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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醫(yī)生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看起來年紀(jì)還很小?!?/br> “姜太太說笑了,我家寶貝都已經(jīng)三歲半了?!?/br> “啊,那真是看不出來?!?/br> …… 姜博言一直在外面等著,余笙出來的時候,沒多說什么,只問了句,“感覺還好嗎?” 余笙點點頭,“很好,方醫(yī)生很厲害?!?/br> “每周末,我約兩個小時的時間,以后如果我不陪你,你就自己過來,就當(dāng)是找個人聊聊天?!彼溃芏嗍虑?,反而越親近的人越說不出口,余笙是那種表面沒所謂,其實內(nèi)心很細膩的人,如果她對心理醫(yī)生不排斥,就算是聊聊天,對她也是好的。 余笙“嗯”了聲。 姜博言拿了圍巾繞在她脖子上,又給她戴了手套,“現(xiàn)在去我公司,剛剛羅陽路過,我讓他把車開走了,我們走著過去?!?/br> 這里離他公司也沒多遠的距離了。 “你們這種資本家還真是大手筆??!”據(jù)陸玥同志所說,心理咨詢都是按小時計費的,一個好的心理咨詢師,收費高得令人咋舌,每周末兩個小時,余笙頓時有種被金主罩著的揮霍感! 姜博言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是的,資本家的太太,你怕了嗎?” 余笙捂著胸口,“好怕怕啊!” 助理把兩個人送出了咨詢室的門,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往公司的方向走,余笙吸著從西伯利亞南下的超級冷空氣,十分鄙視地說,“你們資本家就這樣剝削勞動力,這都快小年了還不讓給人放假?!?/br> “那你估計是沒聽說年關(guān)只放三天假的公司。” “哦,那真是慘絕人寰?!?/br> 姜博言笑了笑,“快了,目前也沒什么事情了,就等著做完年終總結(jié),把年會辦了,就該放假了。”他攬著她的肩,沉吟片刻,“年會你也去吧!每年我都缺個女伴,是不是很可憐?” “你還缺女伴?刀刀姐呢?她之前不是在你公司嗎?”余笙下意識就回了句,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妥,尷尬地撓了撓下巴。 “她不喜歡這種場合,不過就算過來,我也不會帶她在身邊,畢竟公司流言蜚語,我這么潔身自好的人,當(dāng)然是要避嫌的。” “喲,那你很棒棒哦!”余笙覺得自己心眼可真是小,人家大大方方的,自己怎么就老是在刀刀姐身上鉆牛角尖。 “……” 余笙進公司的時候,可是絲毫沒感受到馬上快放假的氣氛,小格子間里一派緊張的氣氛,電話鈴聲此起彼伏,所有人語速極快地說著話,效率一點兒都不是蓋的。 到了有中央空調(diào)的地方,余笙搓著回暖的手說:“不愧是你的小兵,頗有主將的風(fēng)范?!?/br> 姜博言謙虛地點點頭,“過獎了夫人!” 余笙回了他一個無語的微笑。 這還是余笙第一次來姜博言的新公司,時代大廈b座九樓,途路的商標(biāo)顯眼地打在入口的位置,前臺妹子很漂亮,余笙剛剛看了一眼,嘖嘖感嘆了句,還沒來得及酸他,他就堵了她的嘴,“我們企劃部部長的女朋友,見過父母了,已經(jīng)訂婚。當(dāng)初也不是我招的人?!?/br> 余笙只能失望地“哦”了一聲,“生活好平淡?。 边B想吃個醋都找不到理由。 姜博言只好送她一個白眼。 “你就是太閑了,做一套六級真題可解。你六級還沒過吧?” “啊,還沒?!庇囿象@恐地看著他,覺得他可能老余上身了,好好的提什么學(xué)習(xí),她這種英語渣,四級能過已經(jīng)算是拜大神的功勞了。 “喂,”他直接撥了秘書的電話,“幫我一個忙,定一套六級真題送我辦公室……對,現(xiàn)在就要,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之后看著她,“下個學(xué)期六月份把六級過了,現(xiàn)在開始準(zhǔn)備?!?/br> 余笙有點兒想抱著他大腿叫爸爸了,簡直老余上身。 “我才大二……”余笙打著商量,“還早不是?!?/br> 姜博言歪頭看她,“我大一四六級就挨個兒過了!” “那是你變態(tài)!” “……這就變態(tài)了?別逼我變態(tài)給你看?!?/br> “……” ☆、第49章 余笙覺得再沒有比坐在自家男人辦公室里寫六級真題更變態(tài)的事了。 秘書的效率神高, 余笙坐在辦公室里不到二十分鐘的功夫,卷子已經(jīng)送過來了, 除了真題還有幾套模擬題, 附帶了英漢大詞典和六級詞匯書,硬是抱了一大摞出來,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放在桌子上吧!”姜博言點點頭,“辛苦你了?!?/br> “不辛苦?!泵貢鴳阎绺叩姆瞰I精神對老板表著忠心,離開的時候, 就差踢個正步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敬業(yè)的, 余笙淚流滿面地在內(nèi)心咆哮。 辦公室沒有延續(xù)姜博言以往悶sao又復(fù)古的風(fēng)格,是簡單利落的現(xiàn)代風(fēng),黑白灰三個主色, 辦公區(qū)會客區(qū)和休息室連在一起, 邊上用半人高的白色單面書架隔出一個小會議室。 面積很大,顯得冷清又空曠。 “透著一股nongnong的性冷淡風(fēng)!”余笙掃視了一圈之后,評價道。 “我不性冷淡就行了, 你cao這心干嘛!”姜博言好笑地看著她。 何止不是性冷淡,簡直是熱情似火, 余笙微笑看了他一眼, “我以前一直覺得你大概可能也許的確有那么點兒性冷淡?!笨粗┭圆[起來的眼神,立馬又補了一句, “不過我覺得就算你是性冷淡我還是挺喜歡的,我們顏狗要求很低的?!?/br> 少女情懷總是詩,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管他是不是得了絕癥, 是不是家里有錢,喜歡就是單純地喜歡,覺得天崩地裂都不能更改的喜歡,那喜歡濃烈地像是十月的丹桂,一場暴雨都沖刷不掉香氣。 再沒有比那時候的喜歡更純粹的感情了,什么都不考慮,我只喜歡你這個人。 在那個喜歡胡思亂想的年紀(jì),余笙真的無數(shù)次琢磨他是不是有隱疾這件事,畢竟一個正值荷爾蒙旺盛年紀(jì)的男生,就算潔身自好,也不該潔身自好的這么徹底。 她曾經(jīng)還無比認真地思考過如果喜歡的男生性冷淡怎么辦? 除了原諒他,還能怎么辦? 反正余笙那時候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當(dāng)然只能放在心里自己樂了。 姜博言拍了下她的腦袋,“你這貧嘴病沒得治了?!^來,給你布置作業(yè)?!?/br> !??! 神啊!余笙聽見作業(yè)兩個字生理反應(yīng)往后退了一下,“害怕,你怎么跟我老爸似的?!” 姜博言瞥了她一眼,沒搭理她,直接過去把卷子抱過來會客區(qū)的桌子上放著,翻著看了看,然后抽出來一張,“先寫一張五年前的真題,讓我看看你水平,近年的真題留著最后沖刺的時候再刷,效果會更好?!?/br> 什么水平?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