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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比較多?!笔Y冬生有點遲疑:“我?guī)闳グ?。?/br> 丁莼又跟著他七拐八彎,走到比較繁華的街道上,拐進(jìn)一條小吃街。 海鮮的香味兒撲鼻而來,到處都是。 身為北方人,很少感受這種‘鮮’的味道。 “陳叔。”蔣冬生走進(jìn)一間門面不大的小吃店:“有客人。” 后廚走出來一個中年大叔,看見蔣冬生笑了,看見丁莼,愣。 丁莼有點煩躁,這種目光她忍受了兩天了……穿吊帶熱褲露出雙花腿,就那么值得驚訝么! “冬生?!标愂逭f:“這是你同學(xué),還是女朋友?” “不是?!笔Y冬生拿紙巾擦了擦椅子,把菜牌遞給丁莼:“你看看……”才回頭對陳叔說:“黑嬸給我介紹的活。” “……”丁莼的嘴角嚴(yán)重抽了抽,眼睛若無其事地瀏覽菜牌。 過了兩分鐘還沒決定好點什么,蔣冬生的手指躊躇地伸了過來:“這個好吃?!?/br> 丁莼放下菜牌:“那就要這個吧?!?/br> “陳叔!”蔣冬生收走那張薄薄的A4紙:“要一份蝦仔面,一碗香辣蟹。” “你吃什么?”丁莼說。 “陳叔知道的。”蔣冬生倒茶洗筷子:“我吃蛤仔面。” “你不是說蝦面好吃嗎?”丁莼挑著眉。 “……都好吃?!笔Y冬生把洗好的筷子給她:“鮮蝦比蛤仔貴。” 丁莼接過筷子:“謝謝……” 作為一個除了錢,窮得只剩下錢的人,丁莼不知道什么叫貴,她只選擇自己喜歡的。 可是喜歡的東西太少了,她嘴挑又龜毛。 “你才十八歲啊?!倍≥徽f:“還讀書嗎?” “讀啊?!笔Y冬生看了她一眼:“讀高二?!?/br> “哪個學(xué)校?”丁莼托著下巴沉思:“貌似我也是讀高二?” 蔣冬生又瞅了她一眼:“八中?!?/br> “靠……”丁莼拿出手機,翻出自己的入學(xué)信息:“濱海第八高中高二、五班?!?/br> “不同班?!笔Y冬生說:“我在一班?!?/br> “那也夠驚悚的?!倍≥豢粗骸熬瓦@樣你還要給我當(dāng)保姆嗎?” “當(dāng)?!备蜃忻鎭砹?,蔣冬生低著頭吃面:“你不嫌棄就沒事……” 都這樣了還要給自己當(dāng)保姆,丁莼的眼光在他身上停頓:“黑嬸有跟你說多少錢一個月嗎?” “沒有?!笔Y冬生抬起頭,先不吃:“那你說。” “我說多少就多少?”丁莼樂了。 “嗯?!笔Y冬生說:“你看著給?!?/br> “你們這兒普遍多少?”丁莼說。 “三千……吧?!笔Y冬生聲音遲疑:“你也可以不用給我這么多?!?/br> “我給你五千?!倍≥粡堥_手巴掌:“可是這五千不是白給的,你得好好伺候我?!?/br> ☆、002 濱海只是一個偏遠(yuǎn)的58線小城市,平均工資絕對不超過三千塊錢。眼前這女孩開口就是五千,蔣冬生沒有不信,但是也沒有全信。 丁莼多精明的一個人,或者說對面的少年是多單純的一個人,他想什么都寫在臉上。 “先付給你兩千押金?!睆腻X包里數(shù)了兩千現(xiàn)金,放在桌上:“同理,你也得有點什么東西在我手里,我才能相信你,讓你自由出入我的家門。” 一個單身女孩子,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相信一個人太難。 “好。”蔣冬生也拿出自己的錢包,取出一張身份證,放桌面上。 丁莼拿了那張身份證,他才伸手去拿那些錢。沒有數(shù),直接放進(jìn)錢包里。 “證件照也挺好看的……”丁莼瞅了眼出身日期,還真是十八歲,而且是八月份:“比我還小兩個月。”可是八月份怎么會叫冬生? 蔣冬生放好錢包說:“吃面吧?!眱赏朊娑嫉搅耍憷毙芬驳搅?。 “真的好吃嗎?”丁莼試了一下,真的好吃。 鮮蝦面的味道很鮮美,南方的香辣蟹也不是特別辣,不過好吃。 兩碗面一碗蟹都被吃完了,丁莼掏出錢,叫陳叔來結(jié)賬:“別掏你的錢包了,我請客?!彼Υ蠓降卣f:“在我家當(dāng)保姆,包吃包住,三餐一宿都可以報銷,生病還能請病假?!?/br> “那考試呢?”蔣冬生說。 “可以酌情放假。”丁莼說。 對面的少年望著她傻笑,只是一下下。 丁莼才知道人家有酒窩,牙齒也很白,一笑的時候眉毛彎彎地……怎么說呢,這種舒服跟城里的時尚帥哥不一樣,很純。 他們?nèi)ヂ愤叺男〕匈I了拖把,掃把,水桶和抹布之類的。 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加起來還挺多的,蔣冬生一個人拿不完,丁莼當(dāng)然幫他一起拿。 回到家,看見蔣冬生埋頭認(rèn)真忙碌,丁莼也不好意思待著。 “不用……”蔣冬生說:“我來就行了?!彼舆^丁莼手中的掃把,指指陽臺:“要不你出去待一會兒?” “好吧?!倍≥荒贸鍪謾C,出去上網(wǎng)。 主要是刷淘寶,買一些家居用品。順便查查這里的家具廠,打電話落單訂購。 一套沙發(fā),各種電器,床和柜子。 該買的東西,丁莼動動手指頭,都買了。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飛快,等丁莼完事兒,蔣冬生把這套二居室也收拾干凈了。 只是地板濕噠噠地。 “我再把陽臺收拾一下?!笔Y冬生說:“你進(jìn)去?!?/br> “哦,好的……”丁莼走進(jìn)去,看了一圈,心里只有一個服字:這太他媽干凈了。 “那你今晚睡哪?”蔣冬生說。 “嗯?”丁莼露出一個臥槽的表情。 是啊,屋里都空了。 我睡哪? “我去附近找個賓館?!彼┑模@里的賓館環(huán)境不好:“明天要上課是嗎?” “嗯。”蔣冬生點點頭。 明天九月二號,正式上課。 “我還沒去學(xué)校……”丁莼打開行李箱,拿了一套明天要穿的衣服:“我們學(xué)校在哪里來著?” “有地圖。”蔣冬生說。 “要不你明天來帶帶我?”丁莼用手機找賓館:“這家紅云賓館怎么樣?”找到了告訴蔣冬生,讓他明天過來。 “聽說不怎么樣?!笔Y冬生低頭擦洗一塊頑固的臟東西:“要不你去帝錦賓館?!?/br> “聽名字挺霸氣的?!倍≥豁樖钟嗁徚艘粋€單人房:“明天早上來帶我?!?/br> “嗯?!笔Y冬生應(yīng)了聲。 把這邊的衛(wèi)生弄好,他跟丁莼一起下樓:“我送你過去?!彼f。 “那謝謝你?!倍≥粵]推辭,有個本地人帶路比較好。 到了帝錦賓館,看到丁莼辦理了入住手續(xù),蔣冬生就離開。 這邊回去也就是十來分鐘,他們來的時候走過來,蔣冬生回去的時候也是走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