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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倪初夏不悅地蹙眉,雙手環(huán)胸說道:“你不是打經(jīng)濟(jì)糾紛案件的嗎?” “你閉嘴。”倪明昱直接打斷他的話,繼續(xù)他后面的話,“不坐牢的前提是倪德福能替她請到金牌律師,這個人后臺要足夠強硬,他會從我這方面下手,拿到那段時刻路段的監(jiān)控攝像,就能死咬著我不放,逼你撤訴。” “可是……珠城有這樣的律師嗎?”倪初夏眼底劃過擔(dān)憂,疑惑問道:“還有,你是為了救我才會出此下策的?!?/br> 不然,誰沒事開車到處撞人啊。 倪明昱搖頭,“沒用,只有你本人采取正當(dāng)防衛(wèi)行為才不用負(fù)刑事責(zé)任。” 倪初夏的手緊緊捏著文件夾,腦中已經(jīng)在快速運轉(zhuǎn),驀然想到解決方法,眼睛一亮,“你把倪德福害我的把柄交給警察,他的行為就會被限制,這樣就沒人能幫倪芊荷了?!?/br> 如果要以倪明昱纏上官司為代價弄死倪芊荷,她當(dāng)然不會同意,只能找到折中的方法。 倪明昱若有所思地點頭,悠悠開口,“所以這個時候,朱警官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倪德福請去警局了。” 臥槽! 倪初夏雙手緊緊握拳,好像打他哦,耍她好玩嗎?! …… 傍晚時分。 倪德福從警局出來,他拖著步子走到馬路邊。 “大哥,快上車?!蹦叩聣鄞蜷_車門,等他坐上車,立刻開車離開。 “去醫(yī)院還是哪?” 倪德福用手抹了把臉,“去找德康?!?/br>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也只有找倪德康了。 如果說以前,他在乎名利、金錢,所以才會來到珠城,本想著借著倪德康能發(fā)展起來,或者找到合伙人一起開公司,卻沒想到一時糊涂竟然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如今,他的女兒還躺在醫(yī)院,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怎么也要為他爭取一把才是。 倪家,臨江別墅。 倪德康正在囑咐廚房這幾天多燉點排骨湯,之后吩咐倪程凱稍后送去軍區(qū)醫(yī)院。黃娟則坐在沙發(fā)上為還未出生的外孫織毛衣,倪柔在一旁學(xué)習(xí),看上去一派和諧。 直至倪德福和倪德壽兩兄弟到來,打破了表面的和睦。 倪德康直接垮下臉來,冷聲呵斥,“你還有臉過來?程凱,給我把他們倆轟出去!” “三弟,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找你說……” “我和你之間沒什么好說的,雇人害我女兒不說,又把我兒子撞進(jìn)了醫(yī)院,必須走法律途徑,這事沒得商量!” 黃娟從沙發(fā)上起來,走到倪德康身邊,伸手輕拍他的后背,“德康,氣也氣過了,畢竟也是親戚,芊荷雖然不對,但她也在醫(yī)院躺著,我那天去看了,臉被玻璃割的不成樣,腿還可能落下殘疾,都不容易。” 倪德康聽著黃娟柔柔弱弱的聲音,想發(fā)火卻又說不出來,有些煩躁地說:“有什么就說?!?/br> “這件事也關(guān)乎到三弟,是關(guān)于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確定要在這里聊?”倪德??粗鄣资莿菰诒氐?。 倪德康聽了,面色有些差,轉(zhuǎn)身上了樓。 書房里,才開的燈,有些昏黃。 倪德福找了位置坐下,目光落及書桌上的全家福,笑不達(dá)眼底地說:“我覺得這張照片沒有二十多年前的那張好?!?/br> 相框里的照片是前年倪柔成人的時候拍的,其中沒有倪明昱和倪初夏,而倪德福說的二十多年前的,是宋玉還在的時候。 倪德康想到了往事,抬手將相框蓋上。他本來是不愿把相框擺在這里,奈何倪柔那時哭鬧,也就放在這里,如今才算明白當(dāng)時明昱進(jìn)來時那種冷漠、嘲諷的眼神是從何而來。 “你想說什么?” 倪德福坐直了身子,開口說:“二十多年前,你為了倪氏對自己的兄弟做過的事情還記得吧?” “你!”倪德康眼底滿是不可思議,放在腿上的手緊緊握住,只是片刻恢復(fù)平靜,“我不知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三弟,你認(rèn)為你所做的事情能夠瞞天過海,但是紙是永遠(yuǎn)包不住火的,我原本想每個人都有難處,這件事就這么讓它過去算了,畢竟大家都是親人,但如今,是你的女兒逼我要這樣做的?!蹦叩赂L峒澳叱跸?,眼中的恨意十足,“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保我女兒安然無恙,這件事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倪德康冷笑起來,“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以為隨便說出來的話就能威脅到我?” 他畢竟浸yin商界多年,又怎么會被他的幾句話所嚇到,就算他手里真的握有證據(jù),那又能怎么樣?事情過去那么多年,想調(diào)查也會無從下手。 “你就不怕我把你做的事情告訴你女兒?” “盡管去?!蹦叩驴道湫Γ稽c都不被影響。 倪德福早就知道他不好對付,在見他不接受威脅,說道:“林瑤的孩子還活著,你知道嗎?” 倪德康臉色驟然變了,“你說什么?” “她的兒子是國際巨星莫少白,如今珠城yl傳媒的老總,你不接我拋的橄欖枝,我相信他一定樂意接。”倪德福陰險地笑著,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倪德康喊住。 “等等?!蹦叩驴嫡酒饋?,雙手撐著桌面,手上青筋暴起,“我可以出面保倪芊荷,前提是你去坐牢?!?/br> “你!”倪德福震驚地看著他。 今天他被警察帶到警局問話,原因是上次教唆精神病人傷人的事情,他有信心,這件事只要抵死不承認(rèn),最后塞點錢就能解決,卻沒有想到倪德康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我做事從來不會留下隱患,不同意可以,大可去告訴莫少白,讓他盡管來查,你什么好處都得不到。”倪德康一步步走到他跟前,笑得坦然,“大哥,你進(jìn)去之后,我才能放心的照顧好你女兒。” “你說,是嗎?” …… 自那次倪德福找到醫(yī)院,下跪求饒后,他就再也沒有動靜。 這天,朱警官拎著水果來到醫(yī)院。 他是真的和倪明昱很熟,幾乎工作上的事情都會告知,有時候還會讓倪明昱幫忙拿主意。 “你們家的那個大伯,昨天什么都招認(rèn)了,已經(jīng)被拘留,就等著判決書下來了。” 倪初夏到的時候,剛巧聽到朱警官在說及倪德福的事情。 對于倪德??险J(rèn)罪,倪初夏心里還是有疑惑的,畢竟倪芊荷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他怎么會拋下她不管? 倪明昱靠在病床上,慵懶應(yīng)了聲,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朱警官問:“還有你的事情,打算怎么解決?” “私了吧?!蹦呙麝趴戳四叱跸囊谎?,有些無奈地說:“至于倪芊荷,她如果有本事脫罪,我們也就不追究了。” “不行。”倪初夏眉頭緊蹙,不理解地看向倪明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