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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斗春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0

分卷閱讀400

    ,唯有你們母子二人安妥了,爺才能夠無后顧之憂,放心大膽的去行事,嗯?”

    沈毅堂說著,摸了摸春生的臉。

    春生聞言只緩緩地抬眼,卻是握著他的手,沉吟了許久,只忽而搖了搖頭道著:“我哪兒也不去,就留在這里···”

    沈毅堂聞言似有些微愣,半晌,只忽而低聲的問著:“是哪個(gè),前幾日還在念叨著要離府的,說原只應(yīng)下了在府中住幾日,現(xiàn)如今可不止住了幾日了,死活要出去的,嗯?”

    原來春生起先答應(yīng)沈毅堂入府,不過是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一時(shí)松了嘴,到底還是有些氣不過,仍嘴硬的放言最多只住幾日。

    其實(shí)二人皆是心知肚明罷了,既然人都已經(jīng)進(jìn)來了,便是一種妥協(xié),一種答應(yīng),一種默許罷了,出不出去又有什么兩樣呢?

    這些時(shí)日沈毅堂忙碌不堪,整日早出晚歸的,雖夜夜同寢而睡,實(shí)則已有好幾日未曾來得及說過兩句話了,春生閑來無聊,私底下念叨過兩回,卻不知何時(shí)入了他的耳中?

    沈毅堂也知她嘴上這般說說而已,此番看似雖拿著打趣,到底是帶了些認(rèn)真的。

    春生卻是垂了眼,嘴里仍舊重復(fù)道著:“我就待在這兒···”

    其實(shí)心中仍是有些亂,也并無多少章程,卻只曉得這般呆呆的道著。

    沈毅堂聞言,卻覺得心窩子忽而一陣酸軟,只低著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聲的問著:“你可知,現(xiàn)如今待在爺身邊,是何其兇險(xiǎn)?”

    春生聞言微怔,半晌,只輕聲道著:“我只知道,便是再如何兇險(xiǎn),也的待在一塊兒,你,我,還有咱們的寶寶,咱們?nèi)齻€(gè)···”

    她終究還是信他的。

    說著,只忽而握著沈毅堂的大掌,擱在自個(gè)的小腹間。

    腹部平坦,與往日無異,然而沈毅堂的大掌卻只有些發(fā)顫。

    忽而覺得心中一陣意動(dòng),覺得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可這會子卻覺得喉嚨堵住了似的,竟一個(gè)字都說不出口。

    半晌,沈毅堂嘴里只喃喃道著:“丫頭,丫頭···”

    說著,只用力的低著她的額頭,鼻忽而加重息。

    沈毅堂只輕輕地捧著她的臉,唇緩緩地落在春生眼睛上,又順著落到了鼻梁、鼻尖,一下一下,輕輕地啄著。

    動(dòng)作極盡溫柔,仿佛對待上等的珍品似的。

    最終來到了唇上,只忽而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唇齒撬開,舌頭熟稔的伸了進(jìn)去,輕輕地吸允著,啃咬著。

    沒有以往那樣激烈,只緩緩地,卻足以令人心里發(fā)酥、發(fā)麻。

    春生只忽而睜開了眼,卻見出現(xiàn)在眼前的這張放大的臉,沈毅堂只緊緊地閉上了眼,面上極為動(dòng)情,溫柔得不像樣子。

    春生心里一下子忽而變得平靜了下來。

    其實(shí)真的不敢想象日后將會要面對、經(jīng)歷些什么,便是現(xiàn)如今這樣的深宅大院,春生都尚且無任何勇氣及把握能夠順利的走到最后的,更何況,倘若···

    那又是怎樣一個(gè)巨大、堅(jiān)固的牢籠呢?興許,困住她的將會是這漫漫一生。

    可是,能怎么辦呢?

    誰叫她遇到的是他?

    誰叫他如此蠻橫霸道呢?

    誰叫他···是他···

    他身份尊貴,府中門第森嚴(yán),他有妻有妾,他本就不是她的良人,可是,這于他,哪里又有什么錯(cuò)呢?

    他位高權(quán)重,不是他的錯(cuò),他的家族繁茂,也不是他的錯(cuò),到了合適的年紀(jì),談婚論嫁,娶妻納妾,哪里又錯(cuò)了呢?

    或許,唯有的錯(cuò),便是遇到了她。

    然而命運(yùn)弄人,偏偏就這般遇到,糾纏上了。

    他本可風(fēng)流罔顧,繼續(xù)做他的花花大少,他本就是意氣風(fēng)發(fā),邪魅張狂的,卻變得曾經(jīng)酗酒度日,陰冷狠絕的樣子。

    便是在她跟前如何的松懈、如初,春生到底是曉得的,在外人面前,已是一個(gè)沉得令人膽寒之人呢?

    每每見到如初,春生其實(shí)心中是有些心疼的。

    他與她之間,縱使是他一直在強(qiáng)迫著,逼迫著,卻也是他一直在付出著,春生她自己終是死守著自己的心防,絲毫不敢松懈。

    她與他之間,她永遠(yuǎn)在退縮,永遠(yuǎn)立在原地不動(dòng)。

    可是終究已經(jīng)遇到,終究已經(jīng)糾纏上了,終究也已經(jīng)···心動(dòng)了,不是么?

    她站在原地,沒有退縮,他便已經(jīng)很高興了。

    若是她也試著向前走一步呢?

    春生心中這胡亂想著,只忽而輕輕地探著舌兒,舔舐了一下。

    沈毅堂只覺得尾骨一麻,激動(dòng)得忙睜開了眼。

    春生忙不迭的閉上了眼。

    沈毅堂只呆愣了片刻,隨即,面上一喜,只忽而伸手抵著春生的后腦勺,加深了嘴上的力道。

    只用力的舔舐著,啃咬著,仿佛要將整個(gè)人都吃到自個(gè)的肚子里去似的。

    不肖多時(shí),春生已是呼吸困難,氣喘吁吁了。

    就在春生即將要窒息的前一刻,沈毅堂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只依舊將人摟著,細(xì)細(xì)親吻舔舐著她唇上的津·液,舍不得松開。

    沈毅堂見春生身子發(fā)軟,已癱瘓?jiān)诹怂膽阎校忠娝凉M臉緋紅,過了半晌,仍是緩不過氣來,只忙伸手往她背后輕扶著,替她順著氣,嘴里不由道著:“真沒用···”

    春生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沈毅堂問她渴不渴,見春生嘴里哼哼兩聲,沈毅堂搖頭輕笑,眼中無比溺寵,半晌,只伸手從幾上端了杯茶過來,喂春生吃下了。

    許是,因著終究了卻了一樁心事,且瞧著小丫頭這一回并沒有跟往日那般,縮在她的烏龜殼里,躲著不出來,而是勇敢地面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