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我不甘心地吐了吐舌頭,但到底不敢再鬧下去了,只好仰起頭軟軟地撒嬌道:“我想吃炸豬排~~” 霍宇恒這才松開我,牽著我的手向食堂走去,豈料沒走幾步,突然就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似的,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嗤笑,看向我的眼眸閃著戲謔的晶光:“沒想到,我女朋友平時一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樣,吃起醋來還……還……” 在我一副殺人也似的眼刀下,霍宇恒將那句未出口的話在嘴邊打了幾轉,才終于強忍著笑找到一個委婉的形容詞:“挺別致。”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氣哼哼地雙手交叉道:“懂得拿超范圍題目去問高年級學長的小學妹,總歸要殺一儆百下的——這么有手段,我也怕的呀?!?/br> 頓了頓,又笑得無比雞賊:“雖然,這套我初中就玩過哈哈哈~~” 霍宇恒聽到我后面那句簡直一頭黑線,拉著我一邊走著,一邊自嘲道:“我怎么感覺雖說我以前談過幾個,但完全沒你那么精彩的故事?。砍踔芯烷_始撩學長?高中呢?” 頓了頓,他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對哦,高中有顧愷嘛,還有那個……會畫畫的小男生?” 我乜斜著眼睛,一臉笑意地瞥著妖孽默不作答,妖孽被我看得有點毛了,索性住了口,把頭撇到一邊去不再說話。 我以手為軸,輕點腳尖轉到另一邊,勾住霍宇恒的脖子,將額頭抵在他的額上輕笑呢喃:“霍宇恒,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霍宇恒轉了轉眼珠,唇邊泛起一個壞笑:“記得啊,你給我寫情書?!?/br> 我-_-||……這永遠自戀的冰山!! 霍宇恒見我一臉被噎住不知該怎么接口的神情,才收斂起了笑容,認真答道:“記得,你在校園網的論壇上編我的故事嘛?!?/br> 我這才嬌嗔地橫了他一眼,然后深吸口氣,將剛才中斷的氣氛繼續(xù)醞釀起來:“你覺得我故事寫得怎么樣?——別跟我說你沒看過,當初備份在你手里那么久,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霍宇恒笑著點點頭,簡潔扼要地答道:“文筆不錯?!?/br> 我這才綻開一個明媚的笑靨:“當時我寫那個故事的時候,可是集全寢室的八卦力于一身,絞盡腦汁、苦思冥想、簡直把腦細胞都全部弄死了一遍,只覺自己大概再也寫不出比那個更有趣的故事了……” 說到這里,我輕輕吻了一下霍宇恒的唇,摩挲著他清雋的眉眼道:“但現在,我覺得如果哪天我動筆寫我們倆的故事時,一定比那個精彩千千萬萬倍——因為你就像是我一直仰頭星星眼的望著望著,然后突然冷不防就飄到我掌心里的,天上最絢爛的彩虹!” 霍宇恒那雙深邃的眼眸在那一霎猶如春風拂過的碧潭,點點微瀾,頃刻就能將人心完全沉浸湮沒,他輕啟雙唇,在頭頂片片梧桐樹葉縫隙間漏下的縷縷秋陽中,將一字一句伴著清風遞入我耳中,同時,也刻在我心里—— 他說:“我不是彩虹,我是永遠只愛你一個的霍宇恒?!?/br> 我仰起頭,在他深情的目光中主動吻上他的唇,霍宇恒伸出手攬住我的腰,我倆相依相偎的身影投在地上,仿佛融為一體,再不分彼此。 流年斑駁了多少春夏,令無數故事在半途分了岔,但即便歲月這捧流沙蒼老我們的風華,青春的誓言總會如鮮艷的朱砂,嵌在心中最深的角落,永不褪色。 ☆、第 160 章 時間一天一天流逝,轉眼離十一假期也越來越近,除了霍宇恒這種學霸級人物還能專注學業(yè)外,我們這些凡人的心思全都飄到各自假日的安排上難以自拔。 那天晚上的寢室夜談會上,我抱著靠枕在一旁兀自煩惱的嚷道:“怎么辦怎么辦?馬上要去見阿恒的那些高中朋友了,好緊張好緊張……” 對于我這種動不動就要發(fā)作一下的糯米嗲,其他三人現在已經熟視無睹了,當下忽略掉我后繼續(xù)對話,只聽眼鏡妹在那邊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十一我要和木頭去黃山?!?/br> 此話一出,我立時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懷好意地笑著道:“有情況~~孤男寡女獨自出游……” 話音未落,就被眼鏡妹啪啪打臉了:“是書法部的集體活動,不信你問室花?!?/br> (ˉ▽ ̄~) 切~~我意興闌珊地揮了揮手,小甜撲哧一笑,戳了戳我道:“你當誰都跟你家霍宇恒一樣,打工帶你去旅游?” 我橫了她一眼,經過這么多日子或明或暗的歷練,我的臉皮厚度早已更上一層樓,早已非當初那個被她們嘲一嘲就面紅耳赤的沐茴了,當下面不改色氣不喘的一手托腮,笑瞇瞇地道:“也是哦~,誰能比得上我家妖孽呢!” 一秒鐘后,我收獲抱枕三個、白眼六只、噓聲無數……-_-|| 我理了理被抱枕砸亂的發(fā)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室花問道:“你也去黃山嗎?” 室花笑著搖搖頭:“家里讓我回去一趟?!?/br> 我們都哦了一聲,也沒再追問下去,既然我們三人都交代過了行程,眼鏡妹就很自然地轉向小甜那邊:“你呢?十一有什么安排?” 小甜抿了抿唇,云淡風輕的道:“還能有什么安排,當然是陪大偉打工啊?!?/br> 我們三人聽了,都不好多說什么,只得面面相覷點了點頭,眼鏡妹想了幾秒,干巴巴地擠出一句話來:“那你當心點哦?!?/br> 接著我們幾人又東拉西扯地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事,眼見天色愈晚,睡意上涌,就各自打著哈欠,爬上床沉入了香甜的夢鄉(xiāng)。 十一前最后的那個周末,我和霍宇恒正坐在學校后門的烤rou店里吃晚飯,我一邊揮舞著鐵夾翻動著rou片,一邊對坐在對面的霍宇恒嘰嘰咕咕地道:“還好很多人都提早回去了,今天一來就有位子,平時這家店排隊排得可長了?!?/br> 霍宇恒笑了笑,夾起我剛放在他碟子里的烤rou蘸了蘸醬:“過幾天跟我高中朋友的那場聚會,你想去哪里吃?” 關于這個問題,我自然也已經深思熟慮過,見霍宇恒發(fā)問,一邊將新烤好的牛舌放到他碟子里,一邊泛起個狡黠的笑容:“在家里吃好不好?” 霍宇恒立時抬了抬眉毛,難以置信地道:“家里吃?你燒?” 我鼓起臉,將烤rou夾往他那邊一丟:“干嘛啦,不相信我能燒飯做菜,招待你朋友咯?” 霍宇恒接過夾子,順手開始翻起鐵絲網上的rou片:“不是不信你……” 頓了頓,又抬眼看了看我,強忍住唇角上揚的弧度,眼中略過一抹戲謔的目光:“雖然我家女朋友燒的青菜粥好吃,但我還是希望這粥就做給我一個人吃?!?/br> 我又好氣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你當我就只會燒青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