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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而錢亦心呢,不止長了一副好皮囊,還有那么多人關(guān)注與疼愛。 錢亦心太過光芒外露,唐嘉玉自然是不甘心。于是乎,將仇恨都轉(zhuǎn)移到了錢亦心身上。 溫如炎想過,要是錢亦心是個男子,他也是會嫉妒的。若是有一天,他見識了狀元郎的風(fēng)采,他也是會發(fā)狂的。 林山海的命令,繞是覺得可惜,溫如炎也不敢違背。他只道,“全聽義父的?!?/br> 林山海點點頭,這時才拿正眼看他,“今晚葉行之宴請李沐遙,我等了十幾年,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br> 溫如炎隱隱有些擔(dān)憂,“義父是想……” “殺了他?!?/br> “可……”溫如炎道,“可將……李沐遙并沒有做什么無惡不作之事……” 林山海大聲呵道,“身為蜀州鎮(zhèn)守大將軍,整日沉迷聲色,不誤正事!連楊易文和袁子野私吞稅收,也是葉行之逼著他做的。這樣的人,怎么配當(dāng)蜀州將軍!” “可是……有將軍衛(wèi)在,根本近不了李沐遙的身……” “如炎,大丈夫焉能如此婆媽?!?/br> “是……” 林山海又道,“化骨丹被錢亦心掉了包,趙康平也沒用了,他不用回蜀州了。化骨丹沒了,料定那小丫頭也不會做的。派人去將她身上的丹藥都取來,總會有用得著的?!?/br> 他的聲音透著狠戾,“今夜,李沐遙必須死。若是可以,連小侯爺也一塊除掉。” 趙康平活不了了,李沐遙必須死,連帶葉行之也要倒霉了。 溫如炎問道,“不知義父有何打算?” “你先將小丫頭的藥袋子拿來?!绷稚胶7路饎偃谖?,“今晚就知道了?!?/br> ***** 錢亦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水牢了。她腰間少了些重量,藥袋子被人拿走了。 水牢取的是井水,又陰又冷。就算她有內(nèi)力傍身,也抵不過四天。 錢亦心有些后悔,有些事還未做成,就要丟了小命。她想起葉行之,早知如此,有些話就應(yīng)該對他說清楚。 時不待我,有些事就該當(dāng)機立斷。 這時,有人走進水牢,打斷了錢亦心的胡思亂想。她抬頭,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是唐嘉玉。她依舊穿了一身紅衣,只是沒有佩刀。五里亭之后,她再也使不出唐家雙刀。 她笑了,小人得志的嘴臉顯露無疑,“錢亦心,被人宰割的滋味如何?” 錢亦心面無表情,“還好。” “你真惡心,”唐嘉玉指著她鼻子罵,“當(dāng)婊、子還敢立牌坊。” 錢亦心不說話。 唐嘉玉繼續(xù)罵,“我最惡心你這副無所謂的樣子!就是這副表情,欺騙了太多人了!要不是你,我怎么會落得這個下場!” 錢亦心只覺得她可憐,“害你的人是溫如炎和他背后的人?!?/br> “你怎么知道他背后有人!”唐嘉玉吼道,她不相信錢亦心腦子那么好用。 錢亦心很平靜,“本來只是推測,現(xiàn)在你幫我證實了?!?/br> 唐嘉玉口不擇言,“我給你證實個屁!不要扯這些沒用的,要不是你爹一定要接募兵令,就不會有決斗,我爹也不會死!要不是你從中作梗,錢亦言怎么會取消婚約。他不取消婚約,我舅舅就不會死。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都是你害的!” “你們錢家,害得我唐家落得如此下場!今天,新仇舊怨我都要從你身上討回來!” 錢亦心這才知道,原來錢亦言解除了婚約。這是他的私事,她不好多評價。她也不會覺得唐嘉玉可憐,能落得如此下場,也算咎由自取。 不過,她目前的處境,比起唐嘉玉來說更不如…… 錢亦心道,“少說廢話吧?!彼?,唐嘉玉今天是要泄憤的。 落在唐嘉玉手中,要死也不會那么容易。 唐嘉玉哈哈大笑,得意又惡毒,“你既然那么聰明,不如就來猜一猜,我接下來會怎么讓你生不如死?!?/br> 唐嘉玉想在她臉上找出一絲懼意,但是怎么也找不著。 錢亦心道,“既然你已經(jīng)被廢了右手,肯定不會讓我好手好腳?!?/br> “我呀,第一次覺得,你的未卜先知并不討厭?!?/br> === ☆、第26章 宴席 宴席當(dāng)天,葉行之依舊一身白衣,風(fēng)姿卓越,以主人的身份接待賓客。 李沐遙豈敢怠慢,攜了秦思情,早早落了坐。 蜀州官場一向以李沐遙馬首是瞻,他都早到了,其他人自然是緊隨其后。 今日侯爺請客,蜀州要員都在這了,連帶些捕快雜役也領(lǐng)了賞錢去吃酒。只是沒人注意的是,離蜀州城門十里外,烏泱烏泱一大片,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士兵。 就連候府主宅外,也布滿了各路高手,劍拔弩張、風(fēng)雨欲來。 宴席的座位安排,和之前在楊易文府中相似。葉行之還是在主人位,只是少了袁子野和楊易文,又多了李沐遙。 既然眾人都到齊了,主人也該有主人的樣子。葉行之起身,“這些日子,多謝各位相助,這杯酒理應(yīng)敬大家?!闭f完,便喝了一杯。 葉行之面容自若,誰也看不出來,他整宿未眠。錢亦心已經(jīng)失蹤一天一夜了,他派暗探尋便蜀州府,也找不到她的下落。而綁架她的人,此時就席間。 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甚為惱火。一切都開始明朗,細(xì)枝末節(jié)又模糊不清,葉行之有些著急了。惱火之余,更多的是擔(dān)心錢亦心,不知道她現(xiàn)下如何,可有遭罪? 是非成敗,今晚自有分曉。 眾人起身。李沐遙率先舉杯,“侯爺言重了,這是屬下的失職。勞駕侯爺大老遠(yuǎn)來一趟,我先自罰三杯!” 一杯下肚后,秦思情幫李沐遙斟酒,反復(fù)兩次后,這三杯酒總算是喝完了。 葉行之招呼了眾人坐下。 李沐遙覺著奇怪,“今日怎么不見錢姑娘?” “唉?!比~行之佯裝痛心,“這女人啊,我是真不了解她。你說這好端端的,就鬧脾氣走了。這狀元府的小姐,就是難伺候。之前把我身邊的女人都轟跑了?!?/br> 他喝一口悶酒,“這不,現(xiàn)在連個倒酒的,都只有瘸腿老頭嘍!” 眾人這時才注意到,給葉行之倒酒的人。那人正是當(dāng)日小侯爺入蜀之時,遇上的山賊。 瘸腿山賊名叫邱河,葉行之將他帶走,原不過是不忍心父親的兵,落得個潦倒山賊的下場。偌大候府,多兩個人,還是養(yǎng)的起的。 葉行之卻沒想到,能從邱河口中,聽到些事情。 李沐遙則不太同意,“千金易得,知己難求。而這紅顏知己,就更是難求了。想我活了半輩子,才有了思情常伴左右。而錢姑娘呢,更不是庸脂俗粉可比的。” 他笑得浪蕩,“咱們侯爺,是真真對錢姑娘上了心?!?/br> 葉行之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