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書迷正在閱讀:全能竹馬求轉(zhuǎn)正、重生九零有空間、你奈我何、重生的meimei、[綜]替身、曙光,曙光,你去哪兒了??、不服咬我[電競]、軍門專寵之影后嬌妻、只因剛好遇見你、情竇[重生+穿]
了女孩,只是女孩手里的酒瓶,磕在他胸前,有些生疼。 酒瓶敲響骨頭的聲音,讓女孩很心疼。 “你沒事吧?”她揉著他無辜遭禍的胸。 將女孩摟抱在懷,剛才還在笑著的寒燁,蹙起眉說,“疼,好疼?!?/br> 女孩又揉了會,見那邊的陽休之已走過來了,就難為情地推開了他。 寒燁一回頭,也跟女孩差不多的反應(yīng),怎么會是他,這是見鬼了不成。 “你怎么在我們家?”他不客氣地問。 “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了。”陽休之抱歉地說。 蕭甜悠沒理他,不和陌生人說話。 “難道你就是我爸今晚請的客人?”寒燁想起父親說過的,和他們年紀(jì)相仿的客人。 “正是?!标栃葜f著走向蕭甜悠,指著她手里的酒問,“這是1990年的酒?” 蕭甜悠沒理他,爬上梯子,就將酒放了回去。 這么珍貴的酒,怎么能給這陌生人喝呢? 不過,她蹙了蹙眉,他怎么會知道這是1990的酒呢?好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這酒是1990年的?”寒燁問。 他奇怪,陽休之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是因為他知道蕭甜悠是1990年出生的,剛才她說這酒和她年紀(jì)一樣。 “你剛才偷聽我們說話了?!焙疅罘磻?yīng)過來。 “只是不小心聽到了?!标栃葜f。 陽休之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女孩是怎么知道那酒是1990年的,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他和晶晶! 這時,蕭甜悠已從梯子上下來了。 他沒有猶豫,就上了梯子。 底下的倆人面面相懼,這人,怎么這么自來熟? 陽休之每上一級梯子,就用手摩挲一下酒架上的標(biāo)簽,標(biāo)簽因年代久遠(yuǎn)已泛黃,上面的字也已有些模糊。 可看在他眼里,那就是珍寶,承載著他甜蜜美好回憶的稀世珍寶。 往上,再往上,最上面一層,就應(yīng)該是沒有標(biāo)簽的酒了。 他停了停,低著頭有些不敢去看,只是用手往上摸去。 沒有標(biāo)簽!上面沒有標(biāo)簽! 他抬頭,掃視了一遍,這一排的酒,都沒有標(biāo)簽。 快速下來后的他,跑到女孩面前,死死盯著她問:“你怎么知道上面的酒是1990年的?” 心里狐疑的蕭甜悠,在這個曾讓她失望透頂?shù)乃媲?,還是不想開口。 兇什么兇?我們已是陌路忘了嗎? 寒燁爬上梯子,回答了他的問題。 “傻子都知道這一排是1990年的,你看,1993、1992、1991,每層一個年份,最上面的,當(dāng)然是1990?!?/br> 蕭甜悠咯咯一笑,好像在嘲笑他,這么簡單的規(guī)律都找不到。 “燁哥哥,我們走吧?!笔捥鹩茰惤疅疃?,“不理那個瘋子。” 寒燁正求之不得,那可是他心上人曾喜歡過的人,是他潛在的情敵。 他將手護(hù)在她背后,雖然沒接觸到她,但傳遞給陽休之的意思很明顯。 這女孩正在我的保護(hù)之下,你不要有非份之想。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你打底是誰 第一百一十二章你到底是誰? 晚餐的時候,寒城才發(fā)現(xiàn),對于他請來的這個客人,三個小孩好像都不怎么待見。 表現(xiàn)最為激烈的是寒雪。 來到餐桌前的她,坐都不坐下,就立在那,怒氣騰騰地盯著陽休之,唯留鼻孔出氣。 “雪兒還不快坐下?!焙切钠綒夂偷卣f。 寒雪卻不聽,還是立在那,也不顧及老爸是長輩,當(dāng)著客人面就質(zhì)問他:“你為什么要將這個人請到家里來?難道不是他,將我媽送去監(jiān)獄的嗎?” 寒城不高興了,平日里他不是這么教女兒的呀。 “雪兒,陽董是爸爸的客人,有你這么對客人的嗎?” “他分明是仇人,哪有資格做客?”寒雪瞪著眼反駁。 “他是公司董事長,有資格有義務(wù)保護(hù)公司利益,他做錯什么了?憑什么受你的指責(zé)?!焙嘎曇魢?yán)厲了一些。 蕭甜悠忙起身走過去,把手輕輕放在寒雪肩膀上,在她耳邊小聲說:“爸身體不好,不要讓他生氣,咱順著他些好不好?” 寒雪慢慢地坐了下來。 開餐了,陽休之心情頗好,好像一點也受寒雪的影響。 他坐在寒城身邊,小聲地說著話,幫他盛湯,幫他夾菜,還用公筷細(xì)心地把魚刺挑了,把魚rou送到他碗里。 倆人頻頻舉杯,一個喝酒,一個喝茶,卻干杯干得不亦樂乎。 倆人說著話,不時還耳語幾句,一點也沒有了下午坐在客廳時的冷場。 也是,幾杯酒下肚,在陽休之眼前,就只有童年時曾依賴、敬仰過的伯父,曾經(jīng)待他如兒子般的伯父。 寒父雖不知他就是朱星,但他就是喜歡這個年輕人,他的行事,好像就是照著他的意思來的一樣。如果陽休之不來,他還真不知將公司交給誰? 交給兒子?那就是置兒子于火坑,更是置公司于火坑。 讓給別的股東?那人勢必削減他的權(quán)力,別說副董事長,能進(jìn)董事會就不錯了。兒子寒燁也將是打壓的對象。 坐在蕭甜悠身邊的寒燁,見陽休之一直黏著父親,沒有打甜甜的主意,他也覺得挺好。 有人逗父親開心總是好事情,只要他不來招惹他心愛的女孩,他就不去招惹他。 只有寒雪很不開心,蕭jiejie說各人為各人自己犯的錯負(fù)責(zé),這她能理解,因為蕭jiejie畢竟是外人。 可是她的父親和哥哥是怎么啦?母親再有錯,可他們是一家人,家人就應(yīng)該護(hù)短的不是嗎? 他們怎么能在家招待這個人呢? 在桌上呆了會,隨便吃了幾口后,寒雪就說吃飽了,憤然離席。 蕭甜悠不想讓父親太沒面子,主動敬了陽休之一杯,陽休之也回敬了一杯。 寒城笑咪咪地看著他們倆,心里不知道有多少開心和感概。 上天給他送來的倆個天使!怎么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