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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壞話,就是說的你的壞話啊!”蕭澤言真是有恃無恐,“你看丁硯也是在Q大讀書,怎么就沒讀呆?” “可接倒吧,我看丁硯也呆。”韋峻跳了起來,“你看他都不出來玩,小湯喊他半天,他怎么也不肯出來。也從來沒見他跟女仔來往。” 蕭澤言瞇了瞇眼睛:“你們啊,就知道會溝女仔才是本事。人家丁硯的本事不在這上頭。再說了……你怎么知道丁硯就不跟女仔來往?” “咦,你好像知道什么內(nèi)幕?”韋峻雙眼放光。他對八卦最有興趣了。尤其是溝女仔的八卦。 蕭澤言突然就往沙發(fā)靠背上一靠,翹起二郎腿:“我干嘛要告訴你。人家說不定在家鄉(xiāng)有個青梅竹馬……” “他的青梅竹馬?肯定叫顏如玉吧,哈哈!”韋峻又大笑起來。就丁硯整天只跟學(xué)業(yè)和工作打交道的個性,估計青梅竹馬就是他的書本吧。 眾人頓時聽懂,都笑了起來。 自然了,又惹來何小曼一個豐滿的、毫不掩飾的白眼。 第95章 英雄救美 舞臺上的女歌手一曲終了, 臺下報以熱烈的掌聲。 她抱著吉他起身,向客人們鞠了個躬, 換了一位長相甜美的女歌手上來。 只一看這女歌手閃亮亮的仙女打扮、以及微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樣子,何小曼大致就猜到她要唱什么。 果然,一開口就是當(dāng)下正如日中天的鄧麗君。 鄧麗君的歌其實很適合在酒吧演唱,尤其是這八零年代, 一切帶著正被打磨的粗礪, 鄧麗君的歌,便似這打磨的決心。 而女歌手也并沒有選擇早就唱到街知巷聞的那幾首, 而是選了粵語的。 在特區(qū)這個地方,粵語歌很容易引起共鳴?;蛟S那部分外國客人只能聽個熱鬧,但本地的客人, 卻立刻被感染了情緒。 如果說剛剛的民謠女歌手讓現(xiàn)場陷入一種迷醉的回憶, 那現(xiàn)在這位甜美女歌手瞬間點燃了客人們內(nèi)心的激.情。 男服務(wù)生端了一杯雞尾酒過來, 輕輕地放在何小曼跟前的桌上, 指著面對舞臺正中央的一桌道:“那邊一位先生請客……” 不說這八零年代剛剛傳到特區(qū)的雞尾酒有多不倫不類,單說這種貿(mào)然請女生喝酒的行為, 何小曼就不太喜歡。 順著服務(wù)生手指的方向,何小曼望過去, 看到一位中年男人, 正努力地在臉上擠出微笑,向何小曼致意。 講真, 他的五官長得挺擠的, 再非要擠出微笑來, 擠得挺累。 何小曼跟服務(wù)生道:“替我謝謝那位先生,但我不喝酒,請還給他吧?!?/br> 服務(wù)生有些尷尬:“這……不太好吧。眾目睽睽的……” “那酒就放這兒,麻煩你去跟那位先生說一聲,謝謝他的好意,我不會喝酒,心領(lǐng)了。” 何小曼以為,這算是給了對方臺階,不至于教他在眾目睽睽之下難看??粗?wù)生將酒杯放在自己桌上,又去到那邊一桌傳話,何小曼便收回了目光,認(rèn)認(rèn)真真地欣賞著粵語歌的甜美。 “小姐,賞臉喝一杯啦!” 何小曼一驚,發(fā)現(xiàn)那中年男人不知何時竟然坐到了自己對面。還好是卡座,坐到身邊才搞笑了。 而中年男人帶著很重的口音,大約在這年頭算是極時髦的腔調(diào),但何小曼卻只聽出了自大和油膩。 “謝謝,我不會喝酒。”