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2
稍稍閃動,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他說了一遍,末了補(bǔ)充道:“這次真的應(yīng)該感謝于向陽的。” “嗯,這事你不用cao心。” 言下之意,感謝于向陽的事,他會全權(quán)cao辦。 讓老三把注意力放在他那邊,無形中坑了他一把,正好趁此機(jī)會約他見面。 倪初夏躺下來,伸手拽著他的手指,問道:“你不睡嗎?” “等會還有事處理?!?/br> 男人單手替她捻好被子,輕聲說:“我看著你睡,等你睡著我再走?!?/br> 剛毅的側(cè)臉,線條冷硬,總給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可偏偏,就是這樣沉斂涼薄的男人,讓她相信緣分,相信愛情。 緩緩眨動眼睛,視線中都是他的面容,逐漸模糊,直至變?yōu)楹诎怠?/br> 厲澤陽見她睡著,沒有立即抽回手,而是等她沉睡過去,才起身離開。 下樓時,唐風(fēng)已經(jīng)趕來。 她在今早就得到消息,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心里還有擔(dān)心。 “老大,嫂子沒事吧?” 厲澤陽搖頭,叮囑她在自己不在時,要寸步不離地跟著她,沒有事最好不要離開別墅。 唐風(fēng)應(yīng)下之后,就上樓守在主臥外,從未有過的謹(jǐn)慎。 * 開車離開臨海苑,厲澤陽先去了一趟軍區(qū)大院。 沒有回將軍樓,而是徑自來到厲建國的辦公室。 即便出來匆忙沒換上軍裝,有他這張少將的臉在,一路暢通無阻。 推開門,幾步就走到老人家跟前,喊了聲爺爺。 “啪嗒——” 鋼筆筆帽落在桌上,發(fā)出聲響。 厲建國摘掉老花鏡,瞇了瞇眼,說道:“你這小子怎么在這?” 派他去帝都軍區(qū)學(xué)習(xí),少說也要三天的時間,今天才第三天,怎么就跑回來了?! “影剎出現(xiàn)在珠城,我申請成立特別行動小組?!?/br> 一句話,解釋了他為何出現(xiàn)在這,也把來的意圖表達(dá)清楚。 厲建國消化完他說的話,把鋼筆合上,輕敲桌面道:“澤陽,爺爺雖然是珠城軍區(qū)的司令員,但很多事情不是我批準(zhǔn)就行的。比方說,影剎的事情,就不再我的管轄范圍。” ‘影剎’是一個組織首領(lǐng)的代號,南亞最大的軍火頭目,不管對珠城軍區(qū),還是其他軍區(qū),都是不小的威脅。 可即便是這樣,他們在沒有接收到任何命令下,也是不能插手國際刑警的工作。 “我知道您能辦到的。”厲澤陽沒有因?yàn)樗脑挾丝s。 厲建國擰著眉,語重心長地開口:“澤陽,爺爺即便能做到,你奶奶也不會同意我這么做的。你如今都快是孩子的爸了,做事要多為妻兒考慮,你比我了解影剎,稍有不慎他必定會報復(fù)?!?/br> 見他不說話,老人家苦口婆心勸說:“不是說爺爺保不住你們,不愿意蹚這趟渾水,只是很多事情不去做就能規(guī)避風(fēng)險,為什么要冒這個險呢?” 他這個孫子,性子太執(zhí)拗。 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去改變。 有時這樣是好事,但有時卻又不好。 厲澤陽沉默著,關(guān)于厲建國說的,他當(dāng)然是明白,可如今的情況由不得他。 于是,開口說:“爺爺,您不愿意我也不勉強(qiáng),但這事我必須要做。” “你!” 厲建國看著他堅(jiān)定的模樣,嘆了口氣,“罷了,你總得給我向上報的時間吧,過幾天給你答復(fù)。” 厲澤陽稍稍放松,朝他彎下腰,道謝后便離開。 之所以決定成立特別行動組,一來是有軍區(qū)做后盾,人員調(diào)度會方面,二來是覺得唐風(fēng)、飛揚(yáng)他們不該被埋沒,事情如果順利,等結(jié)束讓他們掛上珠城軍區(qū)的軍籍,不成問題。 離開軍區(qū)大院,開車去了珠城于家。 上次踏足這里,還是半年多以前。 將車停在路邊,下車按下門鈴。 “請問哪位?”說話的,是于家的管家。 厲澤陽自報家門,那邊有一刻的停頓,之后讓他稍等片刻。 三分鐘后,管家打開院門,領(lǐng)著他走進(jìn)別墅。 “厲少將,先生正在回來的路上……我去給你泡茶。” 管家對待他的態(tài)度,還是很恭敬。 厲澤陽沒讓他忙活,開門見山:“不用麻煩,我過來是找你家少爺?shù)?,他在家嗎??/br> “少爺……他在家的?!?/br> 管家有些為難,說道:“我上樓幫您叫他下來。” 厲澤陽回:“好,麻煩你了?!?/br> 管家重新回到客廳,說道:“厲少將,少爺這個點(diǎn)正在鍛煉,他讓你在這等一會兒。” 其實(shí),于向陽的原話并非這么說的。 但畢竟眼前的男人,是珠城軍區(qū)的少將,還是先生恩師的孫子,就這層關(guān)系,他也是萬萬不敢把原話說出來的。 厲澤陽詢問是否能上去。 管家回想,少爺并沒有說不準(zhǔn),于是領(lǐng)著他上樓。 器材室,于向陽正在跑步機(jī)上,揮灑汗水。 聽到動靜,他并未停下,反倒是調(diào)快了速度。 厲澤陽走過去,靠在一旁道:“午后鍛煉,這么多年的習(xí)慣倒是沒改?!?/br> 于向陽神色微愣,緊抿嘴唇,沒接話。 想過他會找自己,卻沒料到第一句話會是這般熟稔。 說完這句話后,厲澤陽也沒再開口。 雙方皆保持沉默,最后是于向陽沒崩住,用諷刺的語氣問他來這做什么。 厲澤陽回:“表示感謝,你信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于向陽冷哼一聲。 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差不多,不然這家伙怎么會感謝他? 關(guān)掉跑步機(jī),他拿了毛巾走進(jìn)浴室,‘嘭’的將門關(guān)上。 于向陽從浴室出來,沒見到他人,輕嗤道:“就知道會是這樣!” 等他下樓,看到原以為離開的人坐在沙發(fā)上與他爸交談,如刺梗喉。 “快過來坐著,澤陽說是專程來找你的,你們年輕人說說話?!庇谡\拿起軍帽起身,把位置讓開。 于向陽用毛巾擦著頭,冷聲問:“你來到底想做什么?” “第一,表示感謝;第二,達(dá)成合作。”厲澤陽表達(dá)的很清楚,目光盡顯誠摯。 又是一聲嗤笑,于向陽走到他跟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如果你是因?yàn)槟叱跸牡氖聛砀兄x我,大可不必,我不是因?yàn)槟悴懦鍪窒嗑鹊模劣诤献?,不論是什么,我都不感興趣!” 厲澤陽笑看他,“真的不感興趣?” “當(dāng)然!” 于向陽瞇眼看向他,直接下逐客令。 “你會同意的,我等你來找我?!?/br> 盡管他的態(tài)度惡劣,但厲澤陽始終都未被激怒。 說完這句話后,他便起身離開。 即使過去這么多年,與他,自己還是了解,他定然會同意,不過是時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