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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與其在家里悶著,整日被他媽逼婚,倒不如來這里自在。 “我和你說過影剎可能在珠城,讓澤宇留下來我能放心,你有什么事告訴他,他會想辦法通知我?!眳枬申栱槃菸兆∷氖?,拇指輕輕摩挲。 以前,在休假結(jié)束時,從不會有不舍,甚至還會覺得假期時間太長,如今卻想著多陪陪她,恨不得一天能當(dāng)兩天過。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因為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所以并不能時刻了解她的情況,心里多少會沒底,只能讓值得信任的人來保護她。 “我又不是小孩,放心好了?!蹦叱跸膹澫缕恋难劬?,望著他的側(cè)臉一時情難自禁,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坐在對面的厲澤宇垂頭看著菜單,企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常年在部隊,倒是沒有自己是單身的感覺,乍一看到一男一女如此親密,硬生生被喂了一把狗糧。 飯后,厲澤宇開車跟著兩人回到臨海苑。 他并沒有住在a8棟別墅,而是被厲澤陽安排住在穆云軒的家,兩棟別墅只隔了一條小道,離得很近。 回到家中,倪初夏洗完澡并沒有去書房,而是坐在床上等厲澤陽回來。 待男人安頓好厲澤宇回來,見她既沒有去工作也沒睡覺,隨口問:“在等我?” 倪初夏點頭,“嗯,想和你聊聊。” 等他洗完澡,兩人雙雙躺在床上,彼此都沒有說話。 倪初夏偎依在他懷中,將頭磕在他的肩側(cè),是說不盡道不清的依賴。 不是第一次分別,卻依然沒有適應(yīng)。 厲澤陽問:“不是說想聊聊?” “不知道說什么了?”抱著他腰間的手收緊。 男人的下巴磕在她頭頂,愛戀地蹭了蹭,低頭吻上去,“我不在要乖乖的,像上次一樣無畏沖上前的事不要再做,明白嗎?” 倪初夏知曉他是打算說教,悄悄打了哈欠,乖巧點頭應(yīng)下。 聽著他富有磁性的嗓音,低聲不斷傳入耳中,瞌睡襲來,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男人低頭看著她熟睡過去,薄唇輕挽起來,眉宇間是難得地柔和。 …… 自那日厲澤陽悄然離開,已經(jīng)過去幾天。 與前幾次他離開一樣,朝九晚五的生活并沒有變化,要說唯一變化,大概就是由原先的裴炎換成厲澤宇。 厲澤宇曾經(jīng)擔(dān)任過領(lǐng)導(dǎo)人的保鏢,也維持過重大場合的治安,說出來的事都是親生經(jīng)歷,很吸引人。 加之兩人年齡相仿,上下班會在路上聊天,相處算融洽。 這天,公司的事情處理差不多,收到倪遠皓的微信消息,大抵意思是想回家一趟。 正好沒事,便應(yīng)下來去接他。 收拾好東西下了樓,坐上車和厲澤宇說明情況,兩人出發(fā)去倪遠皓的學(xué)校。 接到人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左右,確認(rèn)他確實請過假,原路返回。 方便聊天,倪初夏坐在后座。 倪遠皓問:“大姐,最近爸身體怎么樣?” “恢復(fù)的不錯,聽他說藥已經(jīng)停了。” “那就好?!蹦哌h皓微微垂下眼,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來。 不吃藥,她也換不了。 “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倪初夏隨意問著。 倪遠皓答:“還好,能跟得上?!?/br> “別太記掛家里,都挺好的?!?/br> 若是平時,她絕對不會說出這番話,只是倪德康身體剛恢復(fù)、這孩子又快經(jīng)歷高考,說幾句違心的話也談不上什么。 回到倪家,臨近下午四點,通常這個時間,黃娟并不在。 是倪程凱開門相迎,交代出倪德康睡下午覺還沒醒。 之后,倪遠皓和倪初夏各自回房。 路過倪明昱房間時,見門是虛掩的,倪初夏鬼使神差推開了門,腳剛踏進房門一步,就聽浴室傳來聲音,“進來連門都不知道敲嗎?” 緊接著,男人從浴室走出來,*上半身。 倪初夏看到他胸口纏著紗布,眸中一怔,急忙問:“大哥,你受傷了?” 倪明昱也沒料到會是她,思緒微愣片刻,立刻側(cè)身走向衣帽間,隨便拽了件衣服套在身上。 就在他穿衣的瞬間,倪初夏視線有片刻的恍惚,隨后面色驟變,不禁向后退了兩步。 套好衣服,倪明昱走過來,撥弄濕漉漉的頭發(fā),“小傷而已,嚇傻了?” ------題外話------ 感謝 【翹meimei】1月票 【155**5665】1月票 第245章 叫誰來,都不會放過你【二更】 “小傷而已,嚇傻了?” 他說話的語氣很輕松,半玩笑半調(diào)侃。 原先想在家里也沒人敢擅自闖進他的房,洗澡換衣就沒注,卻沒料到她會突然回來,還好巧不巧敢在他洗澡的時候進來。 倪初夏的手背在身后扶住門框,緩和情緒后,問道:“怎么會受傷?” “你知道,我們這行得罪人不比那些八卦記者少,前幾天碰到尋仇的,挨了一刀?!?/br> 倪明昱走到她身邊,抬手拍了她的腦袋,“別擔(dān)心,我不是好好站在這里嗎?” “真的只是有人尋仇?”倪初夏試探性問。 “當(dāng)然,大哥還能騙你嘛?”男人勾著她的肩膀,帶她走出房里,巧妙地轉(zhuǎn)移話題,“回來做什么?” 倪初夏壓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開口:“帶遠皓回來看看爸,晚點還要送他回學(xué)校。” “你和那小子倒是玩得來?!?/br> 倪初夏只是嗯了聲,隨后緊抿唇,沒再說話。 兩人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倪明昱懶懶地靠著,在燈光地映照下,臉色并不太好,而后者是端坐,神色若有所思。 剛剛在房間,雖然燈光較暗,畫面也是一閃而過,但她還是辨認(rèn)出來,加之之前對他的疑惑,心中更加不確定。 許是覺得場面有些凝滯,倪明昱出聲打破沉默,“最近還好吧?” 倪初夏偏頭看著他,問:“大哥指哪方面?” “丫頭片子還和大哥咬文嚼字了是吧?當(dāng)然是方方面面了!”倪明昱出手敲在她頭上,力度與以往一樣,只是會疼一下。 倪初夏垂下頭,眼睛發(fā)澀,沒一會就變得通紅。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恐懼,又或許對他熟悉動作的想念,就是想落淚。 “大哥就玩笑打你一下,就哭了?”倪明昱察覺出她的不對勁,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瞧你那點出息?!?/br> 倪初夏皺著眉,撲在他懷中,哽咽地說:“我就是沒出息,就是要哭,怎么了?” “那就哭吧,反正是在大哥面前,不丟人?!蹦呙麝泡p拍她的頭,猜想可能是在厲澤陽那里受了委屈,亦或者是公司的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