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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中有男有女, 有想要求他的, 有想要殺他的, 各種目的都有, 當(dāng)然也不乏使用美人計的。 對此來者不拒的人很多,但是袁烈相反,就算再漂亮的美人,在他眼里都不過是有目的的對手而已。 既然是對手,就要過招,最終還是個你死我活的下場。 容姑娘卻不同。 她比過往任何一個接近袁烈的女人都要美,這一點無人可以否認(rèn),當(dāng)她不戴面紗的時候,無論是誰都會驚嘆于她世間少有的美貌。 雖然她的確來歷不明,且出現(xiàn)的時機太巧合,偏偏在將軍殺了北兆國jian細(xì)之后,以大夫的身份來到將軍府,但將軍畢竟是強行把人家…… 這些天以來,她在將軍府里沒有一天是安靜的,整個將軍府上下,都知道這位容姑娘嬌氣,脾氣又不好,但奇異的是沒有人討厭她,比起那些驕縱任性的貴族千金們,她就算任性一些,也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反而是把她獨自留在府里,數(shù)日不回的將軍,讓人覺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 袁烈聽了暗衛(wèi)的匯報,神色也變得復(fù)雜起來。 他推開門,里面漆黑一片。 將軍府雖然很大,但是袁烈不喜奢華,就算是自己的寢室也很簡單,他常年在外,整個寢室都是冷冰冰的。 可是如今他一進(jìn)門,就察覺到了某種不一樣的氣息。 溫香軟玉在床,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一種迷人的味道。 放在以前,他可能感覺不到,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 因為他已經(jīng)嘗過她的味道。 這段時間的每一個夜晚,他都會夢到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每次都會大汗淋漓的醒過來。 ——將軍經(jīng)常天不亮就洗冷水澡的事情,很多人都悄悄在談?wù)摿恕?/br> 其實他之前也來過將軍府,不過是在屋檐上,看看她就走了。 堂堂大將軍,竟然連大大方方走近自己府里的勇氣都沒有,這話誰信? 袁烈也是無奈。 他實在不知道該拿這姑娘怎么辦好。 她顯然已經(jīng)睡熟了,呼吸都很輕。 黑暗中,她側(cè)著身子,面容有一半陷入枕頭里,看不清楚臉,但是袁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心跳就有些不規(guī)律了。 就在這張床上…… 那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刺激了,以至于每每想起來,仿佛還能感覺到身體那股灼燒的感覺。 尤其是現(xiàn)在。 袁烈伸出手,想要把被子往上拉一拉,給她蓋好,然而他的手剛碰到被子,她的身體就翻了過來,緊接著就睜開了眼睛。 袁烈身體一僵。 她眨了眨眼睛,像是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以為自己在做夢,茫然的喃喃道:“誰呀?” “我。” 她的眼睛頓時瞪大,猛地坐起身,“將軍?” “除了我還能有誰?” 袁烈坐在床邊,他本就身高馬大,這么一坐整個人都籠罩了她,兩個人距離拉近不少。 “你……你出去!”她瞪了他一會兒才開始后知后覺的生氣,伸手推他。 “這本就是我的寢室,你要我去哪兒?”袁烈好笑道:“難道讓我去你房間睡?” 她愣了一下,臉蛋頓時紅了,惱羞成怒道:“我不管,我在這里你就不能進(jìn)來。” 她那點力氣哪里能推的動袁烈,任憑她用盡力氣,他都像棵大樹一樣紋絲不動,直到她氣喘吁吁的眼淚都流出來了,他才握住她的手把她抱進(jìn)了懷里。 “好了,別鬧了。”袁烈撫摸著她的背,柔聲哄她,“是我錯了,嗯?”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把頭埋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她的喉嚨里就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你不是要去娶樂瑤公主當(dāng)駙馬嗎?為什么還要回來?” “誰跟你說我要娶她了?” “皇上賜婚,所有人都知道……”她流著淚哽咽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歡樂瑤公主?!?/br> 袁烈皺了皺眉。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他不過與她認(rèn)識不過十天而已,真正見面這還是第二次。 可是她說話時的語氣,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她身上的氣息。都給他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就連她充滿委屈的淚水,隱忍的哭聲,都給他一種強烈的感覺。 就仿佛他們早已相識,甚至早已熟悉。 “將軍,你不要娶公主好不好?” 袁烈頓了一下,“為什么不想我娶她?” 她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深深愛著他,不想看到他娶別的女人。 這種深切的感情,讓他很是不解。 明明以前沒有見過,更別提有什么情意了。 一個身份不明,偏偏在他最需要女人出現(xiàn)的時候,恰巧出現(xiàn)的女人。 每天都在他府里胡鬧,不拆了他的將軍府不罷休的女人。 偏偏他并不排斥,反而還喜歡的不行。 摟著她腰的手不自覺的用了力,袁烈捧住她的臉,不由分說的吻了下去。 比起上次像是要把她拆吃下肚的粗魯,他的動作嫻熟了很多,但是這個吻還是透著難以言喻的焦躁。 他依舊沒有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等她被壓在他的身下時,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掉了。 她也沒有反抗,甚至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抬起頭來吻他的唇角。 袁烈微微怔了一下,心口頓時燒成了一團(tuán)火。 這團(tuán)火很快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這一夜,極盡纏綿。 比起上次的粗暴,他的確溫柔了很多,然而再怎么溫柔,他也像是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一樣,不斷地占有和索取,她身上那些已經(jīng)消失的痕跡再次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她的身體。 從這一夜之后,袁烈每天晚上都會回來。 每一個晚上,他都會不知疲倦的占有她的身體,像是上了癮一樣。 直到這一天晚上,袁烈醉醺醺的回來,一如既往的壓住她柔軟的身軀,眼底一片火熱,“……你到底是誰?” 她微微怔了一下,笑了起來,“將軍,我是容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