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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刺入了真皮的車椅上,連刀柄也半個陷進去。 柴亮的心啊也好像被撕拉一聲給劃成了兩半似的,臉色微微發(fā)僵,然后聽到二少說—— “你太小看司凰了?!?/br> 竇文清點了點平板里放映著司凰的臉,聲音夾帶著冰霜,“秦爺是不是那種人不重要。” 柴亮一張嘴,一口涼氣就嗆進了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震驚于二少透露的訊息——就算秦爺不是那種人,只要司凰有心,就把秦家的那只怪獸給掰彎了!? 我的老天,司凰的膽子到底有多非?等等!好像掰彎的還不止一個,二少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對勁??! “二少,”柴亮覺得自己必須阻止這種苗頭的增長,要不然竇爺遷怒到自己身上,十條命都不夠死的,“如果司凰真的是秦爺?shù)那槿耍哪苓€在娛樂圈里混?光是現(xiàn)在做的事說的話,都是在掃秦爺?shù)拿孀??!f不定秦爺真的是把司凰當(dāng)成了預(yù)備隊員才會對他特別關(guān)注,誰都知道秦爺對自己的人很護短,管得也嚴(yán),犯了錯也是用拳頭教訓(xùn)?!?/br> 竇文清的眉毛動了動,似乎是被柴亮說動了。 柴亮期盼的看著他,心里想的是:二少快醒悟吧!秦爺是正常的,您也千萬不要歪了! “所以他才說自己不是秦爺?shù)娜恕!备]文清開口。 柴亮一怔,為什么二少的語氣更不對勁了,比剛剛還冷? 竇文清慢慢的說:“他說過,秦爺是他的人?!?/br> 柴亮被突如其來的真相震得不行,都忘記了勸說竇二少。 “跟我玩這套!”竇文清的聲音已經(jīng)掉冰渣子了。 不僅竇文清認(rèn)出無限崩壞里秦梵的聲音,京城大院里和秦梵接觸過幾次的人,大概都有了點熟悉感,互相述說之下就確認(rèn)了這人肯定就是秦梵。 王瑾崇他們倒是和柴亮想到一塊去了,畢竟之前就埋下過這種念頭的種子,以為司凰是秦梵埋在娛樂圈里的預(yù)備精英成員。 段七晝也有那種想法,然而又覺得哪里不對勁。 他比王瑾崇等人更加了解秦梵的個性,也知道他是怎么和血旗特工組的成員們是怎么相處的,所以才覺得違和。 如果是郭成雄那群家伙和哥說出我愛你這種話,哥的反應(yīng)會是什么呢? 段七晝腦子自然就浮現(xiàn)了答案,哥會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表情都不會絲毫的變化,更何況是起情緒了。 “段七少,又在發(fā)什么呆?”旁邊的齊殤推了他一下。 段七晝把平板放下,“司凰他……會不會喜歡 會不會喜歡男人?” “???”齊殤驚叫聲太大,使得整個教室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講臺上的教授臉色難看。 段七晝也察覺到自己說了什么傻話,表情變換了下,拿起平板就站起來朝教室外走。 齊殤連忙跟上去。 教授也不想叫住他們,教室了沒他們這幾個刺頭還安然點。 教室外,齊殤追了一段路,見周圍沒什么人才朝段七晝喊道:“你剛剛說的那話是什么意思啊?之前你都不準(zhǔn)我們開司凰的玩笑,現(xiàn)在自己怎么說這種話了?怎么著,受不了人家?guī)状尾话涯惝?dāng)回事,起火了?” 段七晝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齊殤,用一種微妙的語氣說道:“我哥好像談戀愛了?!?/br> “???!”齊殤比剛剛還震驚。 段七晝不知道是對他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很震驚對吧?連我哥那樣的人都會談戀愛,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這和司凰喜歡男人沒聯(lián)系吧?不過我更好奇秦爺交女朋友了?是誰你知道嗎?”齊殤說。 “沒聯(lián)系最好?!倍纹邥冟?,說完之后他就捏緊了拳頭,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這種不該發(fā)生的事情上,“我想去一趟意大利。” “別開玩笑了,昨天你還說要好好上學(xué)考年紀(jì)第一!” 段七晝一口氣憋回去,下一刻道:“我一定要去,你先幫我瞞著幾天?!?/br> 齊殤皺起了眉頭,收斂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七晝,我覺得你真的太在意司凰的事情了,如果你去意大利是為了見司凰的話,我覺得完全不需要。你可能沒關(guān)注娛樂圈的事,就算司凰現(xiàn)在在意大利那邊拍戲,可是沒多久他還會回國,這里有他的企業(yè)要管,還有馬上舉行的幾個發(fā)獎典禮他也會回來參加?!?/br> 段七晝神色動了動,被齊殤這樣一激,就算是為了司凰他也為了面子說成不是,“不是專門為了他,你幫我瞞著就是了?!?/br> 齊殤還想說兩句,前面的段七晝已經(jīng)不給他機會,轉(zhuǎn)身就大步走了出去。 同一片天空下,卻是不同的氣候和時間,意大利羅馬的拍攝劇組。 司凰剛在發(fā)型師兩個小時的工程下把頭發(fā)染成了銀色。 因為追求真實感,她一開始沒有用假發(fā),接下來兩個多月的拍攝時間,老是用一次性的染發(fā)劑對頭發(fā)的傷害很大,倒不如先染成永久性的銀發(fā),等拍攝結(jié)束后再染回黑色。 完工后的發(fā)型師還笑道:“其實不染回來也沒事,這個樣子的你更迷人,一般人根本hold不住這個顏色,可你皮膚和長相真的太好了!” 司凰開玩笑的回了句,“我就怕太迷人了,真把人迷死了怎么辦?” 發(fā)型師竟然贊同點頭,“說的也對,拍完電影后還是染回去吧?!?/br> 司凰哭笑不得,發(fā)型師知道她有單獨換衣服的習(xí)慣,就把化妝間留給她一個人,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我也先出去了。”羽烯跟著也走了。 化妝間里就剩下司凰一個人,一直躲在她口袋里的五寶終于按耐不住了。 【暴漲了!暴漲了!暴漲了!陛下!暴漲啊啊啊??!】五寶跳上桌,手舞足蹈。 那瘋癲的小模樣讓司凰都有點想給它錄下來的沖動,“什么?” 【金閃閃啊!陛下,金閃閃暴漲了!】五寶瞪大黑豆眼看她,就好像在看天神,【這兩天瘋漲啊,一開始是小粉紅,然后是金閃閃的轉(zhuǎn)變,都快閃瞎臣的眼睛了!】 司凰眼里閃過一抹詫異。 五寶早就被養(yǎng)叼了胃口,不再像一開始一兩個金閃閃就能高興的哇哇叫,一般的漲率它也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像現(xiàn)在這樣興奮得都快要跳舞轉(zhuǎn)圈的樣子,真的是很久沒有過了。 看來這次的金閃閃真的漲了不少,不,應(yīng)該說漲了很多。 司凰沒有問具體的數(shù)量,“能起到作用了?” 【一直都有作用啊!】五寶不滿司凰對金閃閃的輕視,大聲的宣布,【以現(xiàn)在金閃閃的數(shù)量,陛下已經(jīng)不用更擔(dān)心壽命的問題了!】 它也不用再擔(dān)心會一起消失了! “就這樣?”司凰站起來去換戲服。 【什么叫就這樣?】五寶屁顛屁顛的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