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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的感覺。 “哦呀哦呀,這就是現(xiàn)世雜志上所提到的party嗎?甚好甚好……”三日月依舊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端著茶杯,只是茶杯中已經(jīng)從往日的茶換成了酒。 他的身邊坐著的是小狐丸,兩人時不時說些悄悄話,臉上也帶著微笑,看上去氣氛融洽。 雖說是酒會,但是只有酒當(dāng)然是不行的,所以歌仙和燭臺切兩人也在中間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根本停不下來,不遠(yuǎn)處次郎太刀和日本號兩人相對坐著,身邊已經(jīng)擺滿了空酒瓶,太郎太刀坐在兩人的隔壁,防止自家弟弟喝的太多,自己則是拿了一杯酒在那里自斟自飲。 “吶吶,大將?!睂徤裾吒杏X到自己的衣擺被拉了拉,回身低頭,看到以亂藤四郎為首的一群短刀們正仰頭看著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藥研站在不遠(yuǎn)處,頻頻看向這邊。 “發(fā)生什么了,亂?”審神者問道,平時這群小短刀都是最喜歡熱鬧的,這會兒卻一副拘謹(jǐn)?shù)哪印?/br> “大將不要生一期哥的氣了,好不好?”秋田藤四郎小聲說道,雙手還捏著衣擺,平日里這個有些內(nèi)向的孩子很少在她面前說話,只是小短刀的這番話,卻讓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我并沒有生一期殿的氣啊?!鄙焓衷谇锾镱^上揉了揉,安撫著他的情緒,以表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那為什么一期哥受傷了,大將都不去看看他呢?”有著一頭金色長發(fā)的短刀有些委屈地開口。 “一期殿受傷了?”她愣了一下,最近一期應(yīng)該沒有出陣任務(wù),怎么會受傷? 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參加酒會的人當(dāng)中確實(shí)沒有那個青年的身影。 “您不是讓一期哥把刀紋收了回去嘛,刀紋和我們的神格息息相關(guān),一旦送出后就不能被輕易收回,一期哥他強(qiáng)行單方面終止了契約,所以受到了神格的反噬,才會臥床不起的。”亂藤四郎的話語里帶著些許的抱怨。 “亂!”剛剛還在另一邊的藥研已經(jīng)走了過來,滿臉不贊同的神色,“一期哥不是讓你不要說嗎?” “可是……可是……”被斥責(zé)了的亂藤四郎一副委屈的模樣。 藥研和亂的爭執(zhí)動靜有些大了,自然吸引了不少庭院中人的目光,也包括了三日月。 面容秀美的青年笑著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小狐丸在旁邊笑笑。 “不用過去嗎?” “哈哈哈,老爺爺還是少管事兒比較好。”三日月笑了兩聲,將視線收了回來,重新落在了自己的杯子里,長長的眼瞼垂下來蓋住了他的神色 而在審神者和短刀們這邊,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審神者,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驚訝轉(zhuǎn)變成了愧疚。 良久之后,審神者終于有了動作。 “抱歉啊,亂。”少女蹲下身,牽起亂的手,“一期殿是在房間里嗎?” 畢竟在短刀們看來,一期一振是因?yàn)閾?dān)心她才將刀紋交付于她,但是從結(jié)果上來看,確實(shí)是因?yàn)樗拿疃鴮?dǎo)致一期一振受到了傷害。一開始她聽對方說能夠收回刀紋的時候,那種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還以為和交出刀紋的時候一樣,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而當(dāng)付喪神收回刀紋的時候,她也沒有察覺到異樣。 不,或者說她只欣喜于擺脫了一件心事,而忽略了青年的具體狀況。 微微皺著眉,心中的思緒不斷翻騰著,只是還沒等她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她已經(jīng)走完了短短的回廊,站在了粟田口的房門前。 粟田口派因?yàn)榈秳Ρ姸?,所以從這頭到那頭的房間被打通之后,當(dāng)作他們的集體宿舍,作為兄長的一期一振自然也是住這里。 抬手敲了敲門,審神者卻并沒有聽到回應(yīng),猶豫了一下之后,她還是選擇了拉開門。 房間里很昏暗,靠著從窗戶漏進(jìn)來的月光,能夠看到躺在被褥上的人,她湊近了些看,正好看到青年熟睡的面孔。 考慮到并不想打擾他的睡眠,她也就沒有開燈,而是在被褥旁坐了下來。 青年的眼珠在眼皮下細(xì)微地轉(zhuǎn)動,大約是在做夢,只是這個夢看上去不太美好,因?yàn)樗⌒愕拿碱^此時正緊緊皺在一起。因?yàn)槭窍奶斓木壒?,所以青年身上只是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大約是太熱了,平日作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那嗄晏吡吮蛔?,將手腳都從毯子下伸了出來,以側(cè)睡的方式抱住了自己的毯子。 明明是成年男子的外表,此時卻抱著被子熟睡,有些孩子氣地將半張臉窩在柔軟的毯子里,在審神者看來有些可愛的過分了——這大概就是平時惠里醬所說的反差萌? 心里悄悄地柔軟了一些,就算青年保持著熟睡的狀態(tài),她能夠看出他的狀態(tài)并不好,兩頰微微泛紅,但是嘴唇卻毫無血色,看來收回刀紋對他的身體負(fù)擔(dān)很大。 有些擔(dān)憂地伸出手,原本想去摸摸青年的額頭,來看看他是不是燒的厲害,也好做些應(yīng)對措施,但是手腕卻被半路握住了。 黑暗中她對上一雙蜜色的瞳孔,對方顯然對她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驚訝。 “姬君?您怎么會在這兒?”一期的聲音傳來,能夠聽出明顯的虛弱,“今天不是酒會嗎?” 正說著,握著她手腕的手也松了松。 審神者從善如流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嗯,聽亂說你病了,所以來看看你?!?/br> 聽到這話,一期就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弟弟對審神者說了些什么,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 “姬君不用感到愧疚的?!贝蠹s是身體還很虛弱的緣故,所以青年躺在床鋪上半闔著眼睛和她說話,“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收回刀紋的心理準(zhǔn)備,更何況,也只是虛弱幾天,不會有本質(zhì)上的傷害的?!?/br> 一聽就是安慰她的話,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其實(shí)我很慶幸當(dāng)初給了姬君刀紋?!鼻嗄贽D(zhuǎn)過頭來,蜜色的雙眸在黑暗中閃閃發(fā)亮,“所以在姬君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才能夠及時出現(xiàn)在姬君身邊,成為您的助力。雖然最后沒有幫上您這一點(diǎn)讓我感到十分抱歉……” “不?!彼驍嗔怂脑挘拔抑滥惚M力了?!?/br> 少女嘆了口氣,小小的手悄悄握住了他未被毯子蓋住的手:“那個時候……那樣對你,該說抱歉的是我……” “姬君?”對于她突如其來的親近,青年訝異地出聲。 沢田綱吉曾經(jīng)再三提醒過她,本丸的刀劍們擁有的生命比她要漫長的多,所以不能輕易相信他們所說的話,畢竟有千香的前車之鑒在前。只是比起這個來,她更愿意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rèn)事實(shí)。 至少那個時候,一期眼中的擔(dān)憂是真的,所以她才會毫不設(shè)防地伸出手,而此時,青年因?yàn)楫?dāng)初沒有幫上忙而產(chǎn)生的自責(zé)也是真實(shí)的。 既然約定了五年之期,她就會努力去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