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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樓,“沒……沒啊,我身邊只有你一人,絕對是個守身如玉的好男人!” 王文珺,“守身如玉?好男人?我記得以前被你用銀錢打發(fā)走的那兩個叫什么來著?翠翠?瑩瑩?” 無言以對的蘇錦樓,“……”能別提這黑歷史嘛。 蘇錦樓見周圍沒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男兒膝下有黃金,但為了媳婦別管什么黃金還是鉑金,統(tǒng)統(tǒng)棄之不顧。 王文珺被嚇了一跳,她原本就是假裝氣惱和蘇錦樓鬧著玩,不曾想這混不吝的竟給她來這么一出,“夫君,你這是在干什么?被別人看見了,你的臉面往哪擱?” 蘇錦樓滿不在乎,“沒事,周圍又沒其他人?!?/br> 這話剛說完,只聽外面?zhèn)鱽硪坏缆曇簦案富?,您在嗎?兒臣有事……?/br> 長身玉立的小少年驚訝的瞪圓了雙眼,眼神里透著迷茫,“爹?” 蘇環(huán)震驚之下連禮儀都忘了,“你……你犯錯了?” 蘇錦樓,“沒,我……我東西丟了,正在撿?!?/br> 蘇環(huán)好奇的看著親爹撿東西的姿勢,這姿勢明明就是犯錯被罰跪了,“父皇,不知您丟了何物?” 蘇錦樓摸了摸地面,“臉,我把臉丟了。” 蘇環(huán),“……”即使當(dāng)了皇帝,親爹還是一樣不靠譜。 第138章 偷閑 景元二年三月, 大晉朝第一次春闈開考,各地舉人匯集到汴京城里參加應(yīng)試,一時間, 街頭巷尾人頭攢動, 車水馬龍。 此次會試由禮部尚書上官金鴻與文華殿大學(xué)士魏昌延擔(dān)任主考, 另有八名同考官一同監(jiān)考,按照舊歷同考官均出自翰林院,然翰林院有一半的人都被蘇錦樓趕回家了, 還有一半人整天忙著編史、整理圖書。 皇宮里的書本多不勝數(shù),想要把所有的書本整理好,還要挑揀出破損書籍重新抄錄,這本就是一份浩大的工程,更何況蘇錦樓還把編史以及編纂歷法等事宜全部交給了翰林院, 頓時讓這些以往無所事事混吃等死的人忙的腳不沾地, 連覺都睡不足。 若不是礙于規(guī)矩,他們恨不得直接把鋪蓋帶進辦公的地界, 所以當(dāng)蘇錦樓打算在翰林院挑選同考官時發(fā)現(xiàn)這些人壓根抽不出時間去協(xié)同主考官一同主持會試,蘇錦樓摸了摸鼻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就是他自己, 最終只勉強另選了幾個文官一同監(jiān)考。 會試在汴京城東南方向的貢院舉行, 榜單只錄取三百人,競爭程度比之舊朝更為激烈, 此次會試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 日期分別為:初九、十二、十五,且考生均要提前一日入場,考試期間考生不得提前交卷,亦不能隨意走動出入。 會試所試項目為四書文、五言八韻詩、五經(jīng)文以及策問,凡考中者皆稱為貢士,第一名則稱為會元。 只有成為了貢士方有資格參加殿試,而殿試是天子親策于廷,也被視為“掄才大典”。 學(xué)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誰不想成為天子門生?誰不想高官得做駿馬得騎?故而不論是文舉亦或是武舉,皆涌現(xiàn)出不少名不經(jīng)傳卻又有驚世之才的人,蘇錦樓聞聽底下人的匯報,心里盤算著要多久才能讓這些新手正式上崗。 若是依照普通的辦法至少得要個兩三年才能成,可他日盼夜盼就盼著能多招攬些人才為自己辦事,于他而言,兩三年的時間太久了,依著現(xiàn)在這個工作強度,再來個兩三年他至少得減壽十年。 “唉!”蘇錦樓看著左手邊還未處理的奏本,恨不得把這些奏本一把火燒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他不能再同以往一樣任意妄為了,“怪不得歷史上的君主大多都是碌碌無為或者昏聵無用之輩,當(dāng)皇帝太累了,當(dāng)一個人人敬仰流芳百世的賢明皇帝累上加累!” 蘇錦樓認(rèn)命的繼續(xù)批閱奏本,腦子里卻在思考怎樣加快培訓(xùn)新人的速度,他真的不想每天對著這些無趣的奏本了,連抽空和文珺編寫話本的時間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會影響夫妻感情的。 帝后不和對整個皇宮乃至天下都有負(fù)面影響,為了江山穩(wěn)固,大晉安寧,他得想個速成的法子,他絕對不是想偷懶,也不是因為沒有夜生活而內(nèi)分泌失調(diào),更不是覺得自己累的要死要活別人卻悠哉吃酒喝茶而感到心里不平衡。 蘇錦樓抬起頭仰望天空,媽勒個雞,忘了這是在室內(nèi),房梁有啥可看的?反正,他絕對是個公正無私為國為民的好皇帝。 蘇錦樓迷之自信,這股自信在看到那個面如冠玉溫文爾雅的小少年時立馬打了折扣,和這個學(xué)啥啥精的兒子相比,他這個有著精神力作弊的冒牌爹爹特上不得臺面,尤其是現(xiàn)在他精神力受損,更顯得他是個大老粗了。 蘇環(huán)跟著王永風(fēng)學(xué)習(xí)書本知識世家禮儀,如今的小小少年早已不是昔日阿蒙能比,雖說他只有十三歲,但只朝那里一站就是萬人矚目的焦點,人們不由自主的追隨少年的身影,而不管是大朝會上亦或是小議會中,少年從不露半絲怯意,上位者的氣場恍若天成。 蘇錦樓從不吝嗇自己對小蘇環(huán)的夸贊,只要是重要場合都讓蘇環(huán)在一旁旁聽,明顯是打算重點培養(yǎng),故而底下的群臣都知曉若是不出意料,蘇環(huán)就是大晉朝的儲君。 蘇環(huán)十三歲,底下沒有弟弟meimei,身為皇帝的獨子,聚集在蘇環(huán)身上的目光并不比蘇錦樓少,不過目前朝中的大臣還沒有明顯的站隊。 一來蘇錦樓只有一個兒子,蘇環(huán)沒有競爭者,談不上什么站對不站隊的,二來,蘇錦樓身體健朗,以后的日子長的很,誰也不會過早就在蘇環(huán)身上壓注,三來,蘇環(huán)目前看著確實優(yōu)秀,但未來充滿無限可能,誰知道蘇環(huán)是否會經(jīng)受不住誘惑長殘了。 朝廷重臣都處在觀望狀態(tài),也因沒有黨派之爭,朝中的氣氛十分和諧輕松,官員們在蘇錦樓的高壓下也都全身心的投入到建設(shè)大晉美好未來的工程中。 “父皇,”蘇環(huán)躬身相拜,“父皇喚兒臣來所為何事?” 蘇錦樓大大咧咧的擺手,“哎呀,私底下叫什么父皇,多生分啊,叫爹!” 蘇環(huán)嘴角噙著笑意,裝作沒有看見蘇錦樓打趣的眼神,“父皇,禮不可廢,若是被外祖父知道,定會上呈柬表?!?/br> 蘇錦樓一聽“外祖父”三個字立馬正襟危坐,再不像先前那樣攤在椅子上,等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方覺自己的反應(yīng)太過,強自在兒子面前挽尊。 “我才不是怕你外祖,更不是怕小白!” 蘇環(huán)抿了抿嘴,好險沒露出挪揄的表情,“嗯,父皇不過就是失信于小白而已,才沒有心虛躲著呢。” 蘇錦樓從軍之前親口說過要給小白找一房媳婦,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連個狗影子都見不著,小白可不就生氣了嘛,小白單身這么些年眼見著可以脫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