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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其實,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在美國讀書,我們是同班同學(xué),上學(xué)的時候就喜歡我沒敢說出來,去年冬天回來探親才跟我表白,我倆一直在網(wǎng)上交流,我覺得畢竟交往的時間太短,沒有公開,所以,師姐還以為我沒有男友,想撮合我們?!?/br> 舒曼喝了一口果汁,笑笑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挺滿意我目前的生活狀態(tài),暫時還無意改變它。” “曼姐,你是沒見過那個副教授,風(fēng)度翩翩的,要不是我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我就主動去追他。唯一不足的就是”陳彩萍欲言又止,舒曼倒是想聽聽這位優(yōu)秀人士到底有什么缺陷,就問:“就是什么?”陳彩萍說:“聽師姐說,他好像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屬于短婚未育,不知道曼姐介意不介意?” 舒曼已經(jīng)猜出這個人可能是馬驥良,就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這位副教授既然這么優(yōu)秀,還怕找不到女朋友,還要拜托你師姐給他介紹女朋友?” 陳彩萍忙解釋道:“這倒不是,是我?guī)熃銦嵝挠诔扇酥?,非要給人家做紅娘。” 舒曼這才松了一口氣,而后,又在內(nèi)心自問:你不是明明拒絕了馬驥良的復(fù)合要求嗎?那為什么還在乎他是否會找女朋友呢? 陳彩萍以為舒曼有點動心了,就趁熱打鐵,說:“曼姐你要是有意,我可以讓師姐從中牽線,真的曼姐,你倆看起來好般配的?!?/br> 舒曼搖搖頭說:“我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吧,小姑娘,吃不飽了嗎?吃飽了的話,我們可以打道回府了?!?/br> “別價呀,曼姐,我還有點個人的小問題還想請曼姐幫我出出主意呢。”舒曼知道陳彩萍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繞來繞去,還沒有繞道她今天的正題上呢,怎肯放舒曼離開?她故作困乏地打了個哈欠說:“看來我比你大幾歲還真是不一樣,累了這一天了,你這里精神頭這么足,我可是感覺乏了,你的問題我恐怕幫不了你?!?/br> 陳彩萍急忙說:“那我就先說說我的問題吧,是這樣的,就是我剛才說的我那個男朋友,我倆不是一直靠網(wǎng)上傳情嗎?最近,他好像沒有剛開始的時候?qū)ξ夷敲礋崆榱?,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有了點問題?!标惒势伎纯词媛?,舒曼不知道在想什么,正看著盤子里的一只鴨舌頭在出神,不知道聽到她的話了沒有。她只管自顧自的說道:“我們已經(jīng)快一年沒見面了,我很想他,但也沒有機(jī)會去找他,又擔(dān)心他在那邊和別人好了,經(jīng)常一個人在夜里哭醒了,我想要是我能到那邊去進(jìn)修,也許我們的關(guān)系還有救,可是,咱們科里這么些優(yōu)秀人才,能不能輪到我?……”陳彩萍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舒曼這時不能再表現(xiàn)的無動于衷了,再說她和馬驥良之間也曾有過這么一段隔了千山萬水的感情,后來無疾而終。