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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厲澤陽把半截?zé)煱礈纾瑳]搭腔,反倒說:“集訓(xùn)回來就好好放松,影剎的事也不是心急就能解決的。” 他能混跡整個南亞,自然不止他們這一方要逮捕他,適當(dāng)?shù)姆潘蛇€是有必要的。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嫂子碰到影剎,身份有沒有被他得知?”若讓他知道倪初夏和他是夫妻,怕以后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厲澤陽沉吟片刻,說道:“這點還不能確定?!?/br> 影剎這種人,錙銖必較,當(dāng)初在y國重挫了他的勢力和人手,必定會找機會還回來,以前他倒是不會在意他,只是如今有她,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 “我這邊有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秦颯表明態(tài)度。 雖說他們的行動一直都是機密,但是對于曾經(jīng)的頭兒,這些倒是要求沒那么高。 況且,當(dāng)初逼走他,也有自己參與的份,就當(dāng)是為那時候做的事情彌補。 * 客廳。 葉飛揚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祈禱著唐風(fēng)遛狗趕緊回來,他一個人實在應(yīng)對不了兩個女人的對決。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就憑這氣氛,也讓人坐立不安。 沒一會兒,夏嵐開口,“衛(wèi)生間在哪?” 倪初夏答:“直走右轉(zhuǎn)?!?/br> 夏嵐撥了撥頭發(fā),握著包起身走過去。 待她離開,倪初夏好奇地問:“她平時出任務(wù)也這樣?” 話落,她比劃頭發(fā)和臉蛋。 精致的妝容和刻意做過的頭發(fā),倒是一點看不出是干這一行的。 還有點她很好奇,所有人去集訓(xùn)或多或少都黑了,她似乎沒有什么變化。 葉飛揚懂得她的意思,解釋道:“夏嵐的工作就是收集資料,并不需要像唐風(fēng)那樣沖鋒陷陣,危險度也相對會低?!?/br> “嗯。” 倪初夏點頭表示理解,也沒再多問。 夏嵐走過來,可以看出在衛(wèi)生間補了妝,唇色明顯變了。 她沒有坐在先前的位置上,而是坐到倪初夏的斜對面,似乎有與她說話的意思。 看了眼手機的時間,一點差一刻鐘,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也該到出發(fā)的時間。 夏嵐將包放在旁邊,雙手搭在腿上,開口說:“飛揚,我有些話想對倪小姐說,能出去一下嗎?” “哦,好。” 葉飛揚應(yīng)下,在他站起身的那刻,倪初夏說:“坐著吧,也沒什么是他不能聽的。” 無非是說一些示威或者是表明自己的立場決心的話,沒必要藏著掖著。 葉飛揚半站著,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扶了扶眼鏡,最后選擇坐下。 夏嵐身形微愣,沒想到一開始她就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 倪初夏端起玻璃杯,下巴倨傲抬起,美眸微眨,“夏小姐,在說話之前,我糾正你上句話中的錯誤,我是厲太太,而不是倪小姐?!?/br> “……” 夏嵐心中膈應(yīng)的慌,卻也不能反駁,只能降不滿和怒火往心里咽。 “我要說的很簡單,你知道老大為你放棄了多少?” “不知道。” 倪初夏回答的很果決,輕抿一口水,笑著說:“既然是他為我放棄,也就是純屬自愿,什么時候輪到你瞎cao心?” 一副好笑的面孔望著她,像是剛剛只聽到一個笑話。 “你!” 夏嵐臉色微變,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怎么能這么自私?” 沒有想到這樣的話她都敢說出來,真的不明白厲澤陽到底喜歡著這個女人什么? 她認為,配得上厲澤陽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也應(yīng)該是女英雄,可是倪初夏除了好看之外,真的看不出她有什么優(yōu)點! “我自私與否不是你這個外人評判的,僅憑厲澤陽為我放棄很多,就能斷定了嗎?” 倪初夏語氣絲毫沒有軟下來,“就算我是自私,那也與你無關(guān)。 如果夫妻至今彼此的磨合與退讓是自私,那么全天下就沒有不自私的人。 況且,人本來就是自私的。 只要不違反法律,不觸碰道德的底線,自私也是一種自保。 “他如果能繼續(xù)留在基地,將來一定會成為基地的幾把手?!毕膷箲崙坎黄降卣f。 她無法接受厲澤陽離開基地,那么她這么多年的就堅持成為什么? 這次厚著臉皮來這里,只是想讓厲澤陽重新回到基地,并沒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呢?” 倪初夏反問,平靜說:“所以他就該繼續(xù)待在那里,直到死是嗎?” “我不懂那些大義,也不想懂那些,我只知道他曾經(jīng)生死未卜地躺在破舊不堪、甚至都不能用醫(yī)院來稱呼的地方,造成這些就是你口中的基地,而他生病養(yǎng)傷的過程,除了他的兄弟,沒有一個人來探望他,這樣心寒無情的地方,再待下去有意義嗎?” 她的丈夫,無論是能力還是家世,都不需要靠賣命來換取軍銜,但是前十年他都是這么過來,難道就不允許他過一天安穩(wěn)的日子嗎? 倪初夏眼眶泛紅,將眼睛別開,不去看剛剛質(zhì)問她的女人。 葉飛揚聽了她說的話,心中動容。 要問他,倪初夏自私嘛? 他覺得一點都不,至少在他看來,這樣實屬正常。 這只是作為妻子而言最真的盼望而已,只不過如今盼望成真。 如果可能,他也希望唐風(fēng)能脫離基地,不需要受到束縛,也不需要再辛苦賣命地去出任務(wù)。 他們每個人,都有手有腳,并非離開基地就活不下去。 說他們是軍人,可是他們至今連軍籍都沒有,更別說升遷,只是心中的信念一直再支撐著。 之后,秦颯和厲澤陽下樓,夏嵐沒有機會再說話。 因為時間快到,在唐風(fēng)遛狗回來之后,眾人便告辭,坐的是夏嵐的車。 開車的是秦颯,夏嵐坐在副駕駛,唐風(fēng)、葉飛揚坐在后座。 剛開始四人都沒有說話,是夏嵐先開的口,“當(dāng)初老大受傷,為什么不告訴我?” 厲澤陽受傷的事情,一直在他們從西部回來,她才得知。 原先,她天真的以為他們是去追查影剎的下場,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再一次撇下她,算一算已經(jīng)很多次這樣。 她不過是喜歡厲澤陽,難道有錯嗎?為什么這些人一個兩個都像防賊防著她? 秦颯見后面兩人都不說話,回道:“當(dāng)時你正好處在休假期,就沒打擾你?!?/br> “其實是怕我過去會膈應(yīng)倪初夏吧?” 夏嵐透過后視鏡看向后座兩人,“原來你們和她的關(guān)系那么好了,好到我這個戰(zhàn)友都可以撇下,是嗎?” 她和他們這些人說話似乎永遠是這樣,不會有怒意,也不會大聲,只是用反諷的語氣,令人覺得心里格外別扭。 偏偏想反駁,都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