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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以后他們一家三口應(yīng)該能和睦相處吧。 于是第二天,當(dāng)蘇環(huán)再次見到王永風(fēng)之時,很乖覺的改了口,口稱,“外祖父,酯兒在此給您見禮了。” 王永風(fēng)滿腹言語就這么噎在了嗓子眼,心口堵得慌,面對蘇環(huán)這個向來偏愛的晚輩,他完全擺不出一張冷臉,連一句重話都不愿說。 他和聲細(xì)語,與昨日質(zhì)問蘇錦樓的那個嚴(yán)師判若兩人,“酯兒不必多禮?!庇稚舷聛砘貙ふ遥罱K找了個羊脂白玉送了出去。 上一次是作為師公給出的見面禮,這一次這孩子改了口,當(dāng)然得送新的見面禮,那羊脂白玉是王永風(fēng)日日把玩的心愛之物,如今說送就送出去了,絲毫不見心疼不舍之意,這待遇與對蘇錦樓的態(tài)度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 蘇環(huán)雙手接過羊脂白玉,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狡黠之色,既然師公默認(rèn)了“外祖父”這一稱呼,又送出了如此珍貴的見面禮,想來應(yīng)該算是接受爹爹這個女婿了吧。 心緒一閃即逝,蘇環(huán)再次抬首,眼中一片清明,面上不見絲毫不妥,又一次成了王永風(fēng)眼中贊不絕口的翩翩小少年。 蘇環(huán)眉眼溫和,雙眼彎成了月牙,笑得一臉乖巧親切,“多謝外祖父。” 見狀,王永風(fēng)也柔和了眉眼,此時他甚至連先前嫁女兒的不甘不愿都少了幾分,好歹白得了小蘇環(huán)這一合心意的外孫,這也算是一種莫大的安慰了。 這邊新鮮出爐的祖孫二人和樂融融的交談著,那邊被兩人冷落一旁的蘇錦樓心酸的無以復(fù)加,明明是他要娶先生的女兒,如今怎么覺著是自己虧了? 兒砸!你的老父親在這邊吶,快瞧瞧我啊~~ 然而,蘇環(huán)小朋友正與外祖父專心討論學(xué)問,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不可自拔,況且他又沒有讀心術(shù),自然感受不到老父親的心酸無奈。 一個半月后,蘇順安與劉氏風(fēng)塵仆仆的趕至府城,他們倆接到了蘇錦樓的來信,信中告知需要老倆口去府城商議婚事。 當(dāng)初看到信件內(nèi)容,老倆口都被驚的不知所措,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不停的確認(rèn)寫信人以及收信地址,生怕是誰耍著他們玩或者是寄錯了信件。 可即便是將信翻爛了,那信上的收件人確實是棠柳鎮(zhèn)河西村蘇順安,落款者亦是蘇錦樓,最終他們才確信,三郎自個兒在府城找了一門親事。 “老頭子,”劉氏到現(xiàn)在都有些如夢致幻,深感不真實,“我前些時日還打算找鎮(zhèn)上的媒婆幫三郎相看人家,轉(zhuǎn)眼間三郎自個兒就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我怎么覺著像是在做夢呢?!?/br> 蘇順安亦有同感,這一路上他盡想著這件事,頭腦昏昏沉沉,快成一坨漿糊了,可他身為老蘇家的一家之主,關(guān)鍵時刻還得要端得住,絕不能和自家老婆子似的渾渾噩噩。 “三郎自個兒解決終身大事,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你往日里總念叨著三郎一人在外求學(xué),身邊沒個照料的人,如今眼看著三郎尋到了能夠相伴一生的人,你卻不敢相信了?” 劉氏仔細(xì)琢磨著蘇順安的話,也覺得自個兒有些矯情了,“對!