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書迷正在閱讀:謝齊人家、楊門女、望千年、快穿之為你而戰(zhàn)、錦桐、云且住、小神話、星際之軟妹子的坑爹穿越、天賜姻緣、繁華未若眉間歡
心寡欲, 之前即便被夏牧撩得不行,也一再克制。 他以前覺得, 越重要的人,越要愛惜。他從十六歲開始, 心里就只有她這一個重要的人了, 總想珍惜再珍惜, 不能輕舉妄動,所以無論她怎樣撩撥, 他都想將那件事留到以后,留到名正言順的那一天。但后來他想通了, 他要她, 從精神到rou體, 從此刻到余生。 一秒鐘也不想再等。 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聽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嬌喘, 體內的欲|望如決堤般涌來, 火燒似地熱。他快速褪去她身前的遮擋, 俯身咬住那抹高高凸起的紅, 瘋狂吮吸, 手慢慢向下探索。 夏牧從未感受過如此熱情的季向北,心中莫名地興奮,同時又說不出的燥熱,身體的每一處神經都跟著他的游走顫抖。隨著他越來越用力的廝磨,熾熱的堅硬若有若無的摩擦,她體內的燥熱化作某種陌生的sao動, 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迎合,手指掐著他的背,發(fā)出陣陣呻|吟。 “……季向北,” 這聲低喚中夾雜著說不出的渴求。 他停下動作,眼中滿是隱忍,“嗯?” “想要……” 再也沒有什么比這兩個字更能刺激他的神經。他猛然一個激挺,與她合二為一,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馳騁,帶她一起領會前所未有的快感。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夏牧第二天醒來時,整個人癱在床上,渾身酸痛,乏力,感覺身體被掏空。 “醒了?” 男人噙著笑意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她轉頭,看見他單手撐著頭,側身凝視著她,似等她醒來等了很久。 一睜開眼就能看見他的感覺,真好。 她也側過身,貼向他,手輕車熟路的探向被子里的某處。 鐵似地硬。 這個悶sao,昨晚折騰了她大半宿,現在居然還這么硬。 想到昨晚的纏綿,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往他懷里又蹭了一下,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畫圈圈。 “你這是暗示嗎?” “不算?!?/br> “那還不松手?” “不松。好玩?!?/br> 她握著那guntang的堅硬,手上下套了幾下。 他低抽一口氣,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眸光里又燃起了火。 “這就是暗示。” 又是一番淺吟低喘,巫山云雨。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季向北的戰(zhàn)斗力驚人的持久,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早上又來了好幾次,直到夏牧感覺下面有些脹痛,才停戰(zhàn)。 “你數數從昨晚到現在,多少次了?就不怕精|盡|人|亡嗎?”她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 “不怕。還有很多?!?/br> “……” 這個男人是想把積了二十幾年的欲望,一次宣泄個夠嗎? 她好笑地哼了一聲,勾著他的手指,說:“感覺交了一個精分男朋友。啪前和啪后完全是兩個人。” “……更喜歡哪一個?” “喜歡床下一個,床上一個?!?/br> “現在在床上。” “……快點起床啦。我快餓死了?!?/br> 聽到她喊餓,他這才意識到確實在床上消磨了太多時間,連忙起身,下樓。 夏牧看著他那一柱擎天,翻個白眼,“喂,你能不能穿一件衣服?。俊?/br> “你不是最喜歡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 那是因為,那時候她還不知這個男人浪起來跟小馬達似地。 封印解除后的冰山,果然一秒變火山。 -- 夏牧梳妝完畢下樓時,季向北已經準備好早餐,小米粥和荷包蛋,還準備了果盤,臉盆大。 “這么多水果怎么吃的完?”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每種都買了一點?!?/br> “……你可以問我呀?!?/br> “我看著你吃就知道了。” 她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這果盤里的水果,哪樣她吃得多,就表示她喜歡哪樣。 心中說不出的感動。 “哎,季向北。”她忽然裝模作樣地嘆一口氣,打趣道說:“你這么賢惠,我都不舍得讓你出去工作了。要不,等我畢業(yè)后開始賺錢了,你就給我當小狼狗吧?” “不好。” “……”要不要這么直接? “我在外面賺錢,在家里當狼狗?!?/br> “……” “我一會兒要出門,這幾天可能會有點忙?!彼鋈话言掝}轉到正事上,表情也恢復了往日的冰山樣,說:“有幾個廣告要拍?!?/br> “噢,好。我差不多也該回學校了?!?/br> “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啦? “嗯。” 他坦然承認。 她咧著嘴笑,自從在一起后,他越來越直接了。不過她好喜歡這樣的他。 “放心。等辦完研究生入學手續(xù),我就找機會來見你?!?/br> “好。我也會抽空去看你。”他點點頭,又說,“那今天不出門了。” “為什么?” “陪你?!?/br> “不用啦。工作要緊?!?/br> “他們可以等?!?/br> “……你才剛跟經紀公司解約,又被大佬處處封殺,還敢耍大牌?” 她可都聽說了,他得罪了大人物,都快要失業(yè)了。 他莞爾一笑,“這些問題都已經解決了。我現在很搶手?!?/br> 他沒有騙她。封殺他的人是王文嫣的金主,身份神秘,背景強大。基本上那個人若想封殺誰,就一定能封殺。不過據他所知,那個人現在正自身難保。 -- 當項左得知季向北要推掉接下來三天的工作時,整個人都快氣爆炸了。 “之前紅紅火火的時候,你工作倒老老實實,兢兢業(yè)業(yè)。現在快過氣了,突然想起來要耍大牌了?你剛跟經紀公司解約,他們?yōu)榱送瀑R卓上位,黑你跟不要錢似地,這會兒要是再爆出‘耍大牌’的新聞,你自己想想后果。這次要不是你運氣好,那人違法亂紀正好被朝陽群眾舉報,投資商見風使舵,你哪里還有廣告拍?” 運氣好? 季向北挑了一下眉,說:“我身體不適,拍攝需要延遲。” “有多不適?” “下不了床?!?/br> “這么嚴重?”電話那端緊張地問了一句,隨后反應過來,吼道:“是下不了床,還是舍不得下床?你這是玩物喪志!” …… 玩物喪志三天后,季向北送夏牧去機場。 早上八點的航班,機場人不算多。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季向北還是延續(xù)一貫的全副武裝風格,遮得看不見臉。 到安檢口,夏牧依依不舍的摟著他,發(fā)了會兒嗲,時間快到時,才不情不愿地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