她很有禮貌地道謝,堅持說著最純正的普通話。 “你不喝,大家都看著我啦,我好沒面子的啦!”中年男人不死心,五官擠得奮不顧身的,看著教人好生替他的五官憋屈。 可,誰讓你過來的?就算不給你面子,不也是你自找的嗎? 何小曼不覺得自己要給這個面子。而且,在娛樂場所喝人家的東西……抱歉,就算她是從更開放、更多元、更荼蘼的三十年后來,她也沒這個習(xí)慣。 接收自己不想要的好意,這很危險,也完全沒必要。 “那我以茶代酒,感謝這位先生?!焙涡÷似鹣惹胺?wù)生放在桌上的免費的檸檬水,向中年男人舉了舉,自認(rèn)已經(jīng)給了他一個完美的臺階。 可中年男人要的不是臺階。 雖然臉上還笑著,語氣卻已經(jīng)不善:“你這樣的北姑,請你喝酒是看得起你……” 一聽這稱呼,何小曼就覺得已經(jīng)完全不必要給他面子了,當(dāng)下冷了臉,站起身來:“不逼迫女生喝酒是教養(yǎng),先生如此沒有教養(yǎng),讓人不齒!”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因為說話聲音有些大,酒吧里的客人紛紛向這邊看。中年男人再也繃不住臉上的假笑,勃然大怒,沖過來就要拽住何小曼…… “你敢!”何小曼大喝,嚇得中年男人一愣。 不過,也只一愣的功夫,中年男人立刻又回過神來:“臭不要臉的雞婆,一個人來酒吧不就是勾.引男人,裝什么清高……” 話音未落,一杯冰冷的酒潑在了他臉上。正是他讓服務(wù)生端過來的那杯雞尾酒。 只見何小曼順手cao起鄰桌桌上的啤酒瓶:“扇你耳光臟了我的手。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打爆你的腦袋!” 嚇得服務(wù)生立刻過來:“小姐……小姐……”一橫身,擋在兩個人中間。 中年男人惱羞成怒:“鄉(xiāng)巴佬,反了你!”一把拉起服務(wù)生,往旁邊一甩,就向何小曼來襲。 “砰——”,一只啤酒瓶精準(zhǔn)地砸在中年男人的額頭,頓時爆出血來。 “哇——哇哇——”中年男人吃痛,捂住額頭就跳腳。 何小曼呆住了,不敢相信地望了望自己的手,沒錯,啤酒瓶還好端端在自己手里呢! 再轉(zhuǎn)頭一望,一個年輕人手里拎著碎了半截的啤酒瓶,往桌上一扔:“河西區(qū)湯家,醫(yī)藥費可以上門報銷,我家會有人接待?!?/br> 說完,拽著呆愣的何小曼走出了酒吧。 蕭澤言的二郎腿就一直沒放下,雙臂抱在胸.前,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幕:“小湯今天神勇萬分,還上演英雄救美啊!” 韋峻樂得拍手:“我賭福滿樓一桌酒席,這雜碎絕不敢去湯家討醫(yī)藥費?!?/br> 酒吧外,湯彥銘一直拽著何小曼走出好幾百米,一直走到河邊,才回過神來。 “謝謝你。”何小曼跑了這幾百米,也從驚魂未定中緩了過來,趕緊好好感謝一下眼前這位。 “我叫湯彥銘?!睖珡┿懮斐鍪郑煤苷降姆绞阶晕医榻B。 “我叫何小曼?!焙涡÷艽蠓降嘏c他握了握手。 “你很勇敢啊?!睖珡┿戀澋?。 “你更勇敢?!焙涡÷⒉淮_定自己有沒有勇氣真的把啤酒瓶砸那雜碎的頭上,又擔(dān)心給湯彥銘帶來麻煩,“不過,你干什么要自報家門,那人萬一報復(fù)怎么辦?” 湯彥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