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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跟著許梁州到了一班教室的后門,許梁州推開門進去,宋城緊跟著。 正是下課的時候,教室因為他們的出現(xiàn)忽然安靜了下來。 許梁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帶上耳機開始打手游。 宋城不客氣的戳了戳他的同桌,“同學,你能不能給我騰個地?” 同桌立刻拿起書本麻溜的到了另一個沒人坐的空位上,宋城扯下了許梁州的耳機,“老師跟你爺爺告狀了。” “昂?!?/br> “嘖,你爹知道你來這邊還這么混,會不會打死你?” 許梁州挑眉,“打死了好啊,他好找個借口跟我媽說,再要個兒子了?!蹦┝?,又補了句,“他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br> 宋城嗤笑,“得了吧,你全家都把你捧著。” 有個寵他如命的mama,還有兩個護著他的jiejie。 許梁州的眼睛還是盯在游戲機的屏幕上,宋城將他另一個耳機也給扯了下來。 “我聽說你是因為……” “因為什么?” “亂搞男女關(guān)系才惹火你爹的?!?/br> 許梁州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可真好看,他揚唇,“放屁。” 宋城哈哈一笑,“我用詞不當,應(yīng)該是純純的同學情誼。” 游戲機的屏幕黑了,這局游戲他輸了,低聲罵了句,“靠……” 他轉(zhuǎn)身,扯回自己的耳機,“你煩不煩,滾回自己的教室去。” 上課鈴恰好在這時打響,宋城壓低了說話的聲音,“得了,我就不信你沒個喜歡的姑娘?!?/br> 許梁州支著頭,轉(zhuǎn)動著指間的圓珠筆,“信不信拉倒,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宋城來勁了,十七八歲的少年,荷爾蒙正旺盛著,“你有福氣,我們學校的?;ň驮谶@個班?!?/br> 宋城指了第一排的一個女孩,“看見沒有,就是那個。” 許梁州輕笑,“我看見個屁。” 就個后腦勺。 宋城語氣頗為可惜,“不過這校花為人假清高,對了,你看她后邊坐著的那個?!?/br> 許梁州隨意的掃了掃,他記得,那熟悉的后背可不就是住在自家對門的姑娘嗎? 他的臉到現(xiàn)在還疼呢。 “她怎么了?” “長得好看,脾氣也好?!?/br> “脾氣好?” 宋城點頭,“對,說話可溫柔了,軟軟的,可惜啊。” 許梁州被他的話吊起了胃口,“可惜什么?” “她爸媽都是咱們學校的老師,誰也不敢和她……早戀。” 許梁州一頓,而后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早戀這清純的詞早和你沒關(guān)系了。” “那你覺得她怎么樣?” 許梁州想了想,腦海里是昨晚她怕的讓人……想……艸哭的表情。 他散漫道,“還行?!?/br> 許梁州整節(jié)課盡顧著看單單的后背了,都能將人盯出個洞來。 他的目光太放肆赤裸了,導(dǎo)致引起了老師的注意。 數(shù)學老師喊了他好幾聲,他才聽見,慢慢從座位上起身。 老師指了指黑板,“你,上來把這個題做一下?!?/br> 許梁州走上去,沉默了下,然后很快就將答案寫在了上面。 他轉(zhuǎn)身之際,看見底下的人詫異崇拜的表情,余光落到單單身上,發(fā)現(xiàn)她低著頭根本沒關(guān)注。 許梁州心里頓時不開心,這女孩……好像真的不太喜歡自己啊。 怎么辦呢,他的注意力倒是被她吸引了。 這好像不太公平啊。 他似笑非笑的,經(jīng)過單單的座位時,故意往她那邊一倒,雙手撐著桌子,他的聲音裝的特別像,“同學,你伸腿故意絆我是幾個意思?嗯?” 單單瞪大了眼睛,嘴巴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 許梁州看著她的唇瓣,忽然有種想咬上去的沖動。 還是咬出血的那種。 許梁州覺得,他可能瘋了。 第四章 騎行 單單的肩往后縮了縮,他清透的眸子落進她的視線中,單單垂下眼,不想再看他,想了想之后,她低低道:“對不起。” 單單曾經(jīng)和他生活生活了那么多年,對他還是了解的,你要是生氣了,憤憤不平進而和他吵,反而就落進了他的圈套里。 她從前吃了多少次這樣的苦?早就都數(shù)不清了,要是還學不聰明,那就是個傻的。 許梁州挑高了眉頭,這小孩還挺能忍的,他心里忽然煩躁起來,脾氣一上來就踹了桌角,男孩子的力道總是大一些,何況他寒暑假都是被放進部.隊里鍛煉過的,勁道沒有收,桌子整個就往前倒了。 單單連人帶板凳就跌在地上,抽屜里的書本也砸在了她身上。 許梁州冷眼看著,那點愧疚的情緒一閃而過,他抿唇,將手掌伸出來,“起來吧。” 看她順眼的份上才要扶她的。 單單看都沒看他,“不用了?!?/br> 許梁州黑了臉,收回手,插.進校褲的口袋里,踩著吊兒郎當?shù)牟椒ゾ统约旱奈恢米呷ァ?/br> 西子幫單單整理好桌子,戳了戳她細弱的胳膊,壓低了聲音問:“你沒事吧?” 單單搖頭,“不要緊的。” “誒,單單你是不是惹到他了?”西子斟酌好說辭道。 單單一愣,仔細回想了一遍,只除了第一天去送粽子,她甚至都沒有主動跟他說過話。 “沒有啊?!?/br> “那他怎么感覺在針對你?。俊蔽髯有乃贾?,有什么說什么。 許梁州剛剛那話也虧得他說得出口,誰會沒事伸腿絆他?再說,誰有這種膽子啊。 單單嘆了口氣,語氣無奈,“可能是我倒霉吧。” 大概許梁州今天心情不好,又恰好找人發(fā)泄,那個倒霉的人又恰好是她。 “唔,反正我們不要去招惹這種人,惹不起的,再說一模就要開始了,我們得加把勁了?!?/br> 單單捏緊了筆頭,“是呢?!?/br> 她們是在理科班,女孩子學的吃力些,就更不能松懈了。 單單并不是學霸,成績在這個高手如林的班級里也頂多是個中等偏下的水平,她的數(shù)學拖了很大的后腿,上輩子高考超常了也才剛剛考上京城的T大。 不過,她記得,許梁州數(shù)學好像蠻好的。 高考就丟了兩分。 單單托著下巴,漆黑的眼睛望著窗外,其實那時候,mama想讓她留在江南的,自己禁不住慫恿才填了T大。 許梁州那個人太聰明了,單單知道即便自己是重新活了一次,也算計不過他。 她去了北方之后,剛開始什么都不習慣,認識的人也只有他,能依靠的他也只有她。 他就是想讓自己成為依附他而活的菟絲花。 單單記不起高考考了些什么,只記得試題不是很難,只要自己認真些,應(yīng)該不會考的太差。 至于許梁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