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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樣子,怎么看怎么出人意料的落魄。 黎嫻自然也看到了來人,突然冷笑了一聲,勾起了嘴唇,“你倒是勾引了一個好男人啊,真不錯,說說看,這個男人和那些富奢子弟比,好玩嗎?” 似譏似諷,夾槍帶棒的射了過來。 黎雪原本閑適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冰寒至極,她可以允許別人說她,但她絕對不允許她帶著玩味的語氣玷污他!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黎嫻眼眸掠過一抹深淵似的憎恨,嘴下自然不留情面,“怎么?被我激怒了?黎大小姐?難道不是嗎?以前你玩過的那些男人是假的嗎?” 她冷眸回視她,聲音極盡冰寒徹骨:“是真的又怎樣,但他不一樣,你沒有資格說他,也沒有資格把他與那些紈绔子弟相提并論!”以往,那些追求者她的確有跟其中幾個在一起,但那也是父親主導(dǎo),而她只是依照命令行事罷了,更何況,她從來沒有付出真心,因?yàn)槟菚r(shí)候她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什么真心可言了吧,都被金錢權(quán)勢蒙蔽了頭腦。 “呵呵呵……”黎嫻笑了起來,“看來真是不一樣呢,讓你這么生氣,可是看到這么幸福的你,我很不爽呢?!?/br> 她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詛咒你們,終有一日,一定會生離死別,黎雪,這是你的命!” “你說什么?!”她握緊拳頭,渾身都顫栗起來。 “你不知道吧,你父親在你幼年時(shí)期幫你算過命,算命的人說,你這輩子,命運(yùn)多舛,會有貴人相幫,但是你也會害死你最重要的人?!?/br> 黎雪登時(shí)站起,手掌高高揚(yáng)起,就要打向黎嫻的右臉頰! 黎嫻手中戴著手銬,沒有余力去阻止,只有瞪著眼睛怒視著她!想要將她碎尸萬段! 黎雪突然收回手,煞白的臉色重新淡若冰封。 “你少要激怒我,黎嫻。從頭到尾,你都沒有贏過?!彼f完這句話,便站了起來,打算走出去。 但這句話卻讓黎嫻變了臉色,直戳心窩般的刺骨,她忍不住失聲怒吼起來:“那次你忘了嗎?你被我踩在腳底下!你忘了嗎!” 前行的腳步停下,她沒有回頭,聲音冷冷淡淡:“我沒有忘記,但是你要知道,那是我讓著你的?!?/br> “你說什么?!你說什么!”黎嫻似發(fā)狂般,一把將腳下的凳子踹了出去! 是了,那次,她明明可以不出現(xiàn)的,可她還是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些已經(jīng)與黎雪無關(guān)了。 她走出來,發(fā)現(xiàn)他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躺下,睡著了。 他睡得很安靜,溫潤的眉眼閉了起來,可以看出深深的倦意。 她從一旁的衣架上取出一件,輕輕的蓋在他身上。 她半蹲下來,仔細(xì)的凝視他。 腦海里一遍遍響起剛才黎嫻撕心裂肺的聲音。 月光很靜,她輕輕的伏下身,在他微涼的唇邊輕輕一吻。 她立即起身,下一秒,身上被一股重力拉下,她跌在他身上。 闕之羨睜開眼睛,輕柔的回吻她,像是一片羽毛,柔柔的,撩撥著她的心弦。 她忍不住落下了淚,guntang的,咸澀的。 他察覺到不對,輕輕放開了她,坐起身形將她擁在懷中,“怎么了?” “沒有?!崩柩┑偷偷膿u頭,抹了抹眼睛,覺得要有個原因,解釋道:“太高興了,所以就失控了?!?/br> 他又怎么會聽不出來,“說實(shí)話,乖?!?/br> 黎雪低垂下驕傲的頸項(xiàng),低低的道:“黎嫻說,有人給我算過一命,說我會害死最重要的人?!?/br> 他一怔,“你信了?” “我不信,但我怕?!彼蝗惶痤^,漂亮的眼睛望著他。 他輕柔的抹掉她眼底未干的淚,哄她:“算命的人,如果說一就是一,那么他早就飛黃騰達(dá)了,不是嗎?” 黎雪這才好受了點(diǎn),許久,她轉(zhuǎn)過身抱住他,聲音很輕,在顫抖:“如果有一天,真有那么一天,我不會放過我自己,我發(fā)誓?!?/br> “胡說什么?!彼p嘆,“睡一會兒吧,很晚了?!?/br> “恩?!彼o緊抱著他,就像那晚在美國的叢林里,她緊緊攬住他不肯放手,怕他跟霧氣一樣,就那樣散了。 ☆、第五十五章 黎嫻的事情告一段落,但娛樂媒體得知的消息也是迅猛如過江鯽魚,輿論勢力水漲船高,議論紛紛。 因?yàn)榫驮谧蛱彀胍梗恢棺カ@了黎氏集團(tuán)副董的千金小姐,還抓獲不少名門望族子弟,更因?yàn)樗麄儽蛔サ木売勺餆o可赦——吸毒。 這項(xiàng)指標(biāo)可是讓全市憤懣,身為公眾人物居然還敢做這種事情,一抓還是一大把,一串兒一串兒的連鍋端。 面對著群起而至的議論采訪,黎嚴(yán)拒不參與,閉門不出,這份上即便他想救出自己的女兒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的確,他能用錢買通一些關(guān)系,擺平一些事情,但他能堵住萬千百姓的嘴嗎? 答案是昭然若揭的,不能。 現(xiàn)在緊要關(guān)頭,只有躲避風(fēng)頭,讓萬眾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才好決定下一步路該如何走,不然的話,他都會舉步維艱,副董事長的職位堪堪難保??! 警局則也有媒體踴躍前來采訪,闕之羨派處事圓滑的周芷柔去解決這一難題,至于陸恒和洪欣他們,他給的任務(wù)是,審問出毒品的來源處,是不是來源于她的父親,有很大一部分猜測與矛頭統(tǒng)統(tǒng)指向黎嚴(yán)販毒。 但還是缺少最為重要的證據(jù)。 果然,黎嫻死活不說,無論怎么威逼利誘,就是不說出毒品來源地。 這讓一干眾警察犯了難。 這個女人心思很深,機(jī)敏的很,一有矛頭就不說話,或者就說‘我不知道?!?/br> 陸恒那叫一個氣呦。 比當(dāng)初審問黎雪都?xì)狻?/br> 聽到陸恒這樣抱怨,閑來無事的黎雪冷艷的眼睛掃了過來。 這讓陸恒脊背生寒,哆哆嗦嗦的閃人了。 “叫你嘴賤?!焙樾莱藱C(jī)踩他一腳,猶自樂乎的很。 闕之羨也凝眉思索,不然,這個案子就定格在這里,沒有新的線索。 “我有辦法?!崩柩┩蝗患?xì)眉一跳。 “恩?”闕之羨望了過來。 “你看,我們這樣……這樣……”她在他耳邊小聲的比劃著具體的意向,說完看他的表情,“你看好嗎?” 闕之羨心下了然,唇角微彎,“好,這件事交給你了。” 黎雪登時(shí)站的筆直,學(xué)洪欣他們恭敬的敬了一個禮,“是,闕隊(duì)。” 他見狀,忍不住失笑,“調(diào)皮?!?/br> 微頓,他道:“萬事小心,有事打電話給我?!?/br> “好?!?/br> 時(shí)間是傍晚時(shí)分,黎雪等在朝陽小學(xué)門口。 是的,她要帶走黎嫻最寶貝的小兒子——黎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