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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瓜小仙 文案 東都洛陽有個混世魔王。 前任皇后之妹,今天的鎮(zhèn)西將軍。 裴九郎打出生起學的就是論語詩經(jīng),君子之道,傳道授業(yè)解惑是畢生追求。 誰都知道光風霽月的綠綺郎君裴家九郎是世間難得的妙人兒,一朝不慎,便被昔日的學生拉入凡俗。 內(nèi)容標簽: 豪門世家 江湖恩怨 虐戀情深 復仇虐渣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裴紹郭赟 ┃ 配角:王衍司馬越 ┃ ====================================================================== 第1章 夢回洛陽 從郭家貴女,皇后之妹到淪為階下囚不過一夕之間,可見這世間的事從來都是沒有預兆的。郭赟(yun第一聲)的前半生過得太順遂,順遂到她從來不知道,人世間還有何等冤屈與疾苦。 夢里她穿著大紅嫁衣,坐在閣樓上,閔娘為她梳妝,樓下的郭淮之對她微笑。 郭淮之沒有說話,笑意很濃,化進她的眼里,轉(zhuǎn)身走遠了。 “兄長.....兄長!” 恍惚間又置身東都的十里長街,眼前迎她的人是王衍,jiejie為她賜婚,要嫁的人是東都最尊貴的郎君,郎艷獨絕,世無其二的王家衍郎。 是這個男人,當年她當街策馬抽翻了他的馬車,只為見一見他的容貌。郭赟伸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卻被他抽開。這樣冷漠,好像一塊寒冰。 “王衍,你既不能救我父兄,又為何要把我?guī)С鰜恚 彼暗眯沟桌?,他不為所動,眼神冷的嚇人,只覺得渾身冰冷,又恍惚看見司馬瑋在她面前猙獰的笑,她驚恐的顫抖著舉起手中劍,朝他斬去。鮮血濺了一身。 郭赟猛然驚醒。 昨夜點的香爐燃著裊裊余煙,床邊不知被誰放了一支紅梅,她一夜的夢里都泛著梅香。這么多年,她很難得的夢見了阿姐,夢里的她像記憶里一樣明艷,恰似枕邊紅梅。 起床推開窗,昨夜匆匆回到東都,竟然沒有發(fā)覺,這個季節(jié)的梅花已經(jīng)開的這樣好。 門外的閔娘聽見動靜推開門走進來?!芭尚蚜?,昨夜睡得可好?” 床邊的梅花,熟悉的沉香,還有笑盈盈的閔娘,叫她懷疑這還是她在青州軍營里的一場夢。從軍前她日日像這樣醒來,如今卻覺得奢侈。 青州一役雖然險勝,但對她來說還遠遠不夠。 副將郭驛一早守在門口,見郭赟醒來,才在門口提醒她:“攝政王一早已入宮面圣,王丞相現(xiàn)也在宮中,將軍是否要準備?” 攝政王司馬越,對于郭赟來說是再生父母一樣的存在。 郭赟應了一聲:“替我備馬?!?/br> 二月已過,洛陽還泛著春寒,閔娘拿了件半舊的披風替她系好,久在軍營,本已習慣了自理,可若是不讓閔娘做這些,恐她要難過。郭赟的母親早逝,閔娘是她的乳母,便如同親生的一般,更何況,自從郭家被阿姐的事牽連,就只剩她和閔娘兩個人,說是相依為命也不過分。可是這七年她卻把她獨自一人丟在這里,心里很是自責。 “郎君一早便去了宮里,說是不急,囑咐讓您多睡會?!遍h娘一邊替她整理發(fā)冠,一面絮叨王衍的事,自她嫁給王衍,閔娘便十分歡喜??墒撬欢?,為何從七年前起郭赟忽然不再像從前一樣愛慕他,因而時常絮叨,卻又不敢問原因。 想起床邊的梅花,她自從調(diào)去青州,每回回洛陽都是來去匆匆,沒有久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與王衍,已有近一年沒碰面了??匆娝?,郭赟總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想問的太多,又明知他什么也不會告訴她。久而久之,她就覺得從前想知道的事也不那么重要了。 郭驛牽了馬等在門口,郭赟隨從也沒帶,只和郭驛兩個人進宮。二人一路從通福道到宮門口,早有內(nèi)侍等在門口迎接。郭驛下馬,扶著郭赟從馬上下來:“將軍手臂上的傷…….” “不礙事?!?/br> 收了兵器,郭赟二人才被內(nèi)侍牽引著進入內(nèi)宮。 小皇帝司馬晏端正的坐在殿上,王衍立于一側(cè),司馬晏焦急地看向一旁坐著的司馬越:“皇叔,鎮(zhèn)西將軍也回了嗎?!?/br> 司馬越道:“青州事畢,她自然回來了?!?/br> 王衍在一旁也是神色悠閑:“鎮(zhèn)西將軍與王爺昨日才從青州回來,何不歇一兩日,不知是什么事這樣急?!彼抉R越才要開口,內(nèi)侍來報鎮(zhèn)西將軍已到。郭赟進入大殿,身后跟著郭驛。禮未畢,小皇帝便從殿上走下來扶起她,司馬晏今年已經(jīng)十六,著實是個少年,這重重一扶牽動了郭赟的傷口。她沒防備被這少年人抓了傷口,疼的一咧嘴。 “赟姨,你怎么了?” 郭驛看向司馬越道:“將軍昨日從青州撤離途中不慎中了西燕設下的埋伏……..” “阿驛,”郭赟打斷他,看向司馬越:“是我大意,本以為已將慕容陵驅(qū)出青州,沒想到他還留了這一手,不過已無后患,想必青州暫時無虞了” 司馬晏聽聞她身上有傷,連忙焦急地要叫宮中太醫(yī)來,被郭赟制止,安慰他:“陛下,臣并無大礙,不要興師動眾了。” 司馬晏自小被她帶著玩耍,對她感情十分深厚,可是從七年前開始,他的赟姨便不那么喜歡他了。司馬晏性子軟弱溫吞,并不敢問原因,只能默默的承受她的冷漠。 郭赟進宮,是希望得了司馬越的令,趁此次青州之戰(zhàn)慕容陵元氣大傷之際帶兵進攻西燕,不求一舉收服,但求十年之內(nèi)不再興兵。 “赟姨,你才剛回來,又要走,西燕苦寒,你又帶著傷,不如修養(yǎng)些時日…..” “我若休養(yǎng)了,那慕容陵也就修養(yǎng)的差不多了,用兵之計在于兵貴神速,如今時機成熟,正是進攻西燕的大好時機。”郭赟雖是在回答司馬晏,目光卻投向攝政王。 司馬越并無波動,道:“青州之戰(zhàn),西燕元氣大傷,我們也損失慘重,你若此時進攻,我們沒有足夠的后援,西燕是慕容陵的主場,即使我給你十萬兵馬,你也沒有十足的勝算。” “可是王爺…….” “不必再說了,當務之急并不是西燕。我想,丞相也是這個意思?!彼言掝^拋給王衍。 王衍輕笑道:“王爺既然自有打算,確實不必cao之過急。” 司馬越如今貴為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