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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很開心,非常開心。” 無名疑惑的盯著他,道:“喜歡就是開心?” 非俞躺在地上,閉上眼睛道:“不是,是得到的時(shí)候開心,得不到的時(shí)候傷心;她開心的時(shí)候你就開心,她不開心了,你比她還要傷心?!?/br> 無名摸到非俞的胸口,道:“這里會(huì)痛么?” 非俞拍開他:“痛的話,不是喜歡?!?/br> “那是什么?” 非俞站起身,無比深沉的道:“是愛。” 說完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無名一個(gè)人發(fā)呆。想的入迷了,他拿出非俞埋起來的酒,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 林蕭剛剛躺下,就聞見一陣酒氣,她坐起身,雙手在面前揮舞,一到晚上,她的眼睛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手被人捉住,寬厚的,男人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 林蕭抽了抽,沒有抽出來。 “放開?!绷质捲噲D恐嚇那人。 “不?!睙o名的眼睛,在夜里亮的驚人。 “你要做什么?” 無名想了一下,突然伸手抱住了林蕭。 林蕭一怔,道:“你不要太過分?!?/br> 卻聽見無名悶悶的聲音:“林蕭?!闭Z氣里充滿了無奈和嘆息。 “林蕭。林蕭。林蕭……” 林蕭推開他,摸到他的臉。問道:“喝了多少?” 無名掰著林蕭的手指,道:“一、二、三……記不清了。” 林蕭推他:“回去睡覺?!?/br> 又聽見無名叫她:“林蕭?!?/br> 無名將林蕭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這里痛?!?/br> 溫?zé)岬捏w溫傳入林蕭的掌心,林蕭拍了拍,溫柔道:“乖乖的,痛痛就飛走了。” 無名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不要叫我滾?!?/br> “不要喜歡大師兄?!?/br> 林蕭無語:“我沒有喜歡他,我喜歡的是別人?!?/br> 無名突然坐直了身子,問道:“誰?” 林蕭低下頭,道:“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一年了?!?/br> 無名想起了什么,問道:“你在等他?” “嗯,還有半年?!?/br> “為什么?” 林蕭捂住眼睛,道:“我答應(yīng)過他,等他一年半?!?/br> 無名撥開林蕭的手,撫上林蕭的眼睛:“我?guī)湍阒魏?,陪著你?!?/br> “謝謝,不用了。” 無名突然站起身:“你還是要趕我走!” “嗯?!?/br> 莫大的委屈涌上心頭,無名覺得很丟人,他跌跌撞撞的出門,沒有再回頭看一眼。 林蕭呆坐在床上,喃喃道:林樂時(shí),你奶奶的。 晚上落了一場(chǎng)雨,清晨街上的空氣很清新,林蕭小心翼翼的走著,一個(gè)人,慢慢的,在街上散步。 周圍有議論聲,林蕭充耳不聞,聽到別人笑她,就對(duì)別人笑笑。 “走開走開……”有人呵斥的聲音。 林蕭望過去,看見一個(gè)模糊的影子向自己靠近。 “姑娘,你沒事吧。”溫文儒雅的聲音。 “謝謝?!绷质捫π?。 “不要在意他們?!?/br> “嗯?!?/br> 那人走在林蕭身邊,邊走邊說笑,林蕭覺得很新鮮。 “姑娘,再往前走可要出城了。” 林蕭笑笑:“沒關(guān)系,我就隨便走走?!?/br> “那在下就舍命陪美人?!?/br> 漸漸的,離幻空城越來越遠(yuǎn),林蕭覺得走的夠久了,轉(zhuǎn)身想要回去,卻被人攔住。 “姑娘要去哪里?” 林蕭向后退了一步,道:“我該回去了?!?/br> 那人突然就是一掌,林蕭急速后退,一個(gè)東西從頭頂落下,剛好罩住林蕭。 同樣的感覺,網(wǎng)上的刺刺入肌膚,靈力頓時(shí)無法運(yùn)轉(zhuǎn)。