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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了的司凰把V博的網(wǎng)頁切下去,然后打開股市,開始辦正事。 另一邊,秦家那邊的幾人的心情也各有不同。 鐵老和余奶奶在秦家用了午飯后就離開了,留下秦梵和秦爺爺夫婦,項奶奶讓其他人都離開,才對秦梵認(rèn)真問道:“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你對他到底做了什么?” 秦梵道:“他能讓我冷靜。” 剛剛端起茶杯的親爺爺猛的把茶杯放回桌上,震出來的茶水濺到手背也沒注意,緊緊盯著秦梵,“你確定?” 秦梵點頭,“這是我這十年來睡得最舒服的一覺?!?/br> 項奶奶和親爺爺對視一眼,他們都相信秦梵說的,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看起來的確很好。 項奶奶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那你怎么不把人給留下來?!边@對他是多重要??! 秦梵腦子里浮現(xiàn)司凰離開時的模樣,沉默了兩秒才起身,“他不是家養(yǎng)的寵物?!?/br> 何況,他留了,沒留住,還把人給惹惱了。 項奶奶想阻止秦梵離開,讓他再多說說,卻被秦爺爺拉住,低聲道:“你還不知道他,不是他手下兵的話,別人不愿意,他就不會強(qiáng)逼?!?/br> * 第二天,由于和秦梵的遭遇,讓司凰沒了去未明山晨跑的興趣,就在酒店的健身房里呆了會,回到房間沒多久門就被敲響,是羽烯找來了。 “昨天太累了忘記問,你讓我去第六站到底是為什么?”羽烯坐在司凰的對面。 司凰把昨天放在一邊的背包拿過來,里面放著的是一本本書籍。 羽烯一怔,司凰就已經(jīng)開口了,“第六站那里有個環(huán)境不錯的咖啡廳……你來的正好,給我補(bǔ)課吧?!?/br> 羽烯:“……” 司凰起身坐到他的身邊,無奈笑道:“你知道我之前是什么專業(yè)的吧,想考名牌大學(xué),我那點成績實在不行?!鼻笆浪嫉氖潜臼腥A星藝校的大學(xué),此生卻有別的計劃,只是她原來的成績還達(dá)不到標(biāo)準(zhǔn)。 羽烯還一臉呆愣的盯著她。 司凰:“有什么問題?” 羽烯:“……沒什么?!敝皇峭蝗挥X得你接地氣了! 一直以來司凰給他的感覺就仿佛無所不能,讓人黯然形愧?,F(xiàn)在居然說自己成績不好?羽烯教課時悄悄看著她白皙細(xì)致的側(cè)臉,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模樣,不但升不起任何看低對方的想法,反而覺得這人更加耀眼,難以追逐起來——明明已經(jīng)那么完美了,卻還一刻不松懈的提高自己,沒有一點囂張跋扈的自負(fù)。 真是讓人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啊……羽烯在心里暗暗嘆息。 三天的假期仿佛眨眼就過去了,劇組也迅速的工作起來。 司凰一向起的早,來到劇組拍攝劇照的場地時,連柳導(dǎo)都還沒到。劇組里只有燈光師和布景師傅等人在,注意到司凰的時候,除了女性們熱情的打招呼,其他人都只是看幾眼,隱約中還能聽到幾個男性的議論。 司凰仿佛沒有聽到,這點程度的問題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娛樂圈就是這樣,在人沒紅之前,想得到別人的熱情太難,何況是‘同性’相斥呢。 “陛下——!” 司凰轉(zhuǎn)頭看到熟悉的一張女性面龐,邊走邊笑道:“早?!?/br> 杜薔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陛下才是真早?!笨吹剿净舜┲\動服,八卦道:“陛下會做晨練嗎?” “嗯,跑步?!彼净擞伤龑?dǎo)進(jìn)化妝間,悠揚的調(diào)子讓人心情愉悅。 杜薔悄悄在心里記住了這點,“難怪陛下的精氣神這么好!”到底沒好意思直接說身材,何況寬松的運動服還真看不出什么,不過單從個子和整體來看的感覺已經(jīng)很吸引人了。 司凰笑了笑,接著說:“這次還是麻煩你了?!?/br> 杜薔連忙擺手說不會,心里的小人瘋狂得狼嚎:陛下真的好紳士好溫柔??!為什么她不能再年輕個十歲啊啊??! 化妝的時候杜薔偶爾和司凰聊兩句,叫來叫去都是那個愛稱,司凰也溫和的回應(yīng),突然一個柔嫩女聲橫插進(jìn)來:“陛下?司少應(yīng)得可真痛快。逸元哥,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主角呢,你說是不是?” 杜薔動作停下,眼里閃過怒氣,卻見司凰對自己笑了笑,差點脫口的反駁就咽了回去,心中小人握拳:她可是答應(yīng)小伙伴們要好好照顧陛下的,千萬不能給陛下惹麻煩! 司凰才轉(zhuǎn)頭看向門口的幾人。 ------題外話------ 互動小問答:猜猜陛下會怎么干掉閆妍?(第一個猜對者,獲得陛下浪漫香吻一枚~背景灑XXB99枚)~\(≧▽≦)/~ ☆、第027章 碾壓不解釋 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女人的一對波濤洶涌,緊接著是一張柔嫩漂亮的臉蛋,大概一米五八,穿著白色繡著粉紅櫻花的毛衣,下面百褶裙,白色的褲襪,黑色坡跟公主鞋。整個人看去清新可愛,仿佛洋娃娃。 她正側(cè)頭看向安逸元,后者對她笑而不語,走進(jìn)化妝間里,對司凰道:“你來得真早。” 閆妍臉上尷尬一閃而過。 司凰站起來,對安逸元點頭示意,“作為新人,要是比兩位前輩晚就說不過去了?!?/br> 閆妍也走了進(jìn)來,“司少可別這樣說,我可不算什么前輩,以司少的本事,說不定不用多久就要換我改叫司少前輩了。” 司凰側(cè)眸,漂亮的眼睛笑起來弧度更完美無缺,“說的也是?!?/br> 這是閆妍第一次親眼見到司凰,近距離對上她的笑眼,細(xì)致的眼線也不及她瞳仁明亮醒目,里面的波瀾仿佛黑色的洪流沖擊而來能將人溺斃了。如果不是及時想起來剛剛司樺打來的電話,她幾乎要動搖打壓司凰的心思。 “你說什么?”緊接著才反應(yīng)過來那清醇悅耳的嗓音,說出的內(nèi)容卻放肆至極。 安逸元哈哈一笑:“有自信和野心是好事,能促進(jìn)人進(jìn)步。”就這么消除了氣氛的火藥味。 閆妍冷下一張臉,眼睛里面彌漫了水霧。這一幕要是被狗仔隊拍到,不知道該編寫成什么樣子。 “柳導(dǎo)來了,你們不怕被訓(xùn)可以繼續(xù)聊?!遍T外路過關(guān)漓,冷冰冰丟下這句話就走了過去。她有自己專屬的化妝間。 安逸元笑瞇瞇也出了門,前一刻還滿眼水霧的閆妍瞬間翻臉,壓低聲音道:“搶了自己弟弟的角色,司少這一路能走的安心嗎?哼。” 等人都走光了,杜薔繼續(xù)給司凰補(bǔ)妝,不安又憤怒的低語:“賤人就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凰抬手打斷。 杜薔一慌,暗罵自己沒忍性,對司凰道:“這話是我說的,不關(guān)陛下的事,我只是擔(dān)心……”這次話語戈然而止,卻是因為司凰那安撫人心的笑容,每次看到這種溫柔干凈的笑臉,她都無力抵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