不管陳彩萍這女孩子平時如何耍小聰明,但她還畢竟是個女孩子,也同樣會遭受這樣的感情折磨,舒曼頓時與陳彩萍產(chǎn)生了共鳴,覺得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是可以幫幫她的。想到這,她拍了拍陳彩萍的肩膀,安慰她說:“小姑娘,別哭了,臉上的粉底都哭花了,說吧,要我怎么幫你?” 陳彩萍抬起一張淚臉,抽抽搭搭地說:“曼姐,過幾天投票的時候,請你投我一票吧,我的那一票肯定投給你,真的,曼姐,我向你保證?!笔媛闪艘豢跉?,她以為陳彩萍會央求她退出這次競爭者呢,不過是投她一票而已,這有何難?她滿口答應(yīng)下來。 送舒曼回家的路上,陳彩屏又一再央求舒曼不要把她今天說的話告訴別人,舒曼最討厭別人不信任她,就皺了皺眉頭說:“我今天什么也沒聽到,行了嗎?” ☆、八 猛石虎廟會上勇秋救芝 周五就要進(jìn)行出國進(jìn)修人員科室內(nèi)初選了。周四下班后,舒曼手頭上還有個入院記錄沒寫完,就留下寫病歷。 等寫得差不多了,值夜班的宋剛大夫問她:“舒姐,都幾點了,還沒弄完呀?” 舒曼嘴里說“就快了”,手里依然沒停下打字。 宋剛說:“反正你回家也是一個人開火做飯,不如請我吃頓飯吧?!?/br> 舒曼說:“好啊,我一會兒上網(wǎng)叫外賣,你想吃什么,讓他們送來?!?/br> 宋剛一邊把一摞病歷插回病歷車?yán)铮贿呎f:“我這人好打發(fā),隨便來個盒飯就可以填飽肚子?!边@個容易,舒曼在手機(jī)上幾秒鐘就搞定了,倆人繼續(xù)忙自己手里的活,不到一個小時,盒飯就送到了,正好舒曼的入院記錄也寫好了。 倆人則坐在辦公室里一邊吃盒飯,一邊聊天。宋剛問舒曼:“舒姐,你的硬件該不少吧?” 舒曼笑道:“還真不多,也就四五篇文章,課題是全科里做的,都有份?!?/br> 宋剛嘆口氣說:“還真不算多,陳彩萍才工作幾年,都比你多,當(dāng)然,我的比你還少,嘿嘿?!?/br> “哦,陳彩萍還挺有才氣,發(fā)表這么多文章?!?/br> “屁才氣,我和她是從本科到研究生的同學(xué),還不了解她?她的文章有一半出自她的手就不錯了,其他的來路不明?!彼蝿偙车乩镞@樣議論自己的同學(xué),有失厚道。 舒曼替陳彩萍辯解道:“有人肯替她整理,她提供了數(shù)據(jù)、資料也算是文章的合作者呀?!?/br> “恐怕連參入也未必參入,我猜她是從網(wǎng)上買的文章,因為她寫不出那么高水平的文章?!?/br> “論文都可以買?”舒曼大吃一驚。 “哎呀,我的舒姐,你活得怎么那么純粹呀,你不買,別人未必不買。我猜測她那幾篇核心期刊上發(fā)表的文章,最少得花這個數(shù)?!彼蝿偵斐鲆粋€手指頭。 舒曼問道:“一千塊?” 宋剛搖搖頭說:“至少得一萬塊?!?/br> 舒曼伸伸舌頭,說:“那以后都不用上班了,賣論文的了?!?/br> 宋剛說:“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的行情,畢竟買論文的人少,多數(shù)人還是自己寫的。”舒曼點點頭。 宋剛又說:“別看陳彩萍人小,心眼多著呢,去年,她給孟副院長的兒子介紹了一位女朋友,是她的中學(xué)校友,在某銀行工作,今年她這位女同學(xué)成為了孟副院長的準(zhǔn)兒媳,入住了孟家,陳彩萍常借口找同學(xué)玩,成功的在孟家登堂入室了?!笔媛犃藳]有說什么,心里對陳彩萍這個女孩子又佩服又害怕。 宋剛問舒曼:“舒姐,你預(yù)測一下這次誰能順利得到這個出國進(jìn)修的名額?” 舒曼想了想說:“我可沒有這個本事,猜不出來?!?/br> 宋剛看了看她說:“反正這一會兒閑著也沒有事情,咱倆就權(quán)當(dāng)鬧著玩,預(yù)測一下如何?”舒曼笑著點頭。 宋剛分析道:本科室一共十六人,除去倆人不在崗,剩下十四人,副主任醫(yī)生以上的六人,其中張主任、劉主任為主任醫(y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