這是大好事,我們得感到開心,若是被未來親家見到我們滿面愁容,以為我們不滿意這樁婚事,心生誤會就不美了?!?/br> 蘇順安嘴硬道,“這些日子我可一直都是開心暢快的,也就只有你一人面有愁思。” 死要面子!劉氏懶得搭理蘇順安,這也就是在外面,她給當(dāng)家的面子不與他計較,要是在家里,她肯定得關(guān)起門來和他好好掰扯掰扯。 “爹,娘,”蘇錦樓這幾日都會來府城門前等待,今日可算是把人給等到了,“你們辛苦了,路上可還順利?” “三郎,”劉氏連連點頭,眼眸中溢滿了思念之情,“路上順利,我們走的是官道,也未受什么顛簸之苦,你放心,我和你爹身體好著呢?!?/br> 隨即又迫不及待的問道,“是否需要我們現(xiàn)在就與未來親家見面?” 蘇錦樓趕忙將蘇順安與劉氏拉到身旁的馬車上,“爹,娘,一路奔波勞碌定是累極了,快進(jìn)城歇歇腳,待得明日再與先生師娘見面?!?/br> “先生?師娘?”蘇順安大惑不解,“不是說是來見未來親家的嗎?” “額,爹,我要娶的人就是先生家的女兒,這事是這樣的……” 一路上蘇錦樓將事情原委大致的說明了一下,到了地方后又安排蘇順安老倆口吃飯洗漱。 “爹,娘,今日你們且安心休息,明天我?guī)銈內(nèi)ヒ娤壬蛶熌铩!?/br> 第二天,蘇家與王家兩家人在酒樓包廂會面,吳氏與王永風(fēng)先到,當(dāng)看見蘇錦樓領(lǐng)著一對衣著樸素但打扮的十分干凈妥帖的老夫婦過來時,立馬猜到這二位應(yīng)該就是蘇錦樓的父母了。 王永風(fēng)與吳氏趕忙起身相迎,“想來二位便是蘇生的父母了?勞煩你們從千里之外的地方趕至府城,我與拙荊實在是心中有愧。” “哪里,哪里!先生客氣了,”蘇順安回應(yīng)道,“聽我家三郎說,他一直聆聽先生教導(dǎo),就連蘇環(huán)也同在先生家學(xué)習(xí),這份恩情我們老倆口銘記在心?!?/br> “大家就別再客氣了,”吳氏招呼眾人,親自拉著劉氏的手將其奉為上賓,“老jiejie,我一見到您就倍感親切,可見我們兩家人是天定的姻親。” 先前蘇錦樓已經(jīng)把王家的背景大致的介紹了一番,也向蘇順安老倆口說明自己與先生的師生關(guān)系,劉氏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但以前鎮(zhèn)上的戲文里有唱過,說是大戶人家的主母矜持愛面子,尤其是面對不如自己的人時都喜歡給一個下馬威。 來這里的路上,劉氏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不管待會兒下馬威的威力有多大,她都要忍耐退讓,三郎好不容易遇到個合心意的姑娘,可不能再讓婚事給告吹了。 可如今看著,怎么總覺得事情的發(fā)展有些不一樣?下馬威呢?眼前這位夫人好生和藹親切,還主動拉著自己入座,難不成這年頭的下馬威就是把人摁凳子上坐著? 吳氏不知劉氏心中的百般糾結(jié),她招呼店小二點了酒席,熱情的款待蘇順安老倆口,推杯置盞后,與劉氏的感情迅速升溫,二人直接以姐妹相稱了。 氣氛正濃,吳氏趁機(jī)說道,“老jiejie,既然兩個孩子互有情意,不如今天就此定下兩姓之好,我們王家并非苛責(zé)之人,文珺性子向來溫和,她絕不會阻止錦樓那孩子納妾,只是丑話說在前頭,若哪一天錦樓當(dāng)真看中了哪家女子,可與文珺商議納妾,但絕不能瞞著文珺置辦外室,正妻有正妻的尊嚴(yán)與體面,這一點誰都不可逾越。” “納妾?外室?”劉氏瞠目結(jié)舌,嗓門拔高了八度,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三郎在府城讀書的這些日子還起了納妾的心思? 劉氏陡然朝門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