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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聚會的男士們。 準確的來說,是參加今夜聚會的女士們的……隨行者。 除了在死神篇中有主要戲份的浦原喜助和志波海燕外,還有Fate卷的英靈衛(wèi)宮、衛(wèi)宮切嗣、和遠坂時臣等人,以及如今正在拍攝中的火影卷的主要成員們。 其實也就是劇組的主要演員們的一個小型聚會了。 男士們在沙發(fā)邊上圍坐成了一圈,也不管平時的關系如何有沒有說上過幾句話——反正此刻的他們就和蹲在商場休息區(qū)、等著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拎著大包小包歸來的男性沒啥區(qū)別。 而因為彼此的共同點是劇組,所以這樣的問題會出現(xiàn)也就不太奇怪了。 “導演和編劇沒有來么?” “導演據(jù)說回老家相親去了,”幾人中消息最為靈通的浦原喜助打出了一對Q,隨后笑嘻嘻地對著邊上提出了這個問題的漩渦鳴人答道,“至于編劇……” 浦原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地拖長了尾音,而漩渦鳴人卻在此刻接口道,“哦,這個我知道,聽說編劇覺得每年都看春晚也沒意思,索性就直接去吃燭光晚餐了……和她的心上人?!?/br> 編劇的心上人究竟是誰,這在劇組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雖然這么說好像有些奇怪,但反正那兩個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其他人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凑灰獎e當著那兩人的面調(diào)侃他們就成。 如果不想被編劇放進劇本里虐個半死的話。 “說起來,我怎么總覺得這里少了個人,”非常有默契地跳過了編劇的話題,間桐雁夜在打出了一個王炸后抬頭環(huán)視了一下室內(nèi)。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今晚這里好像少了個人。 “是我的錯覺么?” “哦,我想這大概不是你的錯覺,”這次回答的人是一個人捧著書蹲在角落看得津津有味的卡卡西,他翻過了書頁隨后朝不遠處那已經(jīng)打火熱朝天的麻將局看了眼,最后才漫不經(jīng)心地收回了視線,“白蘭沒有來?!?/br> 一聽到旗木卡卡西提起白蘭的名字,屋內(nèi)的眾人頓時就露出了方才聽到鳴人提起編劇和她CP時的表情。 微妙。 嗯,是的沒錯,就是微妙。 “所以說澗玟小姐和白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關于舟澗玟和白蘭在戲里戲外的事,在場的基本上都是見證人——但是和拍戲不一樣,拍戲總有個大結局,但這兩人…… 誰知道他們啥時候能夠走到一起,又或者干脆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只能說,讓他們這些圍觀的吃瓜群眾看得真心急。 “誰知道呢,”浦原喜助聳了聳肩,雖然他上去仿佛是真的不知道這兩個人在現(xiàn)實中的結局會如何,但他眼中的精光卻一點兒不假,“沒準就會峰回路轉也說不定呢?!?/br> 一邊的自來也嘖了一聲,顯然是不太滿意對方賣關子的行為,但不得不說…… 其實他心里也覺得這兩人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進展,沒準比他們所有人想象中的都要快——甚至比劇本的更快。 >>> “綱吉君實在是太壞了,”驅(qū)車來到了舟澗玟的指揮所門前,白蘭一下車便開始抱怨起了沢田綱吉。 這一次白蘭覺得自己可真沒有冤枉沢田綱吉——他今天在彭格列總部哭訴了一天,誰知道他賴在彭格列總部、盯著獄寺隼人那幾乎就要殺人的目光吃完了一頓在他看來一點兒都可口的晚餐正準備告辭時…… 沢田綱吉才把舟澗玟的請?zhí)D交給他。 等到他打開請?zhí)豢?,才發(fā)現(xiàn)上面寫的時間赫然是今日。 白蘭也沒問對方為什么不早點交給他,反正按照如今早就是一肚子黑水的沢田綱吉的性格,一定會說些諸如“你也沒問啊”、“你也沒給我說這事的時間啊”、“我覺得你不想去見澗玟小姐啊”把黑水潑給他的話語。 所以他只是在心中給沢田綱吉記上了一筆、等著來日方長后,便直接驅(qū)車來到了舟澗玟的指揮所。 但是等他下了車,反而卻有些不敢開門進去了。 和白蘭·杰索不符合的忐忑在此刻油然而生,他甚至有些擔心舟澗玟是不是不愿意看見他才將請柬交給了沢田綱吉、也開始擔心舟澗玟是不是會責怪他來得太遲。 突然涌上心間的煩躁感讓白蘭恨不得拆一包棉花糖壓壓驚,但當他的手伸向自己上衣口袋時,才想起自己的囤貨仿佛都在彭格列總部內(nèi)吃完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迎著夜風抽著煙、當那孤獨的一匹狼,可問題是他確信自己并非是尼古丁中||毒者。 ——煙草什么的哪有甜食管用。 沒有棉花糖也沒有尼古丁,白蘭站在舟澗玟的指揮所門口看著那扇潔白的大門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就在他覺得進退維谷之際…… 門卻緩緩地被人從里面推開,同時從里面?zhèn)鞒鰜淼倪€有室內(nèi)的暖氣、燈光、以及他所熟悉的聲音。 “差不多該放鞭炮了……誒?白蘭先生?” 號召著一屋子男女老少出門放鞭炮的正是指揮所的主人舟澗玟,她的雙手還搭在大門內(nèi)側的門把手上,而在看見一晚上都沒有出現(xiàn)的白蘭的此刻就站在門口時候…… 她的話音也戛然而止。 >>> 白蘭仿佛覺得自己此刻仿佛有些能夠理解年輕時的沢田綱吉每每和他的女神笹川京子聊天時的心情。 “那個……” 他看著舟澗玟,正準備說些什么的時候,卻察覺到了舟澗玟身后那些男女老少或打趣或不滿的話語,于是原本差不多就要脫口而出的話語就又被他這么硬生生地給咽了下去。 白蘭覺得這比他在劇組演的頭一場戲——就是精分成Ghost然后一絲不掛地裝瓶的那場戲時——還要羞恥。 “原來你來了呀,”也不等一向才思敏捷但卻在今天難得死機的白蘭有所反應,已經(jīng)回過神的舟澗玟便笑著沖他揮了揮手,“那正好,我們一起去放鞭炮吧。”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這句詩對于舟澗玟并不陌生,對于白蘭來說也是如此。 聽著迪達拉提供的特制鞭炮在其他人手中被點燃、隨后劈劈啪啪地響了好一陣;在點完了第一串鞭炮后就縮到了一旁看其他人玩火的舟澗玟,也不由地露出了一個說不上是喜悅還是無奈的笑容。 “澗玟,我……”白蘭覺得舟澗玟此刻的笑容比她在演戲的時候要好看得太多,被這個笑容迷得有些喪失言語功能的他正準備說些什么,卻再度被打斷。 而這一次不是出于他自身的緣故,而是有人點亮了今夜的第一場煙花。 舟澗玟在聽到煙花燃起的聲音時便已經(jīng)扭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