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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請假?!?/br> “嗯,好好休息。” 掛上電話,安蜜兒嘆了口氣。 李肆疼吃了晚飯,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安蜜兒的家。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問,“什么事情?” 安蜜兒不答反問,“喝咖啡還是茶?” “茶?!?/br> 安蜜兒端了茶給李肆疼。 看安蜜兒一臉嚴(yán)肅,李肆疼笑問,“到底什么事情???” 安蜜兒坐在李肆疼的對面,嘆口氣,“我要跟你攤牌。” “攤牌?” “嗯。昨晚,我失身了?!?/br> “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發(fā)生了一夜情?!?/br> 李肆疼握緊拳頭,“今天你約我來,就是要告訴我這個?” 安蜜兒搖頭,“不止?!?/br> “不止?” “其實我和那個男人有著一段感情糾葛。” “他是你前男友?” 安蜜兒搖頭,“根本稱不上,但是我以前的確很愛他,也只愛過他,為了他,我墮過胎?!?/br> 安蜜兒說出口的話勁爆到李肆疼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李肆疼咬著牙問,“他來找你,是想和你破鏡重圓嗎?” “不是,他來向我求婚?!?/br> “那么,你是什么意思?答應(yīng)他?” “不是的。我現(xiàn)在對他的感覺不及對你的?!?/br> “那為什么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 “昨晚的確是我的失誤,雖然聽起來很像借口,但是昨晚我真的喝太多,被他乘虛而入了。” “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一切?” “因為你有權(quán)利知道?,F(xiàn)在不是我選擇你,而是你選擇我!我要把我的過往,我的一切都告訴你,你能接受,我們就繼續(xù)下去,不能接受,就只能分手。” “你說吧?!?/br> 第35章 疼惜 安蜜兒喝了口咖啡,緩緩的開口,“記得那年的圣誕舞會嗎?” “當(dāng)然記得?!?/br> “那你知道我半路就退場了嗎?” “知道?!?/br> “那你知道我去了哪嗎?” 李肆疼搖頭。 “那天,因為教授邀請我做他的舞伴,所以我們又去了另外一場舞會?!?/br> 安蜜兒垂眸,陷入回憶。 那天,她挽著教授的胳膊來到另外的舞會,一進(jìn)去,她就看到了他! 夏洛蒂! 他的胳膊,挽著一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出生在名門貴族的女人,那女人的穿著非常的華麗,身上的珠寶也非常的炫目,當(dāng)然,她的氣質(zhì),更是不凡。 他們的手指上,戴著紅寶石情侶對戒。紅色的寶石,就像血一樣鮮紅奪目。 安蜜兒看著那個女人,心想,想必,這個女人,就是夏洛蒂的真命天女吧! 安蜜兒的心疼起來,以前的事,像是在放電影一樣在她腦中回放。 痛徹心扉痛徹心扉再痛徹心扉。 安蜜兒恍惚的看到,那個女人的耳朵上,戴著同款的紅寶石耳釘,她的眼睛被襯得亮晶晶地,真的很迷人啊。 教授似乎發(fā)現(xiàn)了安蜜兒的異常,憂心的問,“蜜兒,你還好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安蜜兒搖搖頭,戴上她的假面,笑盈盈的道,“教授,我很好,不用擔(dān)心?!?/br> 看她恢復(fù)了正常,教授放心的挽著她去跟舞會的主人打招呼。隨后,他又把她介紹給了其他人認(rèn)識。 安蜜兒持杯,微笑,儀態(tài)萬千,端莊有禮。 本以為該認(rèn)識的人都認(rèn)識了,教授卻神秘的貼著安蜜兒的耳朵道,“今天要給你介紹一位特別的人?!?/br> 安蜜兒其實一點也不好奇,但是她還是假裝好奇的笑問,“是誰?”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br> 教授挽著安蜜兒繞過別人,來到了那兩人的身邊。 安蜜兒臉色刷的就變了,原來,有些事,想躲都躲不掉! 夏洛蒂也注意到了迎面而來的安蜜兒,事實上他非常想回避,可惜,在這樣的場合,他沒辦法落跑。 夏洛蒂的表情先是惶然,隨后又故作鎮(zhèn)定。 他身邊的女子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她看到安蜜兒的瞬間勾起了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蜜兒的手輕顫著。事實上,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看到夏洛蒂。 教授笑容滿面的介紹著,“蜜兒,這位是我的侄兒,**島現(xiàn)任王子夏洛蒂*本格列*娑羅,旁邊這位是**王爵的女兒,也是夏洛蒂的未婚妻,逸米婭*安登提*布爾*麻友圖。夏洛蒂,逸米婭,這位是我的得意門生安蜜兒*菲爾西*叢格安露,蜜兒是我最驕傲的學(xué)生……” 安蜜兒的耳朵里嗡嗡作響,腦袋里也像灌了鉛,手指完全無法使力,手中的酒杯再也端不住,頭微斜,杯也微傾,一整杯的液體就傾到了旁邊的人的身上去。 教授停止了滔滔不絕,安蜜兒的腦袋終于可以運轉(zhuǎn)一點了,她醒悟過來,急切的向那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那人很紳士的道,“沒關(guān)系的?!?/br> “真的很抱歉,我會賠償你的。” 那人一臉笑意的看著安蜜兒,眼里閃動著興趣,“如果你實在是想賠償?shù)脑?,可否過會兒陪我跳一支舞?” “當(dāng)然可以!只是……” “沒關(guān)系,只是灑上了一點,況且你的酒沒什么顏色,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了。可以等我一下嗎?” “當(dāng)然可以。” 那人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間。 看那人離開,有人急切的走過來,說著舞會上百年不厭的話,“美麗的小姐,可以請你跳只舞么?” 安蜜兒搖頭,“抱歉,我已經(jīng)有舞伴了。” 他只好悻悻的離開。 剛才的那人很快就回來了,安蜜兒對教授點了點頭,又對夏洛蒂他們示意了一下,朝那人走去。 一曲作罷,那人剛想說點什么,安蜜兒的手腕便被另一個男人抓住了,那個男人大力的拉她入懷。 安蜜兒轉(zhuǎn)身一看,拉她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齊颯! 齊颯彬彬有禮的道,“抱歉,她已經(jīng)跟我有約了?!?/br> 說完,他拉著安蜜兒離開。 安蜜兒沒有掙扎。 出了舞會場,安蜜兒道,“我要去喝酒?!?/br> 齊颯沒說話,拉著安蜜兒上了計程車,直接把她帶回了他下榻的飯店。 來到房間里,齊颯猛的把安蜜兒甩到床上,安蜜兒就像木偶般的躺在床上,氣若游絲。 齊颯悲痛的吼著,“你想哭就哭,不要憋著!” 安蜜兒蜷縮起身子,她哭不出來,哭不出來啊! 齊颯坐在安蜜兒的身邊,沉痛的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只被人拋棄的小狗?!?/br> 安蜜兒嘲諷的笑,“正確的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條瘋狗了,見人就想咬?!?/br> “你想咬我嗎?” “想。” “那你咬吧?!饼R颯把他的胳膊伸到了安蜜兒的嘴邊。 安蜜兒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上去,牙齒深深的嵌到了齊颯的皮膚里,血,像一股股小泉,順著齊颯的皮膚往下流,滴落在了雪白的床單上。 隨后,安蜜兒的眼淚,也像雨滴一樣,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床單上,血與水,融合在了起。 安蜜兒自始至終都沒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