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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只是她學會了掩藏自己的情緒,強裝鎮(zhèn)定。 記得那天從下午開始天氣就一直陰沉沉的,等到了放學,天氣更是完全陰沉了下來,偏偏值日又輪到了她。等她將值日做完了之后,疾風暴雨震動著窗戶,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清脆聲響。 和同做值日的同學告別了之后,她的面色迅速在電閃雷鳴中蒼白了下來,她收拾書包的時候,一道閃電忽然劈了下來,隱約瞟見門外有個黑影,她“嗚啊”一聲下意識抱頭躲在了桌子下面。 桌上半開的書包被她魯莽的舉動牽連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書本和文具散亂了一地。 穩(wěn)健的步伐聲漸漸靠近,那人半蹲在她眼前,將地上的書本撿起來遞在了她眼前,聲音溫柔而清越地道:“抱歉,我有東西落在教室里了……嚇到你了?” “赤司君?。俊彼n白如紙的臉頰因為尷尬迅速地染上了淡淡的緋,慌忙接過赤司遞來的書本,埋著頭不敢去看清雋少年此時的神情,強撐著辯解,“不、不是,我只是東西掉在地上了!所以……” “……原來如此,”連理名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的借口,赤司卻并未戳穿,他幫她將散亂在地面上的東西收拾好后,微微揚起了唇,若無其事地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安心了。若是被女朋友害怕了,我可能會有些困擾?!?/br> “誒?唔,嗯?!彼逗笾嶂鴳暋D菚r兩人剛開始交往,她還不習慣兩人間突然變化的關系。 配合著她的說辭,忽然出現在她面前的赤司讓她感到了一陣安心。 “值日既然已經完成了。那么我們走吧?!彼麤]有戳破她的不安和彷徨,給了她需要的堅定和溫暖。 后來冷靜下來后,她曾用合乎邏輯的思維去整理這件事,說是回教室拿東西的赤司,卻并沒有回到自己座位上的舉動,他不過是找了個借口專程找她而已。 浮現于記憶中相似的話語,讓游離不定的理名忽然清醒了過來。 在外公家同赤司下圍棋時,他也是如當初般,明明看穿了她的逞強,卻并沒有拆穿。他一直覺得赤司改變了,固然,時至今日,她也無法接受他突然間就不再在乎隊友是否參加訓練,也不在意隊友間的關系,甚至于拋下了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黑子哲也。 只認同勝利。 可是,那或許也是赤司。 她不知道赤司究竟是如何看待“戴著大和撫子的面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真正理解現在的赤司征十郎。唯獨一件事她很清楚—— 她仍舊喜歡他。 如果就這樣結束,她是否會感到遺憾? 理名不知道,她有太多不知曉的事情,一直以來她都習慣性地逃避,等著他向他走來,一旦他收回了手,她就會縮回自己的龜殼里,欺騙自己“這就是想要的,我并沒有什么不滿”。 但,至少不要讓自己的決定留下懊悔。 大概是被情緒所渲染,回過神來的時候,理名已經撥出了赤司的號碼。 看到手機屏幕顯示的畫面,理名愣了下眼中閃過絲懊惱,她剛想要掛斷,便看到對面已經接通。 “……” 她將手機放到了耳邊,許是等待著少女,電話另一端的赤司并沒有出聲。 理名輕輕地咬了咬唇,透過貼在耳畔的手機,她能清晰地聽見對面少年沉穩(wěn)的呼吸聲,她不知怎的緊張了起來,悄悄握緊了手機,輕聲問道: “雖然這么說有點任性,但是,現在可以見面嗎?赤司君?!?/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我在上章發(fā)出來之前就在跟基友商量,分別從理名和赤司的角度上看待這件事,猶豫再三,最后寫下了這一章。 我知道,這章讀起來肯定比較平淡,本來我也猶豫過,要不要這么詳細地去寫女主對赤司的感情變化,總覺得大篇幅的心理描寫,你們看著累,我寫這么細也累,而且還要寫大段的描寫,讓我回想起了讀書時寫作文的慘痛經歷,有點生無可戀_(:зゝ∠)_ 這章也是昨天寫了點,今早起來都沒摸魚,一直寫一直改寫到了現在。開坑的時候,我只是想寫篇戀愛傻白甜,結果變成這種糾結狀態(tài)也是我沒想到的……因為這里是個重要的轉折點,所以我想盡可能詳盡地去寫理名的心理,以免后文你們覺得突兀。 女主回憶里是俺赤。看完黑子生日的ova后我只能說……俺赤真的很溫柔QAQ 簽文第一句話的意思是“幸福的事情也隱藏在云層中失去”,反正是兇,字面意思肯定不好。 前文有BUG,赤司家主宅應該是在東京,京都是分宅,我前文弄反了,到時候修改下,么么噠√ 由紀yuki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29 11:28:30 不二臣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5-01 23:32:15 第24章 [24]卜數只偶 所謂巧合, 不過如此。 十分鐘以前, 赤司剛答應父親參加今晚與三浦社長的會談, 隨后不久, 他就接到了永山理名打來的電話。 理名素來不是情緒外露的人,或者說,在他的面前, 她總致力于扮演著“世家千金”的刻板印象,像這樣清晰而認真地表達自己的需要并不常見。 對于理名突如其來的要求, 赤司無疑是詫異的, 只是父親下達的任務也并非是可以任意推脫的工作,他略一思忖, 然后問:“怎么了?” “那個,突然打電話來,還提出這么失禮的要求,很抱歉。赤司君現在在忙嗎?” “……” 永山家乃官宦世家, 日本國會不過百余年的歷史,其家族成員在國會中占一席之地的時間就長達七十余年, 作為永山家后裔的永山理名雖無必須繼承本家的重擔,但其接受的教育也并非如湯沃雪。 盡管赤司沒有開口推絕,她還是從他略微的沉默中,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妥, 得體地就要做出讓步。 永山理名從不會做出“逾越”的行徑,就算是在他的面前也不會過分的撒嬌或表達自己的想法。赤司看向了掛在書房墻壁上鐘表,離約定會談的時間還有一小時, 他微作沉吟,直截了當地詢問:“你現在在哪里?” “誒?帝、帝光。赤司君忙的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