溫綏的手,放在胸前握住?!敖椊?,就是明天了對嗎?” “嗯,就是明天了,大概早上十點鐘左右?!?/br> 雖然溫綏的語氣一直都刻意保持著輕松,但易懷謙能聽到溫綏的心跳聲急促,甚至她身體里的血液快速流動,這一切都告訴他,溫綏現(xiàn)在真正的心情是什么樣的。但他沒有戳穿溫綏的偽裝,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