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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要求福求壽,那便不必拘那許多。老夫神機天授,定能解夫人心中之事。” 這幾句話倒是說到老夫人心坎里,老夫人神色緩和過來,對李半仙態(tài)度也恭敬了許多,伸過手來說:“半仙請看。” 李半仙微微一笑,裝模作樣的捋了捋胡子,走了過去。 雖是侯府老夫人,李半仙并不客氣,一樣的先撫手心,后撫手腕,手指擱在寸關(guān)尺之位。半晌之后,李半仙心中有數(shù),笑著收了手。 “如我所想,老夫人果然是多福多壽之相。”李半仙雙手一拱,對老夫人笑說道,“只是依手相來看,老夫人此生,倒也不是一番風(fēng)順?!?/br> 老夫人聞言眉間一跳,抬眸緊盯著李半仙。 李半仙接著說道:“生而大貴,初時命宮卻有些薄弱,因此陰氣重而陽氣虛,年少時子嗣路上頗為坎坷,且時常有眩暈之疾,皆為命相所定。老夫人命中多有煞星,只是并不厲害,到如今已苦盡甘來,定能福壽兩全?!?/br> “正是??!”老夫人聽到此處,雙眼愈亮,看著李半仙的眼神大變,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先生好生厲害!” 心內(nèi)有點小得意,李半仙掩飾的咳了咳,隨后便挑了挑眉,拿出卦簽說道:“老夫人請占一卦。” 第9章 發(fā)大財 李半仙話音剛落,一旁忙有丫鬟接過卦簽,遞與了老夫人。 李半仙挑眉瞧著老夫人神情,頗為胸有成竹的意思。 他方才為老夫人把脈,見老夫人脈象穩(wěn)定,若是無甚大事,的確是長壽的脈象。只是從中來看,可瞧出年少時有些血虛之癥,時而暈眩應(yīng)是常事,且生養(yǎng)有些不易,子嗣路上自然坎坷。至于煞星,指的不過是那些小妾而已。 這高門男子哪一個不三妻四妾?何況侯爺?更別說夫人生養(yǎng)不易,按年歲算如今的小侯爺又是她三四十歲上得的老來子,自然于妾室上寬泛些。只是老夫人方才處置蘇硯秋之時卻是個殺伐決斷的性子,想必這些小妾“煞星”,都被老夫人處置掉了罷…… 李半仙正想得不錯,卻見對面老夫人露出些許訝異之色。接著,那丫鬟就將卦簽遞了過來。 李半仙見此情形,頓覺有些不妙,接過卦簽一看,頓時自己也發(fā)了怔。 只見那卦簽上寫著:風(fēng)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 李半仙見了,頓時汗如雨下。他剛才才說老夫人多福多壽,這就馬上抽了根描寫清明的簽兒,什么鬼? 不過他雖然心里發(fā)急,面兒上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好捻著胡須沉思,一副神機莫測的模樣。只是當(dāng)他偷眼看向老夫人時,卻發(fā)現(xiàn)老夫人竟神色凝重,眉間聳起,似乎頗為緊張。 瞧老夫人神情,這簽兒恐怕當(dāng)真勾動了什么。李半仙看了看一旁侯爺與夫人,突然有些回過味來。 老夫人與小侯爺鬧將起來,都為了那個花梨。而夫人則剛失了一胎,想必因此才不得老夫人喜愛。那老夫人如此看重花梨,可能是因著花梨易于子嗣? 想到此處,李半仙微微一笑,看著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此簽倒有些奇怪。老夫人既有侯爺,于子孫事上本應(yīng)無慮,但簽中之意,分明表示老夫人正為子嗣之事煩憂。依老夫看,想必夫人所慮,正與那花梨有關(guān)?” 一旁侯爺聽了這話只是撇撇嘴,卻未說什么,他那夫人卻是神色一黯。老夫人則根本就是眼神一亮,忙不迭的說道:“快去將花梨尋來!” 不多時,花梨便被領(lǐng)了上來。 只見花梨哭得兩眼通紅,如今還在一下一下啜泣著,頭上的傷卻已包扎妥當(dāng),也并未再流血。老夫人看著她這般模樣,臉上竟流露了一絲心疼,轉(zhuǎn)瞬間卻又壓了下去,轉(zhuǎn)過頭來對李半仙恭敬說道:“半仙快給她算上一卦,看看卦象如何。” 李半仙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早有識眼色的丫鬟將花梨的手攤開遞上。 還是老辦法,掌心、手腕、寸關(guān)尺,只是只消一刻,李半仙的雙眼猛地睜大! 這丫頭竟然…… 李半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見李半仙露出這般神色,老夫人猛地一驚,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大變! “半仙?!崩戏蛉说恼Z氣中頗有些急切,隱隱竟有些不安,只聽她說道,“依我看子嗣之事未必在這丫頭身上,還需從長計議才是。半仙忙了這一會兒,恐怕也乏了,不如,改日再算?” 李半仙聽了,放開花梨的手,轉(zhuǎn)頭微微笑道:“好?!?/br> “桂嬤嬤?!崩戏蛉朔愿郎砼缘膵邒叩溃八屠畎胂沙龈チT。” 老夫人這般一說,身旁侯爺就急了。他雖有些驚訝李半仙竟當(dāng)真有些本事,但也不甚關(guān)心,只想盡快將花梨換了那妓子回來。如今見好不容易提起花梨,娘親無緣無故居然說不算了,他又怎么甘心? “娘?”侯爺也算是豁出去了,湊上前賠笑說道,“這半仙已說這子嗣之事都在這花梨身上,或許是她命相不好,于我有所妨害?不如就趁此機會,將她打發(fā)出去罷……” 那老夫人本來面色沉重,但還多少掌得住,聽了這話卻竟柳眉倒豎,冷聲呵斥道:“半仙只說有所關(guān)聯(lián),或許你日后子嗣要由她所出也未可知,與命相何干?再說花梨入府未及一月,怎能妨害于你?我難得有個入眼的,你難道也要奪了去?如今還懷著這心思,可見是不將我這娘親放在眼里了!” 老夫人一番呵斥出口,在場之人皆是一震。那侯爺許是從未見娘親對自己如此發(fā)怒,大下巴張著,半晌未緩過勁兒。旁的侍妾丫鬟都低頭不敢多言,生怕被牽連進去。 李半仙瞧著這對母子如此做派,不由得又是微微一愣,心中越發(fā)奇怪。 那老夫人也不理會兒子,轉(zhuǎn)身欲走,徑自對身旁丫鬟低聲吩咐了兩句,那丫鬟忙對架著花梨的小丫鬟們使了個眼色,丫鬟們會意,緊跟著老夫人,扶著哭泣不已的花梨攆了上去。 老夫人一走,大家便都松了口氣。 侯爺跺了跺腳,看樣子又氣又急,卻也無可奈何。他雖是侯爺,但老夫人一頂不孝的大帽子扣下來,他還真是毫無辦法。李管家嘆息不已,候夫人一臉的難過,就連那些個姬妾,也都忍不住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都是妾室,誰也不比誰高貴,為何那花梨就如此得老夫人喜愛?真是叫人心內(nèi)不平! 不但他們覺得奇怪,李半仙也覺得奇怪,只是不容他多想,那桂嬤嬤便走過來笑道:“半仙,這邊請?!?/br> 想起這是老夫人的意思,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