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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問我的人,是你?” 陳北堯的表情瞬間僵住。 慕善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默認(rèn)了。她心頭劇痛,可看著他清俊容顏瞬間慘淡,居然有些心疼。她心中忍不住嘲諷自己:慕善啊慕善,你下午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問??稍趺催€是問出了口? “沒事的……都過去了?!蹦缴妻D(zhuǎn)頭不看他,“我知道你當(dāng)時有苦衷,你要向兄弟們交代?!?/br> 陳北堯半陣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從后面將她抱住,聲音有點?。骸吧粕?,對不起?!?/br> 慕善臉埋在枕頭里,淚水緩緩流下來。 陳北堯沒吭聲,只是將臉緊貼著她的后頸。過了一會兒,慕善感覺到后頸上隱有溫?zé)岬臐褚?,這令她又震驚又心疼,喃喃道:“不要緊的,以后我們都別放在心上。不要緊?!?/br> 第二天天還沒亮,慕善猛的驚醒,一睜眼,身旁已經(jīng)沒人。她和衣起身,便看到陳北堯靠在房間的陽臺上,點了根煙,目光看著遠(yuǎn)方。朦朧晨色中,他的臉一如既往英俊如畫,慕善沉默片刻,走過去,從身后將他抱住。 “在想什么?”她悶悶的問。 陳北堯拿過她的手,將她轉(zhuǎn)了個身,抱進(jìn)懷里,目光卻沒收回來,只是淡淡道:“沒什么,想通一些事。” 慕善在他懷里抬頭,雙眸晶亮盯著他,仿佛想從那清冷容顏中看出端倪。他似乎被她提心吊膽的樣子逗樂了,溫柔的笑容徐徐在他臉上綻開。他低頭吻住她:“別亂想,我愛你。” 天一亮,慕善父母就起來了。慕善只說嘴饞,讓母親帶著自己去市場買了很多當(dāng)?shù)赝撂禺a(chǎn),母親覺得女兒童心未泯,忍俊不止。慕善又偷偷從家里相冊中,拿了很多父母的照片,揣進(jìn)包里。下午離開家霖市的時候,父母俱是喜氣洋洋,目送他們的車離開。慕善從車廂望著后方日漸蒼老的父母容顏,差一點就對陳北堯脫口而出說,自己不走了。 她只能在心里對自己說,我沒有犯罪。過幾年,我還是可以偷偷回來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陳北堯一定可以搞定。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因為那天陳北堯是丟下工作趕去辰縣,一回到霖市,他愈發(fā)的忙。接下來幾天,他都忙到半夜才回來。一轉(zhuǎn)眼又過了一星期,這天是周六,陳北堯竟然沒有加班,陪慕善睡到□點才起床。 慕善還有點奇怪:“你不是說要一直忙到走嗎?今天怎么有空?” 這時,陳北堯正與她肌膚相貼,聲音難得有些懶洋洋:“今天專門陪老婆?!蹦缴剖?,正要起身,卻又被他拉到床上。 廝磨到中午,陳北堯才放她下床。她穿衣服,陳北堯就在一旁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盡管已經(jīng)是夫妻,她卻忍不住臉紅。陳北堯卻柔聲道:“善善,今天想吃你做的飯?!?/br> 雖然慕善廚藝不錯,但陳北堯早出晚歸,吃的次數(shù)還很少。慕善聞言也是精神大振,從冰箱里翻出材料,一頭扎進(jìn)廚房。 沒料到過了一會兒,陳老板也跟進(jìn)了廚房。他以前說自己從不進(jìn)廚房,今天卻饒有興致看慕善切菜煲湯。慕善讓他幫忙,他卻說:“君子遠(yuǎn)庖廚。”只是抄手在邊上看著,慕善只要一回頭,就看到他盯著她的臉,竟是一副欣賞的姿態(tài)。慕善抵不住那灼灼目光,終于將他趕了出去。 這天吃了飯,陳北堯牽著慕善的手,只在樓下散步。下午也沒出去,就抱著她,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也許是難得的假期,他晚上也愈發(fā)賣力。慕善向來沉默,今天每每被他逼到極致時,卻被他擒住腰,低聲哄道:“叫我,乖,老婆,叫我。” “……老公,老公……”慕善又羞又喜,他卻心滿意足。后半夜,竟是伏在她身上,兩人相擁而眠。 約莫是這晚太耗費體力,慕善覺得自己睡了很久才醒。她還沒睜眼,手往邊上一摸,卻是空蕩蕩的。 她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剛看清周圍環(huán)境,愣住了。 陌生的房間,只有她一個人。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低頭只見自己穿得根本不是昨晚的睡衣,而是一套整齊的便裝。她連忙站起來,舉目四顧。房間很大,裝修擺設(shè)很是精致,床單白得像雪,一眼就能看出是酒店的房間。 可她覺得哪里不對勁。又四處看了看,恍然驚覺——窗外,窗外是一片湛藍(lán)無邊的海島。 她拉開陽臺窗戶走出去,熾烈的海風(fēng)吹過來。她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海洋、島嶼、帆船、高聳入云的華麗建筑。 這……是哪里? 從昨天開始,那隱隱的不安,在心中逐漸開始放大。一個她難以置信的可能,逐漸變得清晰。她轉(zhuǎn)身就往房間門口沖去! 一聲輕響,門卻從外面先推開。來人身材高大,只穿著背心短褲,麥色的皮膚、精壯的胸膛、淡淡的笑容,像一頭不懷好意的獵豹。 蕈! 慕善此刻一點也不怕他,反而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推在他胸口:“你混蛋!” 蕈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輕輕將她一推,又推回房間。他也不生氣,粲然笑道:“慕,搞清楚狀況再罵人。你以為我愿意來這里?” 慕善聽得分明,瞪大眼看著他,等他解釋。 蕈走到外間,慕善跟著他走出去。原來這是酒店套間,床上還胡亂扔著幾件衣服,看來之前蕈就睡在外面。 蕈在沙發(fā)坐下,點了根雪茄,見慕善不再亂罵,這才笑道:“這是巴拿馬。全世界大概只有陳老板,會想到讓我這種殺手,來保護(hù)一個女人。” 慕善心頭巨震。盡管之前跟蕈是敵對關(guān)系,可他此刻的話,卻令慕善覺得是真的。 “……巴拿馬?”她顫聲問。 蕈點點頭:“嗯,我竟然是你的保鏢,好笑吧?陳北堯異想天開,將軍居然同意!我只能當(dāng)度假了?!?/br> 慕善不理他的譏諷抱怨,只覺得心重重沉下去:“陳北堯呢?他人呢?”她多盼望蕈說陳北堯只是出門了,他也來了巴拿馬? 蕈看著她,淡淡道:“陳太太,陳老板打算為國捐軀了,你不知道嗎?”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更新頻率要調(diào)整為隔日更了。 較早就談好了出版,俺跟出版社那邊堅持網(wǎng)上不斷更,要把結(jié)局放到網(wǎng)上。所以網(wǎng)文完結(jié)后,我還得再寫個出版結(jié)局。最近出版社催我趕緊交稿,由于我8月份還得回老