林蕭道:“是你們?” 溫文爾雅的聲音不再,那人狠戾的說道:“殺我全家,我會(huì)讓你知道下場(chǎng)?!?/br> 林蕭低下頭,道:“對(duì)不起?!彼缇筒碌搅?,從無名將他抱出來,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告示了她多少條性命??墒撬龥]有在意,要么那些人死,要么自己死,她很清楚。 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愧疚。 那人一怔,顯然沒有料到林蕭會(huì)如此,卻忽然又道:“別想?;?。” 無名早上醒來,頭特別痛。他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醒來就往林蕭房里跑。 卻在門口撞到了玉靖,玉靖紅著眼道:“你把我娘親弄哪里去了?” 無名一陣莫名:“她不見了?” 玉靖眼淚都要掉下來,無名沖出院子。 一個(gè)瞎子,能跑哪里去? 無名到了街上,攔住一個(gè)人問道:“可看見一個(gè)有眼疾的姑娘” “早上還見著呢,在街上走?!?/br> “有個(gè)公子和她一起,好像是出城了……” 公子難道是她的大師兄? 玉靖跟上來,無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問道:“你大師兄呢?” 玉靖掙開他:“什么大師兄,那是滄叔叔,他說有事走了?!?/br> “一個(gè)人。” “昨天就走了?!?/br> 那會(huì)是誰? 無名出了城,卻不知道該往哪個(gè)方向。他回頭對(duì)玉靖道:“我先去找找,你通知花曼。” “早就通知了?!弊詮纳洗瘟质挸鍪?,花曼就專門給玉靖分了一個(gè)情報(bào)組,有什么事告訴它們,它們自會(huì)通知自己。 林蕭被帶進(jìn)了一個(gè)洞,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到了哪里。那人將林蕭放在地上,打量著她。 瘦弱、蒼白,沒有生機(jī)的女人。怎么想,也不會(huì)做出殺人全家那種事。彼時(shí)他和幾個(gè)兄弟正在外面狩獵,跑的遠(yuǎn)了,耽擱了點(diǎn)時(shí)間,回到家卻見到那樣一副場(chǎng)景。 林蕭臉上的皮膚也被刺破,整個(gè)人顯得猙獰不已,鮮血流過她的眼睛,她的唇角,稱著蒼白的皮膚,觸目驚心。 那人伸出手,幫林蕭擦去臉上的血跡。 “你做什么!”旁邊一個(gè)人吼道。 狡耳聽到大哥的吼聲,也嚇了一跳,自己在做什么? “大哥,我覺得,她不像是那種人?!?/br> 被稱作大哥的人看過來,眼神有些猥瑣:“長(zhǎng)得挺不賴嘛!” 狡耳將林蕭護(hù)在身后:“大哥你要做什么?” 卻被踹了一腳:“咱們家怎么生出你這種廢物?!?/br> 狡耳低頭,和所有的兄弟比起來,他都太沒用了。 “謝謝你?!绷质掗_口道。 狡耳嚇了一跳,回過身道:“你醒了?” “嗯。” “是你,殺了我們?nèi)覇幔俊?/br> 林蕭猶豫了下,道:“嗯。” 狡耳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為什么?” “不為什么?” “還能為什么?取了內(nèi)丹練功唄,待會(huì)咱們兄弟玩死了她,也取了她的內(nèi)丹練功?!?/br> 狡耳急道:“她不是妖怪。” 大哥走過來,抓起林蕭的手腕,過了一會(huì)道:“竟然是個(gè)人類修士!” 忽又笑道:“正好吃了她。” 狡耳又要爭(zhēng)辯,卻聽林蕭咳了聲。林蕭低聲道:“我求你一件事。” 狡耳疑惑的看向她。就聽她道:“殺了我?!?/br> “你想死?” 林蕭嗯了聲,道:“殺了我,然后讓他們吃了我,你不會(huì)有事?!彼X得眼前這個(gè)少年是個(gè)好人,可是她不能害了他。如果能讓她不受侮辱的死去,至于死后怎樣,那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 “我……”狡耳猶豫道,“我不想殺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